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了呼吸。
事後,找到狂奔力竭而死的馬匹,發現它被人下了藥。
很久以後,阿木爾歷盡艱辛,終於當上了韃靼首領,這才知道,下藥的人是巴音,而他是聽從韓璽的命令列事。
阿木爾眼眸一片冰冷,查干巴拉感受到他的冷意。
阿木爾對夏國四皇子有多痛恨,查干巴拉知道,所以才能利用他的仇恨,結成盟軍一起圖謀夏國的領土。
“阿木爾,明日我方攻城,必定竭盡全力,格根和塔拉已經繞過西川河,朝丹蒼城靠近了,不日即將開始攻城,咱們不能半途而廢。”查干巴拉沉聲說道。
阿木爾粗眉一揚,“好,那就看你們明日的表現了。”
潼臨城北門附近的民房裡,羅璟正安撫著遠行而歸的大灰。
給它的食槽裡添了穀物,小水盆裡添了涼開水,這才拿出它腿上的信箋。
走到燈下,攤開紙張,熟悉地字型出現在他眼前。
羅璟嘴角含笑,細細閱讀。
沒多會兒,唇角的笑意斂了下去,眼角開始止不住的抽動。
這是什麼鬼?辣椒粉癢癢粉順風灑落城池?倒水凍結成冰?潑油點火燒一串?挖糞坑水倒下去?丟馬蜂窩到敵群?
“……”
這丫頭當打戰是遊戲麼?
辣椒粉還說得過去,癢癢粉是什麼東西?散在身上就全身癢癢麼?有這種東西麼?羅璟有些無語。
倒水成冰?十月份的西北,還達不到那樣冷的條件。
潑油點火?倒還可行,只是需要損耗多少油才能潑滿攻城的敵軍。
挖糞坑水倒下去?……他光想想就覺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實在太噁心人了。
至於馬蜂窩,馬蜂還能分辨出敵我的陣營麼?只會無差別攻擊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虧她好意思寫出來,她的腦路實在太與眾不同了。
羅璟抿著嘴,繼續往下看。
美人計、反間計、空城計、擒賊擒王、借刀殺人、聲東擊西、暗度陳倉、調虎離山……
羅璟越看越心驚,她怎麼知道這麼多兵法策略。
雖然不少都是兵家慣用的手段,但她一個從未出過縣份的小姑娘,竟然比他懂得的還多。
一直看到最後,珍珠才附了一句,這些多是聽凌顯和楊秀才平時討論,得出的結論。
羅璟不由愣住,凌老先生和楊秀才兩人居然對兵法頗有研究。
只是,那些辣椒粉,糞坑水之類的,也是他們出的主意麼?
羅璟有些凌亂。
他猶豫半響,最後,還是抬腳去了羅睿房裡。
不多時,兩人又去了四皇子韓璽所駐紮的府邸。
四皇子暫住的地方是潼臨城城守湯兆的府邸。
此時,已至深夜,府邸內卻依舊燈火通明。
韃靼瓦刺的盟軍已經三次攻城了,雖然都以他們退步收尾,可是夏國的將士也損傷不少。
韃靼和瓦刺不知何時從西域那邊購買了兩架射程威力大、射程遠的投石機,每當攻城時,巨大的石頭從天而降,砸死砸傷不少將領,北部的房屋更是損壞無數。
而潼臨城的投石機,還是老款式,射程根本打不到他們那兩家投石機。
四皇子韓璽正為投石機的問題發愁。
羅睿羅璟兩兄弟經過通報進入韓璽屋內。
不多時,屋內傳出了低悶彆扭的噴笑聲,使原本壓抑沉重的氣氛一掃而空。
深夜,湯城守的府邸裡,得了軍令的將領進進出出的忙碌了一夜。
二日,隨著戰前的鼓聲響起,韃靼瓦刺大軍開始進擊攻城。
震天的呼喊聲伴著一浪高過一浪,密集的敵軍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弓箭手準備,放箭!”羅睿高舉戰刀厲聲吼道。
成千上萬的箭帶著勁風射向城下的敵軍,衝在前沿的炮灰立刻倒下一波,可密密麻麻的敵軍依舊*的往前衝,後面跟著衝城車和雲梯。
沒一會兒,雲梯就架在了城牆上,無數的敵軍開始往上攀爬。
“投石手準備,扔石頭。”羅睿鎮定地指揮。
雲梯上和城地下的敵軍被落下的大石砸的頭破血流,從雲梯上掉落計程車兵直接砸在了下面計程車兵身上,一時,哀嚎聲四起。
衝城車開始撞擊城門,巨大的撞擊聲,震得守城的將士心跳如鼓。
遠處,韃子的投石機也準備完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