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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就是很輕率很不負責的做法,難道做為黨員幹部就要失去正常的私生活權力嗎?”

聽的出來,凌寒話裡的意思不是對投來匿名信的人有怨念,而是對組織這種輕率地做法有看法,顧興國濃眉皺了皺,正要說話時,凌寒又道:“這樣地匿名信,揭發在誰的頭上都是可以地,反正你無據可查,是不是再有一次這樣的事件,組織上仍會拿到班子會上去討論?”

“凌寒同志,我知道你有怨氣,但是組織上不是還沒偏聽偏信嗎?這只是內部談話嘛。”

“顧書記,這種事發生在誰的頭上誰也不樂意,幾個常委坐一起討論一起幹部生活作風問題,對著一封沒有實據的匿名信煞有其事的鄭重發言,好象這兩個人有多大的作風問題,可事實上是人家男的未娶,女的未嫁,真發生了什麼也是正常範圍內可以接受的事件,有必要上常委會討論嗎?顧書記,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往往領導沒水平才會把這種事擺上桌面來談。”

顧興國臉面上大是難看,這小子夠狂的,“凌寒,注意一下的措詞,我現在是代表組織……。”

“顧書記,組織沒規定政府幹部不能約會談戀愛吧?即便這是事實,組織上還能把談戀愛的兩個單身政府幹部開除了黨籍送上法庭嗎?組織上沒搞清楚的是匿名信的提供者和兩個當事人誰對誰錯,是寫信人在非法的揭曝和批露他人的隱私,蓄意給人家造成名譽和精神上的雙重傷害,而不是兩個可能戀愛中的當事人約會到了他家炕頭上去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

顧興國啞口無言,王延芳垂下頭忍著笑,暗中卻佩服凌寒的牙尖嘴利和膽識,不愧是項書記的親信,態度果然強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