由於第八號課設來襲導致某落精神嚴重錯亂ing……
所以暫停更新兩日。
週五恢復。
請各位大人見諒……
………【第 18 章】………
“皇上也這麼早?”
整夜的夢都是昨日的險情又怎會睡得安穩?
子煌沒說什麼只靜靜的把我摟在了懷裡於是我就陪他一起看那暖帳上的金絲繡龍。
明黃色江南蘇繡卻繡得威武莊儀。突骨出的眼睛略顯了幾分猙獰。我想起歷來的皇帝都要睡在這九龍紋下沾染那一身崇高不可侵犯的氣勢就不由得有些心裡寒連往子煌懷裡靠了靠還好他的體溫如春。
“那些南國的使臣今日上了表奏。”
他忽然說道“大概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向永絡國朝貢。”
我愣了一下意識到子煌是在跟我談論國事。才略微沉吟小心試探道:“那皇上的意思?”
他這次沒有糾正我只笑問:“你覺得呢?”
我心中略動想起了哥哥的話若是想日後對朝政有所影響今日未嘗不是個機會便道:“南國多是蠻夷之眾教化未開又只顧眼前小利就算在前朝也只是附庸之輩如今忽然採取這種態度想必是受了他國的影響。”
子煌的眸子中有些異樣的神采又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是受了什麼影響?”
我盯著他想從他的神色中讀出什麼。才揣測般的問道:“皇上……想知道我的看法嗎?”他卻笑了。用手指輕輕點住我的眉心讓那溫熱的感覺緩緩滲了進去。
“不用再藏了知道你的心思今天的事情也算董喜失策了。”
我臉上一紅原來什麼都瞞不過他。
“當今天下只兩國最強木澤佔北永絡踞南南國與永絡接壤一向是依附永絡靠每年從永絡國帶走的大批藥材與絲品維持展。而如今如此態度原因大概只有一個受了木澤國的拉攏。打算結盟將永絡夾在正中。”
“那這麼說我們是不是該整頓軍務了?”他微微眯著眼睛笑著問我。
那笑容像清澈卻濃烈的酒一下子讓我有些心慌。
我頓了頓才道:“木澤國自建國起已過了三百年的歷史根基已深本是強盛只可惜禍起蕭牆兄弟相爭動了根本再加上新君性格暴烈激進登基後不修內而只顧攘外犯了國之大忌。想不出十五年定生大變就算揮軍南下也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說完想去看他的神色卻不想一下被他攬在了懷裡。
“真是可惜了。”他道。
我不明白想去問卻見他坐起了身將我的被子蓋嚴才道:“天色還早你大病初癒再歇會吧。”
我才不再開口只抬頭望著帳子上的九龍紋燈影閃爍那龍也越的明晰了起來。
第二日便聽說東西因貢品遺失一事而被罰了一年的俸祿。
定兒有些不服氣哼聲道:“主子你為何要我把東西送回去?若是貢品真的不見了可是殺頭的重罪。董家的人是自作自受我們何必憐惜他們?”
我淡笑不答只任她在耳邊著牢騷。
定兒想事很簡單從不會深究其內的意思所以她不懂昨天的事情遠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簡單。
如今南國已有脫離永絡附屬的意思如果貢品在他們眼皮下丟失就不光只是國體的問題更讓那些使者抓了藉口以不尊之名再不朝貢。
而對於董氏一族子煌也無法真正的去辦他們。到時候只能落得個尷尬的境地。
如今這種形勢也算是給兩方人一個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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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煌最近政務繁忙我倒是閒了下來。起來倚在軟榻上看了幾頁書覺得無趣才想起個人來。
便連喚了定兒穿戴妥當朝著景寧北舍的方向走去。
此時天色尚早路上只瞧見灑水清掃的宮人。再往偏僻處一拐就看不到什麼人了。
四周只一片靜略顯寒涼的空氣灌進鼻孔裡便是由上往下的通透。
走了片刻終是到了東四所的宮門外再一拐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只偏這個時候我抬起了頭。
那一剎那便像天地初開般的靜然。
三層柳音閣簷頂明黃琉璃與碧藍浩空交界之處晨風獵獵之中立著一個男子。
白衫的男子。
身背一把白色長劍的男子。
他身後劍柄上的流蘇隨風飄舞白色耀眼無法正視。
我一直以為白色不適合男子太過虛華的顏色稍微不濟的人穿上就隕了味道只剩了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