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弄好了,她親自把一杯斟滿的酒遞給老公,“行啦,以後的事別想遠了吧。”
凌寒嘆氣道:“我是看出來了,將來我能安生那才叫怪事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沒酒咱們喝涼水一起舉杯吧,人生難得一場宿醉,今天誰喝不醉我就摁住灌她,都給我自覺得,偷尖取巧的,哼!!!”他閃亮的眸子掃過在場所有的美婦,諸女芳心都為之一顫,試問哪一個沒吃過他的大巴掌?
苗玉香喝的最快,她是吃巴掌最多的一個,一聽大少要發威找她算帳,她能立刻訂機票飛走……
人生就是醉一場、夢一場,有時候就得稀里胡塗的過,不能太較真兒,否則就得煩死了,凌寒是那種極豁達的個性,但惹了一身情債,心裡又何償沒有負擔?這一堆女人哪一個又不渴望溫暖的家?
所幸這個大家庭也不算‘冷’,湊乎著也溫溫暖暖的,獨特的氣氛在這個年代絕無僅有,因為有愛所以聚在一起,只有單純的愛,沒有任何的功利,這是凌寒的成功之處,也是他值得驕傲的一點!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後來摟著誰睡的,連衣服都沒脫,再次睜開眼時,凌寒才被現場的景象嚇了一跳,亂套了,全醉的一塌胡塗了,昔日那些端莊秀麗、雍容典雅的陳琰副書記、雪梅書記、月涵部長,高貴的蔣總裁、苗總裁;清冷自若的蘇檢察長、冰清矜傲的譚處長、素容莊潔的秀蓉書記,風姿秀美的秀雅記者,端秀如水的雷笑主任,豔冠群芳的雨秋老總,柔順溫良的藺柔柔保健長都爛醉如泥了,沙發上,床上,地毯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最讓凌寒‘氣笑不得’的是這群女人沒一個管孩子的,一堆小傢伙們滾了一地,睡得那叫一個香甜,最後凌寒看到一個唯一的清醒者,雪梅的兒子。
鐵蛋象個小大人一樣居然在酒廚那邊收拾亂七八糟的酒瓶,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抄了誰似的。
看著這一幕,凌寒笑了,這小子以後能替自已辦不少事的,他輕輕招手讓鐵蛋過來,鐵蛋還指了指自已的鼻子,然後確定之後才走過來,“……叔叔你是叫我嗎?”這一聲叔叔叫的凌寒很不高興。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重深的道:“鐵蛋,以後叫我爹,爹就是父親,也就是爸爸,別人問你就說我是你乾爸爸,記住了,這是咱們的秘密,不許告訴媽媽以外的人,來,拉勾,都不許反悔的……”
不遠處的雪梅偏偏就睜開了眼,看到父子倆親暱的一幕,她心中一陣激動,這一生我還奢求什麼?
凌寒自然看到了她醒來,就打了個手式,意思讓她隨後出來,然後就先走身出去了,雪梅點了點頭,鐵蛋看到母親醒來,笑著騰身就飛了過去,幾米的距離他橫飛過去簡直是一碟小菜,雪梅抱著兒子伸手捏他小屁股,嗔道:“告訴你不許亂飛的,怎麼老記不住,信不信下次媽媽打爛你的小屁股?”
鐵蛋吐了吐舌頭,“媽媽,我一高興就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要不你就打我出出氣吧?好不好?”
兒子太乖,雪梅哪捨得打他,捧著他晶瑩的小臉親了親道:“這次媽媽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剛才叔叔又哄你什麼了?還拉勾上吊的,快點交代……”她醒的稍遲了一些,沒有聽到凌寒說什麼。
“叔叔不告訴我叫他叔叔,讓我以後叫他爹爹是爸爸的意思,還讓我哄別人說他是我乾爹說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許告訴媽媽之外的人,媽媽,爹讓我
這要是不是不好?我咋辦?“
雪梅心裡頭暖流四溢本來就是他兒子,不叫爹叫什麼?只是礙於種種原因媽媽才叫你喊他‘叔叔’的現在讓你喊爹就喊唄,“哄人不是好孩子,但是這件事就哄人吧,媽媽就同意了,好不好?”
“好耶,媽媽實我不想喊他叔叔,我想喊他爸爸有一次我做夢了,有個白鬍子老爺爺和我說他就是我爸爸媽是不是?我不告訴別人的,”鐵蛋精明的很成熟的心智讓人難以相象。
雪梅被孩子的純真所感染,淚光又現,用力點點頭,“是的,鐵蛋,他就是你爸爸,不許告訴別人。”
“嗯,我不告訴別人,媽媽,太好了,鐵蛋也有爸爸了……”鐵蛋眼睛裡淚花閃閃充滿了喜悅。
雪梅把兒子緊摟住,無聲淚流,凌寒啊,看看你乾的好事,不過你給了我個好兒子,我饒了你。
……
今年的家族會館比往年熱鬧一些,凌寒一連幾天在這裡招呼了不少客人,來自北省的,廬南的,南海的,西南的,還有興安的……他也攜妻去給鄭家、張家、海家的老頭子們去拜年,這是必須的。
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