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間,五行之氣最為充盈,若是人體內的五行之氣消失,天地便會倚強凌弱,將五行之氣強行打入人體,屆時外壓強大,便可硬生生將人壓碎。
這,便是為何當初方臘一掌拍中水護法後,水護法爆體而亡的原因了。
………【前傳第一章 東京沈家】………
(《浮生前傳》是2、3年前寫的,文風上會與正文大相徑庭,在此附在全書最後,以免影響讀者閱讀,特此說明。)古樸的瓦片一側,一枝枯敗的老柳隱隱冒出了幾點新綠。三尺青鋒流轉,映出了一輪新rì。劍勢一刻不停,緩緩鋪開。模糊的劍影重重疊疊,隨著劍身而行,直到凝為一體,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嚎叫。
持劍的男子衣著華麗,一條鑲金腰帶熠熠生輝,面容凝如山嶽,一縷青須隨風微擺。顧盼之間不怒自威。此時劍招演罷,男子轉頭問道:“玉兒,記住了麼?”
只見一個面似冠玉的稚童卓然而立,此時嘻嘻一笑:“爹爹,您演的太快,孩兒實在是力不從心。”語態老成無比,完全不似這個年紀。男子輕哼一聲道:“你也忒笨了,就算是教那大黃,也該學會了!”稚童面sè一苦道:“如此說來,孩兒倒是連狗都不如了!”男子一愣,忽的勃然大怒:“好你個兔崽子!拐著彎罵你老子!你連狗都不如,老子是什麼!”說罷便要上前動手。稚童拔腿就跑,竟讓男子撲了個空,男子氣得連連大叫:“別跑!看老子怎麼修理你!”稚童哪敢不跑,利用庭院裡的假山盆景不斷躲閃,還不時掉過頭來,表情諂媚:“爹爹,孩兒知錯啦!”
稚童終究年幼,男子一個猛撲便將他倒提了起來,脫掉褲子yù要痛揍一頓,稚童嚇得哇哇大叫。就在此時,一個丫鬟興沖沖地跑進了庭院,施禮道:“老爺!李大人來了!”男子一聽,剛剛抬起的大手只得緩緩放下,沉聲道:“現在在哪兒?”丫鬟回道:“夫人已在前廳接待。。。”抬頭一看,卻見稚童雖被倒置,卻還衝著自己擠眉弄眼,似在答謝救命之恩,不由掩嘴而笑。不想竟被男子看到,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爆發,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場中為之一靜,隨後便是撕心裂肺地哀嚎。。。
男子穿亭過榭,很快到了前廳。尚未進門便爽朗大笑:“哈哈,伯紀兄!可想死老弟了!”
只見大廳之中,一個容貌絕俗的少婦坐在上位,俏臉紅潤有光,jīng致的五官似是隱隱含笑,坐在另一側的卻是個中年男子,看似瘦骨嶙峋,一雙jīng目卻是炯炯有神,花白的鬍鬚如鋼針一般,根根豎立。旁邊站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容貌清秀,甚是乖巧。
那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來,亦是哈哈大笑,只是聲音沙啞,不似前者那般爽朗:“賢弟!想死為兄了才是!”
男子快步上前,一把便將小女孩抱了起來,舉過了頭頂,笑道:“幾年不見,嫣兒都成大姑娘了!”小女孩臉皮甚薄,轉眼便耳根通紅。少婦看到,忙將女孩接下,嗔怪道:“都說嫣兒是大姑娘了,怎還這般胡鬧!”男子哈哈一笑,復將中年男子一個熊抱,沉聲道:“老哥。。。這些年可還安好?”
中年男子眼中隱有淚光閃過,顫聲道:“還好還好。。。”
少婦亦是鼻子發酸,當下牽過小女孩,輕聲道:“嬸孃帶你去見玉哥哥,好麼?”小女孩乖巧地點了點頭。少婦溫柔一笑,對男子道:“嶽亭,你們哥倆先好好敘敘舊,我叫下人準備飯菜。”
男子笑道:“去吧,記得多準備些好酒,為夫要和伯紀兄不醉不歸!”
少婦嘻嘻一笑,應了聲是,便牽著小女孩施施然下去了。
男子便是沈嶽亭,東京沈家的家主,少婦自是沈嶽亭之妻——楚茗,而中年男子,則是號稱梁溪先生的李綱李伯紀。楚茗一走,二人相鄰而坐,早有丫鬟送來上等香茶、jīng致點心。
李綱望著楚茗離去的背影,忽的感嘆道:“遙想當年,弟妹尚是天真少女,賢弟亦是勃發少年,一轉眼,也是為人父母了!”
沈嶽亭嘴角帶笑,打趣道:“倒是老哥你,還如當年一般,風流倜儻,英武非常!”
李綱哈哈笑道:“還有賢弟的這張嘴,也是十年如一rì,不曾變過!”
二人相互調笑了一陣,沈嶽亭忽的問道:“老哥此次進京,所為何事。。。不管如何,都要多住上一陣,也好讓老弟我儘儘地主之誼。”
李綱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示意沈嶽亭靠近一些。沈嶽亭以為有什麼隱秘之事,急忙附耳上去。沒想李綱輕輕說道:“這次來,不走啦!”
沈嶽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