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猜應該是知曉奴婢的身份了,因為聽喜娘說了一句什麼身份低賤還想冒充大家小姐一類的話。”
☆、對策(一)
袁老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明明安排的妥當,怎麼會出這樣的事。”說著,轉向了孫氏:“你到底有沒有吩咐下去,這是府裡頭的頭等機密,絕對不能傳揚出去?”
孫氏忙上前去幫著袁老爺順氣,也覺得納悶到了極致:“我都吩咐好了,這樣的大事,我怎麼可能放鬆警惕。”
“那怎麼…”袁老爺面色一沉,隱隱有一絲的怒氣。
“老爺這是在怪罪我嗎?”
袁老爺最寵愛孫氏,一向是對她好言好色,如今這樣疾言厲色,孫氏哪裡受得住,一癟嘴,臉色立馬就耷拉下來。
“你怎麼。。”袁老爺最怕孫氏生氣,惹到了她,他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從前有一遭就是他說了她兩句,孫氏就三日沒讓他進她的房。
那時候袁老爺也氣盛,想過去別的屋子將就,可是那些個人夫人姨娘個個人老珠黃,下頭鬆弛的很,根本不能與孫氏那多年不變的緊緻相提並論。
餓了幾日,著實難捱,從那以後,袁老爺再也不敢與她鬧脾氣,否則憋死事小,饞死事大。
如今孫氏一沉臉,袁老爺嚇得魂兒都快飛了,也顧不得還有丫頭在場,忙攬住了孫氏好言好語的勸慰:“我這是著急了,你怎麼還矯情上了,好了好了,為夫給你陪個不是還不成。”
都這樣的低聲下氣,孫氏是明白人,知曉要吊胃口是一回事,男人沒有耐性是另一回事,點到為止最為妥帖。
於是抬眼嗔了他一眼,道:“淨說些好聽的來哄人,也不知趕緊的想想法子解決眼下的事、”
王府那邊只是將人送回來,並未說明事情的始末,更未提要如何解決,這無疑讓人越發的困頓,王府那邊,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提及此事,袁老爺又是一籌莫展,不住的搖頭:“咱們都別急,我先託人去王府那邊探探口風。”
“那思雪那邊…”
“別把訊息透露過去,她剛成婚,可別讓親家那廂害怕而休了她。”
孫氏聽了,這才稍稍的安心,家裡這邊無論如何也好,總算不要連累到她的女兒。
“三姐,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思涵與思淼躲在外頭瞧的一清二楚,待回到後院兒,思淼便開口詢問一直緘默不語的思涵。
思涵略略沉思,半晌才道:“先靜觀其變,看爹爹那邊能不能有什麼辦法。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惹出更大的事來我可不管。”
也只能先這樣,畢竟一天不知王府打的什麼主意,一天便不能輕舉妄動。
之後的幾日就是在等待中度過的,思涵從未這般在意過前頭的訊息。
袁老爺多方面打點關係想要旁敲側擊出王府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可是王府的人個個守口如瓶,只是聽說小世子又病下了,請了無數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這無疑是給了袁府無限的壓力,是不是因為他們送去了個不相干的人誰也不知道,可是世子確實的的確確的病情加重。
☆、對策(二)
這無疑是給了袁府無限的壓力,是不是因為他們送去了個不相干的人誰也不知道,可是世子確實的的確確的病情加重。
袁老爺越發的恐慌,生怕小世子有個三長兩短,三王爺會拿袁家來陪葬。
無奈之際,只好舊路重走,想要找個與小世子八字相合的女兒嫁去沖喜。
訊息傳來的時候思涵正在屋子裡縫製一件廚師袍,聽說老爺請她到前廳去,手一顫,針尖兒就插入了手指,疼的她眼淚險些落下來。
心裡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袁老爺這個時候叫她去,應該是有了打算,思涵不是蠢笨之人,這幾日她也想了許多,袁老爺會如何解決此事,就是用腳趾頭,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不過思涵是內疚的,畢竟這一次的事,都怨她和思淼,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是真的連累到了袁家,那她…只能盡力的去彌補。
跟著丫頭去了前廳,袁老爺已經等在了那裡,難得的沒有見到孫姨娘,只有袁老爺一人。
思涵進去請了安,就在袁老爺的左手邊坐了下來。
“女兒啊,”待思涵坐定,袁老爺就動了動身子,面向了思涵那邊,卻只是喚了她的名字,之後就皺起了眉頭,似是不知下面的話該如何的繼續。
“不知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