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風聲更為激烈。
病榻上,康慶帝滿身枯槁,魏忠伺候再側。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後,康慶帝開了口,“魏忠,給朕將聖旨拿來。”
“砸,”魏忠領命,從御書房裡拿出一個錦盒,裡面是康慶帝早就擬好的聖旨,傳位詔書。
“扶朕起來,”康慶帝對魏忠說道。
魏忠扶著康慶帝起身,康慶帝站在書桌前,將聖旨拿出,拿著狼嚎又是一陣咳嗽,金黃色的聖旨上已經落下墨跡,“傳五皇子進宮。”
“砸,”魏忠領命,帶上裝好的明黃聖旨向外走去。
魏忠剛踏出御書房門,就有兩個侍衛上前,魏忠懷裡的錦盒尤為引人注意。
一身筆直的藍色宮裝,高束的墨髮,月滄從一邊走出,笑看著魏忠,低聲道,“魏公公,你去哪裡?”
魏忠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聖旨,不敢看月滄的眼睛,“皇上有事令奴才去辦。”
月滄看了一眼錦盒,說道,“是傳位詔書吧?”
魏忠後退幾步,背抵在牆壁上,月滄上前,一下奪過錦盒,直接開啟。
月滄看著上面墨跡未乾的幾個字,五皇子蔚容毅文武兼得,朕傳位於五皇子。大掌收緊,詔書在月滄的手中成了片片碎末。
魏忠低著頭縮在一腳,不敢抬頭,月滄眉頭一皺,凝聚力氣一掌打在魏忠身上,魏忠撞開宮門,倒在寬敞的大殿裡,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康慶帝聽見響聲,從床上掙扎起身,奈何病了太久,渾身無力,怎麼也起不來。
月滄不緊不慢的來到寬大的龍床邊,扯出一抹陰冷的笑容,聲音也變了幾分。“見到我很意外是吧?”
康慶帝抬手氣得不輕,手指都在顫抖,“孽子!”
月滄一點也不理會康慶帝,笑著說道,“你就要歸西了,脾氣還這麼大。”
“你要做什麼?”康慶帝見月滄俯身靠近,不由得後退。
“她已經死了,在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