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紙上寫:
“汝等相識妾身之夫?”
“然也!”
秦寶寶把經過簡略說一次,又告訴她拾孝男有鉅款遺下,拾面具買回舊宅,正等著她回去團聚。
拾夫人又喜又悲,又寫道:
“多謝相告,妾身銘感肺腑,只是冤屈不洗無以見人。”
秦寶寶這方瞭解這女子不僅會享樂,還頗有志節,有心相助,雙目懇求地望著他大哥,衛紫衣含笑點頭,道:
“拾夫人,殺人嫁禍之事,在江湖上屢見不鮮,不想夫人也受人陷害,在下有意為夫人洗刷冤屈,請你將事情經過,鉅細靡遺述說一遍。”
拾夫人顯然不知從何說起,衛紫衣又道:
“在下來問,夫人回答如何?”
拾夫人連忙點頭。
衛紫衣問道:
“陳大官人陳屍的那口水井,離夫人住處多遠?”
拾夫人寫道:
“妾身照顧陳夫人的小公子,因此居於內宅,那口水井離妾身住的屋子很近,是方便內宅廚房燒水用的。”
衛紫衣古井不波的又問:
“自夫人屋裡搜出的血衣,確是夫人之物?”
拾夫人點個頭,寫道:
“妾身就不明白為什麼會沾上血跡。”
無意義的一笑,衛紫衣道:
“這很簡單,欲嫁禍給夫人的人,自有法子取來夫人衣物,沾上血跡再放回去,夫人總不至於寸步不離房間。”
拾夫人恍然大捂的頷首,露出厭恨有人害她的神情。
衛紫衣又道:
“除了沾血的裙子,他們還以什麼證據誣陷夫人?”
拾夫人激動的寫道:
“前夜裡落雨,水井周圍二尺外就是泥地泥濘,平日裡妾身走近時均踩鋪上的石子路,昨日發現屍首時,泥地上有著腳印,比對之下,與妾身的相合,再加上搜出的血裙,沒人肯相信妾身是無辜的。”
衛紫衣沉思一會,又問:
“陳大官人有幾名堂弟?”
拾夫人寫道:
“妾身不甚清楚,只知陳耀祖與陳大官人自小一起長大,後來一直居住不分,與大官人一樣對人很和善。”
衛紫衣沉吟道:”陳家平日裡有那些人常來走動?”
想了一會,拾夫人寫道:
“陳家在蘇州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