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的又有幾個?
這次相遇還是比較讓陳煜陵尷尬的,本來他和凌寒、沈月涵也沒有什麼關係的,認識是認識,但僅是點頭之交,和安秀蓉又是分手的冤家,更不能提了,所以雙方之間倒沒有什麼要寒暄的話題。
凌寒也就是朝他微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沈月涵如是,也就是安秀蓉主動的說了句話。
為了避免尷尬陳煜陵也沒多說什麼,說匆匆領著妻子抱著女兒離開了,倒是他老婆懷疑他有鬼,走開十多步後還回頭望了凌寒他們一眼,又扭頭問陳煜陵道:“你做賊心虛了,我聽那女人說話不對?”
陳煜陵臉色有些陰沉,不悅的道:“你一天想什麼呢?我就那麼下作?我就那麼能搞女人?嗯?”
“那你詭詭崇崇的不敢和那個女人多說話?她有什麼了不起啊?還有她兩個同伴,都象很傲似的,我爸那麼大官也沒見他擺出過那樣的姿態來,現在這些人吶,都不曉得自已應該站在哪個地方嘍!”
陳煜陵沒好氣的道:“別動不動就抬出你爸來壓我,你爸不就是今年剛提了副市長,值得你這麼咋咋唬唬的啊?有點水平行不行?別把你那張大小姐的臉擺出來給世人看,有些人你真的比不了人家。”
“嘁……我還就是這張臉,就你那些狐朋狗友,你倒是說一說,哪一個能拎出來擺在正經官面上?”
陳煜陵心裡煩著,都不想和她討認這個問題,“咱們不說這些好吧?你這次真準備去魯東嗎?”
“怎麼不去啊?孫總蠻看好我的,現在在南鐵我也有股權的,雖然很少,但也不愁養活我自已吧,這一次魯東大港建設專案我們新興集團可能是要唱主角的,跟著孫總絕對有發展,我爸也是這個意思,你不是不捨得給我出那筆錢吧?你可要想清楚了,先期入股的資金將來是要轉成股權的,很有利的。”
陳煜陵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道:“以前倒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大的女強人志向,二百萬我還出的起。”
“那就好,別讓孫總和黃峰他們笑話你陳煜陵,連我臉上也沒光彩,對了,那三人是幹啥的?”
“你跟著孫曉桐混,以後有機會以認識他的,我懶得提當年的事,你別煩我好不好?不想談他們。”
女人撇了撇嘴,“不提就不提,我還懶的認識他們嗎,沒什麼了不起的,和人家孫總比,他們算啥?”
現在的孫曉桐的確在新江有著顯赫的名氣地位,不說在新江,就是在北省範圍內都讓人不敢小視。
陳煜陵的老婆叫張珏,其父曾是市政府的小官員,後來有機會調到中條區發展,又藉助陳父的關係慢慢爬了上來,現在倒好,陳煜陵的父親退休了,張珏的父親提了市裡的副市長,難怪她矜傲呢。
對張珏這個女人陳煜陵也不是很瞭解的,他和她搞在一起還是黃峰搓和的,當年張珏在玉皇集團的,後來聽說張珏和黃峰還傳出過緋聞,陳煜陵就有點後悔找她了,但又不能撕破臉的去問黃峰‘你們是不是搞過’這類的話,黃峰能承認嗎?張珏能承認嗎?不是陳煜陵自已也問不出口啊,所以婚後陳煜陵對張珏也不是那麼完全的信任,他在感情上遭受了挫折,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湊乎著活唄!
中午,凌寒他們在新江市某酒店吃飯,請客的是從新縣趕來送行的陳正剛和張玉祥等人,別人都不知道凌寒現在還沒有走,市裡的領導們以為一大早凌寒他們就離開新市了,他們也就省心了,哪知凌省長在新江市逛了一上午的街,以前凌寒也逛過新江的街,不過是陪靚靚或蔣芸逛的,不是沈月涵和安秀蓉,這一次離開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所以凌寒在接到陳正剛要設宴送行的電話後就動了逛街的心思,午飯時也沒有提碰上陳煜陵的事,當年陳老去龍田鄉找安女,自然也就認識了陳正剛。
倒是陳正剛談起了南鐵孫曉桐與玉皇黃峰的事,又說他們一起合資創辦了‘新興集團’,“……不能小瞧‘孫姨’啊,在新江誰不奉她為神明?誰讓人家哥哥是省委書記呢?新興集團後來涉及到了煤炭行業,往天津、魯東一帶販煤,聽說在魯東那邊還投資了露天煤礦,現在又準備在魯東那邊投資建設什麼港口,動輒幾百億呀,財大氣粗的很吶,大省長,我看孫姨免不了去找你的麻煩啊,呵……”
張玉祥也說,“…聽說南鐵執行總裁伍仲科也給拉了去,這人是個人才,他走了不曉得南鐵咋辦?”
陳正剛咧嘴笑道:“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人才,給我年薪一百萬,我就去給南鐵當總裁,哈……”
他這話逗的沈月涵和安秀蓉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