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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德橋是秦淮河上一座名橋,北聯夫子廟,南接石壩街,東臨泮池,農曆十一月十五日之夜,橋兩邊水中各映半個月亮,是金陵一大奇景。張楚下班後趕到玫瑰酒吧,進去後坐下來一看,心想,陳女仕真會找地方。酒吧裡窗戶玻璃顏色很深,光線幽暗,輕紗垂窗,透過薄紗往外看,魁光閣的飛簷翹角,半月池的精鏤照壁,得月臺的雕甍繡檻,秦淮河兩岸的河房水廊,還有泮池水面上的仿古畫舫,象一派薔薇色的夢築在外面,很入眼,真如聞一多所說了,看夫子廟風景,尤如看‘沐罷的美人在玻璃窗後晾發一般’。張楚這樣想時,陳女仕已走進來了。她一進來,就坐到張楚身邊,抱住張楚,吻張楚。張楚摸了一下陳女仕的臉,陳女仕就更加靠緊了張楚坐。酒吧的坐位靠背很高,前後旁邊坐著的人都看不見,就是站起來,幽暗的光線也看得不甚明白。輕緩細細的音樂,象吐夢一樣的在酒吧裡飄。張楚也不知道,這酒吧裡到底坐了多少人。

張楚按了一下桌邊上的按紐,一個小姐走過來,張楚就跟她要了兩杯果子露,飲料送上來後,張楚小著聲問陳女仕,我說的那個事你答應不答應?陳女仕不理他,就在張楚的耳邊說,想死你了。說著,就把手伸進張楚的衣服裡,抓揉張楚。張楚阻止住她的手,問她幫不幫忙?陳女仕卻把手下到張楚的褲子裡,掏住張楚的棒棒,在手心裡捏弄,把玩。張楚立即感到透心的舒服。張楚說,你回答我。陳女仕問,你同學的愛人漂亮嗎?張楚覺得有些好笑,說,你想得真多,我跟我那同學平時幾乎不來往,他有事才找我的,我見過他老婆也就三四次。陳女仕笑了,說,其實我也是逗你的,你既跟我說了,我想你也不會有那個意思,我已經跟社會處的人打過招呼了,他們那裡要打字員,是付處長要,以後的事情你可別怪我。張楚說,你原來故意難難我,我剛才還在想怎麼說服你呢,現在應該謝你了。陳女仕撕撕張楚的嘴,說,想謝我就愛我,我難你也是想討好你,更想討好它。陳女仕說這話時,笑著用手拉了一下張楚的棒棒。張楚就把手也伸進陳女仕的胸脯裡,捏住陳女仕的Ru房,在那裡揉捏。

過了一會兒,張楚有些受不了了,象是棒棒要在陳女仕的手裡爆破開來似的,他伸出手,拿出陳女仕的手。陳女仕問,怎麼了?張楚就到陳女仕的耳邊,說,再弄就要破了。陳女仕笑了一下,然後說,今天我要早點回去。

張楚聽陳女仕說這話,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回去跟你老公操?陳女仕說,嗯。張楚說,你在下面嗲?嗯。你老公破了你大叫?嗯。張楚聽陳女仕一連聲說嗯,象是有些生氣了,伸出手,在陳女仕下面狠抓了一把,陳女仕伏在張楚的肩上卻沒有反應,張楚有些奇怪,捧起陳女仕的臉,一摸,竟全是淚。張楚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話不會引起陳女仕傷心,他摟住陳女仕,問,你怎麼了?陳女仕卻緊緊地摟住張楚,什麼也不說。

過了一會兒,陳女仕看看錶,快九點了,說馬上要回去了。然後把身子依在張楚的懷裡,一隻手掏住張楚的棒棒,象是倦了在睡覺似的。張楚的手摸在陳女仕的Ru房上,心裡有些隱隱的不知名狀的痛。

陳女仕起身要走時,張楚有些不想動,但張楚還是起來了,到櫃檯上結個帳,然後摟著陳女仕一起出門。在門口,陳女仕又抱了一下張楚,張楚說,對不起。陳女仕說,不關你的事。但張楚還是不能釋然,陳女仕就上來對張楚說,你別傻了,你陳姐就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讓你操個痛快。

陳女仕走後,張楚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回家,家裡就他一個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心裡有些後悔應該約小許,小許多半回家了。到同學朋友家裡去,他不習慣突然打攪別人。他順著夫子廟前面的路走,上了文德橋,他倚在橋上,望著泮池裡光怪離陸的水波,心裡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吃了一驚,回頭一看,竟是陳女仕,他心裡一陣高興又有些疑問,拉住陳女仕的手,問,你不是回家的,怎麼還沒走?陳女仕上來摟住張楚,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走了,又回來看看你。

張楚聽了這裡,眼裡突然溢位了淚水,但沒有讓陳女仕看見。陳女仕在他心中並沒有位置,他每次和陳女仕出來後,回去多半有些慚愧,甚至還生出一些落寞感,但陳女仕卻這樣念著他,他心裡一下子難過起來,手摸在陳女仕的臉上揉揉,心想,以後要好好用心待她。陳女仕摟了他一會兒,放開他,說,你回去吧,我必須走了。

張楚上來又抱了一下陳女仕,還吻了她,然後推陳女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