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到南京。張楚聽了心裡一陣高興。詩茗把電話給詩芸時,張楚突然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好象有了詩茗,一切就都有了。等到詩芸跟他講話時,他才發現講話的這個人才是自己愛得最深的人,他問詩芸,你什麼時候回來?詩芸說,你才離開我兩天,就這麼想了?張楚說,我等不了那麼多天。詩芸說,我儘快早點回去。然後兩個人在電話裡又聊了幾句小孩的話,才掛了。
張楚掛了電話後,看看時間,也才九點多一點,他想小許肯定還沒有來,他這樣想並不能完全確信,他這刻有點心焦小許。他起來去小許的辦公室看看。當他推開小許的辦公室門時,裡面就陳女仕在,他進去,順手關上門,陳女仕立即上來迅速地抱了一下張楚。張楚有些不防備,臉都有些紅了。陳女仕看到張楚的臉紅了一下,更加開心,用手在張楚的下面掏了一下,並且小聲問張楚,想不想我?張楚附到陳女仕耳邊,說了一句讓陳女仕開心的話。陳女仕就又摟了一下張楚,在張楚耳邊說,晚上咬它。
張楚這時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過來了,立即站到距陳女仕遠一點的地方,隨便從桌上拿了一本雜誌,假裝一邊翻看一邊和陳女仕閒話。腳步聲過來後,就推開了門,張楚抬眼一看,是小許,心立即就跳蕩起來。他先問聲小許好,小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然後就坐到辦公桌子前,在桌子上東翻西翻找東西。張楚注意看了一眼小許的臉色,有些羞澀的潮紅。張楚覺得自己在這裡小許反而會有些不自在,他自己也不自在,就跟陳女仕說了一句話,跟小許也說了一句話,走了出去。
張楚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心裡感到很難受。桌上放著幾份材料,他眼睛看在上面,心裡卻在想著心思。他這會兒滿心想的都是小許,小許的頭髮,小許的Ru房,小許的腹部,小許的大腿,小許的幽秘地帶。。。他這樣想時,棒棒在下面就硬了起來。他很討厭棒棒這會兒硬起來,好象他是十分下流的人。他覺得這個棒棒有點恬不知恥,什麼時候都在妄想。他這樣想時,心思就到了詩茗身上。他有很長時間不跟詩茗Zuo愛了,詩茗溫暖的蔭道,那些快樂的小手,那些快樂的撫摸。他想到詩茗時,棒棒在褲子裡竟跳動起來,跳得他心更亂。他想,明天上午不來上班了,詩茗下了火車肯定會去家裡,他應該在家裡等詩茗,等詩茗的擁抱,等詩茗的親吻,等詩茗的身體。
他想到這裡時,突然想到陳女仕晚上約了他。他在猶豫裡面同時還有一份渴望,陳女仕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窩裡捺,撫摸它,吻它,咬它,那些感覺美妙極了。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得到陳女仕的愛撫了,她的Ru房,她的豐腴的胸脯,她渴望填滿的蔭道。。。張楚想到陳女仕的蔭道時,眼前又浮現出小許的嫩紅細小的蔭部,兩片薄薄的小唇邊,隱在一片絨絨的蔭毛下面,香豔閃亮。。。張楚心想,他什麼時候要了小許,他心裡需要她,不是棒棒需要她。
離吃飯還有一會兒時間,小王在翻閱檔案,張楚這刻完全沒有心情看那些無聊的檔案。他起身到櫃子裡找出一本書,尼采的,《查拉斯圖拉如斯說》,這本書張楚讀過許多遍,他每次越讀越覺得難懂。他隨便翻到一章,“老婦與少婦”,老婦人對查拉斯圖拉說,“你去婦人那裡嗎?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張楚讀到這裡後就有些不明白,老婦人要查拉斯圖帶的是什麼鞭子?尼采寫《查拉斯圖拉如斯說》時,曾經多次去劇院聽比才的“卡門”,卡門引誘荷西,荷西愛上了她卻沒有能夠征服她,最後殺了她。張楚覺得尼采從卡門那裡應該得到啟發,這個鞭子,應該是指男人的棒棒,荷西沒有一個有力的棒棒,所以他沒有能夠征服卡門,老婦人或者就是卡門。卡門說,來我這裡,你帶來棒棒了嗎?
總算熬到了吃飯時間,吃過飯,處里人大都到活動室打牌下棋去了,小王也去了。張楚昨晚沒睡好,這會兒有些困,他正要關上門睡午覺,見小許從樓梯口上來了,就站在門口跟小許招呼。小許上來就到張楚的辦公室,張楚把門關上,把小許擁進懷裡。張楚把小許摟進懷裡時,心裡的慾望又蠢蠢欲動起來,他吻了吻小許,說,真想。小許就吻了一下張楚,但喘息得很厲害。張楚隔著衣服摸了摸小許的Ru房,然後放開小許。小許要走時,回過身來又跟張楚擁抱了一下,問張楚晚上去哪兒。張楚聽小許問這話,很想和小許在一起,但陳女仕已經約了她,他只好告訴小許,晚上要去同學那裡,有點事。小許說,你把我心都攪亂了。張楚摸摸小許的臉,又摸摸小許的Ru房,才讓小許走。
下班前,陳女仕跟他約好了,七點半鐘在夫子廟玫瑰酒吧見。玫瑰酒吧在夫子廟文德橋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