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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討厭。不說別的,就說孔老二的後人,自從當了曲阜的土皇帝之後,沒有為老百姓做過一件善事,反而吸食民脂民膏不遺餘力,山東屢屢有大災,孔家沒有拿出一粒糧食,一個銅板來賑過災。更為離譜的是他們做了壞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官敢管,連皇帝都不敢過問,當然,史官也不敢記錄到史書上去。

而且孔老二的子子孫孫一個個都是沒有骨氣的主,金人來了投金國,蒙古人來了投蒙古,大清來了投大清,反正只要能做曲阜的土皇帝,遇誰投誰,簡直比婊子還婊子。

經過短暫的氣悶之後,孟子也恢復過來,本來按他的脾氣,應該轉身就走的,奈何這個時候儒家的機會著實不多,他還不想放棄眼前這個難得的機會。再說他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要知道,他可是和商鞅一個時代的人,他還想著在他的有生之年,為儒家謀得一席之地。

“在下沒有什麼長生之術,看來王上根本就不懂我們的儒家之道。儒家崇尚周禮,推崇封建之治。自從封建制被郡縣制替代之後,各國矛盾進一步加深,內憂外患日趨嚴重。王上倘若想做一個合格的國君,在下懇請王上恢復大周之制,將土地分封給諸王子,以及有功之臣,這樣就能解決弊端。君臣之禮,乃是天下之禮,以周禮治天下,此乃治國之本,還請王上慎之。”

嬴蕩聽了這話,心裡面簡直快要氣炸了,不過他知道如果拼口舌的話,眼前這個可是罵遍列國高手的大師,自己絕對不是對手。他向身邊的周最和翟景遞過去一個眼神,讓他們站出來搞定。

周最可是知道孟子罵戰的赫赫威名,讓他出來挑戰,明顯感覺頭皮發麻。不過誰讓嬴蕩是他的老大呢,老大的命令也不敢不聽啊。

“孟先生如此推崇周制,奈何卻是無一國肯接納,看來周制並不合時宜。大周分封以來,諸侯自行其是,並不把周王放在眼裡,最後盡然發展到列國爭雄的程度。這樣的周制倘若恢復過來,豈不是亡國之兆。”

孟子輕蔑的看了周最一眼,款款言道,“諸侯之所以自行其是,那是因為幽王不行仁義,以烽火戲諸侯,失了天下人心。倘若幽王沒有烽火戲諸侯一事,以仁義治天下,哪個諸侯敢出來稱雄爭霸?”

孟子一句話說的周最說不下去了,再說下去,他也害怕把那些王子、功臣都得罪了。況且他也知道,貴族日思夜想的都是恢復周制啊。

翟景眼看著周最冷場,也知道這樣下去會損了秦國的顏面,“孟先生恐怕是誇大其辭了,不管有沒有烽火戲諸侯一事,周王室日衰,諸侯陸續坐大是事實。就算周王室像你說的那樣以仁義治天下,也不過是推遲了諸侯稱霸的時間罷了。”

孟子眼見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站出來反駁自己的高論,立刻就發火了,“豎子,你等怎知,諸侯會日益坐大,你等怎知,諸侯依然會稱霸?”

嬴蕩覺得差不多了,這個論才大典可不是為他孟子開的,“好了,好了,寡人這裡是講理的地方,可不是讓你們相互攻訐的。真理是越辯越明嘛,既然孟先生如此肯定周制能夠治天下,那下去慢慢的辯,寡人派周大夫奉陪你,如何?”

孟子頹廢的想嬴蕩行了一禮,一句話沒有說就退下去了。周最在那裡苦著臉,眼巴巴的看著嬴蕩,希望他能收回成命。只不過嬴蕩鐵了心要打壓儒家,他周最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小聰明還是有一些的,嬴蕩就是要利用他這一點來敗壞儒家的名聲,將儒家徹底打入地獄。

“大王,現在還要招賢嗎?”

正當嬴蕩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稚幼的童聲在耳邊響起。嬴蕩抬起頭來一眼,頓時就大惑不解,場中央站著一個身穿麻衣,滿臉清秀的少年。

這個少年不過十一二歲,儘管站在場中央,但在總目睽睽之下,難免有點侷促,不過總算是沒有被嚇退。

一個士子站起來呵呵一笑,“小孩,是你來應召的嗎?你恐怕還要回家多吃兩年奶才行。”

士子話音一落,立刻就引來鬨堂大笑。少年雖然被羞得滿臉通紅,雙眼含淚,卻是依然堅強的站在那裡。

這時一個身穿破布麻衣,滿頭花白,身材佝僂的老頭慌忙跑了上來,“大。。大王,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你老人家,還請您莫要怪罪?”

嬴蕩尷尬的時候總是喜歡去摸鼻子,尼瑪,我有那麼老嗎,“老先生不必介意,這個少年能夠在總目睽睽之下都有勇氣站出來應召,勇氣可嘉,稍加雕琢,未必不可成才,寡人怎會怪罪他呢。”

老頭連忙行禮道,“多謝大王寬宏大量。”說完就連忙拉著少年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