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楚將出艙時猶豫片復後回過神來,朝著陳長生盈盈一拜道:“楚楚多謝仙長方才出言迴護,無以為報,若是仙長不棄,楚楚願意為奴為婢服侍左右,還望仙長開恩收留。”
陳長生一愣,旋即就覺得文楚楚這話說的頗為蹊蹺。
若說她不堪屈辱想要尋求自己的庇護,可是她定該知道若是因此而惹惱了裴英喜,就算自己能夠護得住她。可是她所在的流雲門多半會被裴英喜遷怒。
若說她只是一心為了報恩,沒想太多,卻又不像,自己方才不過是隨口一言,她就猜出了乃是在迴護於她,此等精明的女子又焉能猜不出她找上自己會引來的種種禍端呢。
只怕這裡面有鬼。
一閃念間,陳長生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你這話我可是聽不大懂了,老頭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老頭我可是無福消受,方才的話休要再提。”說著垂下眼簾再不看他一眼。
文楚楚幽幽然輕嘆一聲,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緩緩的關上了房門。
“蘇蘇,你看她這是何意?”
“奴婢也是看不透,想來是何東山等人兀自不信尊主,故而以此女相試探,只須靜觀其變,見招拆招便是。”
“嗯。”陳長生點了點頭道:“若非是想搭一搭這順風船,少些麻煩,又何須費心和他們虛與委蛇,患得氣悶。”
“尊主無須氣惱,若是看不過眼,等過了這海尋個時機一一打殺了便是,沒了他們,咱們在蠻荒山上未必就真會寸步難行。”
和蘇蘇說笑了兩句後,陳長生方要揣摩一番《鬥木經》,就聽到門外傳來。門聲,而後何東山的聲音也響起:“常師兄,方才我等找到了幾罈子好酒,閒來無事,不如與我們到船頭之上觀景飲酒,切磋一下法術。”
來了。
陳長生此時越發得堅信方才文楚楚那番話多半走出於何東山等人授意,想要試探自己,此時更是如此,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走到門邊道:“如此大善,何師弟先請。”
“請。”
船頭之上,果真是擺上了一張鑲金嵌玉,雕鏤精美的八仙桌,上面的白玉盤中擱著一些陳長生從沒見過的水果,除此之外別無葷腥之物,中間更有一個白光瑩瑩的玉壺,一眼便能看出乃是件法寶,只是此時卻用來裝酒,足見何東山等人何等的奢華無度。
鄭開來和裴英喜此時已然入座,見陳長生和何東山過來,又起身相迎,寒暄片刻後方才坐下,雖說這船乃是裴英喜所出,不過卻是何東山坐了主個。
待到一旁侍立的文楚楚捧著那玉壺給四人面前晶瑩透亮、精美異常的玉盞之內斟滿了碧瑩瑩的酒漿後,何東山率先舉指旁邊捧壺而立的文楚楚,笑看著陳長生道:“我欲將此女贈與常師兄暖床,不知師兄是否賞臉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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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目的
二長生愣,隨即面露為難業色的鯊!“何師弟的好劇芳心領了,只是君子不奪人所好。此事還是莫要再提了。”說著話,有意無意的瞥了身旁的裴英喜一眼。
何東山嘴角一挑,不動聲色的和鄭開來及裴英喜交換了個眼神,滿不在乎地笑道:“卑師兄此言差矣,區區一個侍妾而已。又算得了什麼?莫非是常師兄嫌楚楚姿色不濟,看不上眼?又或是家中已有雙修道侶,怕回去後河東獅吼?”
“就是,就是,不過是個暖床的侍妾罷了,常師兄若是不肯收。莫不是瞧不起我們三個?”裴英喜此時也出言幫腔,滿臉的嬉鬧之色。並沒半點惱火之意。
就連文楚楚此時也滿臉羞澀的跪倒在陳長生的面前,滿是渴盼地道:“還請仙長收留。”
陳長生見此情景,雖說還是摸不清楚他們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也知道這個文楚楚想不收下卻也不行了,遂微笑道:“既是諸位師弟盛情,那愚兄就愧領了。”說著將手中玉盞湊到唇邊,將內中的酒漿一飲而盡,只得一縷冰涼之氣直入胃腸,而後化成絲絲縷縷的靈氣散入經脈之中。舒爽至極,禁不住讚歎道:“好酒。”
“自是好酒。”何東山等人也是一飲而盡,笑吟吟地道:“這酒可是楚楚自釀的冷雲翠,別處可是想喝都喝不到,現下楚楚隨了常師兄,少不得以後我等嘴讒了,還得大老遠的跑去鬥木派叨擾一番。到時候常師兄可莫要翻臉不認人趕我們出來才好。”
鄭開來和裴英喜也在旁你一言我一語的起鬨。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