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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刊物、出版社掌握在什麼人的手裡,要對資產階級的學術權威進行切實的批判。我們要培養自己年輕的學術權威。不要怕青年人犯“王法”,不要扣壓他們的稿件。毛澤東還說:學術界、教育界的問題,過去我們是矇在鼓裡的,許多事情我們不知道,事實上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掌握的。階級鬥爭展開的面很廣,包括各個方面,請各大區注意一下,學校、出版、報紙、文藝、電影、戲劇各方面都要管。

3月28日至30日,毛澤東在上海接連同康生談了兩次話,同康生、江青、張春橋等人談了一次話,批評“五人小組”的《彙報提綱》,批評彭真、###和北京市委,說如果包庇壞人,###要解散,北京市委要解散,五人小組要解散。針對彭真責問上海市委發表姚文元的文章為何不向###打招呼一事,毛澤東說:八屆十中全會作出了進行階級鬥爭的決議,為什麼吳晗寫了那麼多反動文章,###都不要打招呼,而發表姚文元的文章偏偏要跟###打招呼,難道中央的決議不算數嗎?什麼叫學閥?那些包庇###知識分子的人就是學閥,包庇吳晗、翦伯贊這些“中學閥”的人是“大學閥”,###是“閻王殿”,要“打倒閻王,解放小鬼”!他還說:我歷來主張,凡中央機關做壞事,我就號召地方造反,向中央進攻,各地要多出些“孫悟空”,大鬧天宮。去年九月會議,我就問各地同志,中央出了“修正主義”,你們怎麼辦?很可能出,這是最危險的。要支援左派,建立隊伍,走群眾路線。毛澤東還要康生告訴彭真,要就許立群的問題打電話向上海市委道歉。

一個與《二月提綱》對立的檔案(6)

3月31日,康生回到北京,向周恩來、彭真詳細地傳達了這幾次談話內容。

4月2日和5日,《人民日報》、《紅旗》雜誌、《光明日報》分別發表了原被###“扣壓”的“左派”文章,即戚本禹的《〈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的反動本質》和關鋒、林傑的《〈海瑞罵皇帝〉和〈海瑞罷官〉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兩株大毒草》。前者說:“《海瑞罷官》實際上是藉著古人的軀殼,為一小撮被人民‘罷’了‘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鳴冤叫屈,它的真正主題是號召被人民‘罷官’而去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東山再起。”後者稱:“作者心目中的‘海瑞’不是歷史上的海瑞,不是‘殭屍復活’,而是現在的、頑固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

4月9日至12日,中共中央書記處在北京開會,康生、陳伯達發言批判彭真。康生系統地批判了彭真在這次學術批判運動中的“嚴重錯誤”,陳伯達則從政治路線方面批評彭真的“嚴重錯誤”,並揭發彭真在民主革命各個時期的“錯誤”,以此說明彭真在此次運動犯“錯誤”的必然性。會議決定:第一,起草一個撤銷並徹底批判《二月提綱》的通知(即後來的《五一六通知》);第二,成立文化革命檔案起草小組(即後來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組)報毛澤東和中央政治局常委批准。

隨後,毛澤東於4月14日對《通知》的草稿作了重要修改,加上了“撤銷原來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重新設立‘文化革命檔案起草小組’,隸屬於政治局常委之下”等語,併為《通知》加寫了許多重要的話,成為“文化大革命”的重要理論依據。

4月16日至24日,毛澤東在杭州主持召開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22日,毛澤東在會上作了長篇講話,他說:我不相信只是吳晗的問題,這是觸及靈魂的鬥爭,意識形態的,觸及的很廣泛。吳晗問題之所以嚴重,是因為“朝裡有人”,中央有,各區、各省、市都有,軍隊也有,出修正主義,不只文化出,黨政軍也要出,主要是黨、軍。真正有代表性的,省、市都要批評一、二個。毛澤東還針對《二月提綱》關於“有破有立”的觀點說:先破後立,不破不立,破中有立,破就要講道理,講道理就是立,要徹底地破。

4月28、29日,毛澤東又講了兩次話,對彭真和北京市委提出了更加嚴厲的批評。他說:北京市一根針也插不進去,一滴水也潑不進去,彭真要按他的世界觀來改造黨,事物走向反面,他已為自己準備了垮臺的條件,對他的錯誤要徹底攻。並說:階級鬥爭是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西風吹渭水,落葉下長安”,“灰塵不掃不少”,“階級鬥爭,不鬥不倒”。

自從姚文元的文章發表以來,毛澤東對彭真及北京市委的做法很不滿意,甚至認為已成了他發動“文化大革命”的重要障礙。在這個過程中,江青又多次到毛澤東那裡告狀,說彭真壓制她,欺負她。毛澤東回答江青說:彭真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