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疾?”夏格語重心長地問,表情十分認真,“有病要治啊,你有很多錢不是嗎?”
……天然黑,黑人不見血,成功報仇於無形。
夏維爾被她問得無語,冷笑著沉默了一會,忽然挺起身子逼近她,瞪著她的眼珠說:“看來我必須親身替你解答一下這個問題,才能讓你明白一件事。”
夏格看著他危險的表情,有些忐忑地問:“什麼事?”
夏維爾的手毫不留情地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探進她的大腿根部,惹來她一聲尖叫後慢條斯理道:“在我面前腦子進水的後果就是,讓你陰/道出水。”
完蛋了,這下真的要碧血洗銀槍了,夏格感覺到那快要捱到自己內/褲的手指茫然地想,整個人都僵硬了。
然而,上天還沒殘忍到讓她的第一次在鮮血奔湧中度過,伍德偵探在這個關鍵時刻走進了屋裡,並且因為他們此刻的造型而驚呼了一聲,猛地咳嗽起來。
夏維爾倏地推開夏格站起來,煩躁地扭頭便朝樓上走,夏格呆滯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跟伍德打招呼:“嗨,伍德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你出現得太及時了。”
“……是嗎,也許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伍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消失在二樓的黑影,表情十分尷尬地直視地面。
夏格有些恍然,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和夏維爾有親密接觸,甚至是和他上。床。
在知道他們不是親生父女,而是親屬關係在堂叔侄這種三代以外的血緣關係之後,那種因為亂/倫而產生的負罪感減輕了很多,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底裡有一股對某些事的期待。
……真是奇怪,明明是個吝嗇毒舌又鬼畜的臭男人,為什麼會是他呢?難道是因為女人天生的慕強心裡嗎?又或者是他在戰鬥時的認真與強大讓她對他產生了某種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