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聲置若罔聞,亦不理姓孫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說道:「孫叔叔,我雖然年輕
,但已經是成年人了,對男女間的事亦已經歷過,所以完全不會介意。不知孫叔叔繼不繼續賭下去?」
姓孫的見雪芙芷以妙齡女郎的身份躋身在如此充滿性挑逗的環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絕非尋常女子
,不禁暗暗對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賭局有點動搖了。
這時聽雪芙芷詢問,便強打起精神說道:「賭!當然繼續賭。不過……雪小姐,要不要把那叄間廂房的房門
關上,以免打擾你的思路……」
原來,李,林,朱叄人進廂房後,故意把門半掩,就赤身裸體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幹起來。每間房裡的床都
向著門,那叄個女郎就赤條條橫臥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張。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隻手分握床上女郎的Ru房,把硬挺挺的棒棒插進床上女郎的陰滬抽送,或女上男下
,男上女下套納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聞目睹這荒唐淫亂的景象,雖然已是司空見慣,卻亦難免被挑逗得雙頰酡紅,鼻頭冒汗,陰肌
一陣陣抽嬸,浪濁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連抓牌的手都在微微發 。
她不敢細看這迷人的春光,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賭檯上。
雪芙芷兒派牌女郎神態微露驚訝詫異,知道顯然以前即使再荒唐 亂,都沒有今晚這樣明目張膽,如此做當
然是擺明故意擾亂她的惰緒,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轉,便對姓孫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一邊打牌賭錢,一邊欣賞活春宮,可
說是人生一大樂事。孫叔叔,現在牌面你是一對『K』,比我一對『Q』大,你話事,請落拍吧!」
姓孫的見雪芙芷如此從容不迫,忙收斂笑容,肅然道:「我添住五百萬,雪小姐你跟不跟?」
他把五百萬注碼推到臺中央,卻聽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萬籌碼推上前,左手無名指指上所戴的準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孫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繼續派牌,姓孫的又獲派一張『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獲派一張『紅桃Q』。
姓孫的喜得笑逐顏開,突然間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奮,全身血脈沸肪起來,連胯間棒棒亦迅速充血勃起,
腦海裡一陣迷惘,竟衝動地說道:「我不信你有四條『Q』,乾脆一鋪過,『曬你冷』!」
他把面前的籌碼都推到賭檯中央去,這時,胯間陽物已膨脹得燙熱難受,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
來撫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褲襠。
那女郎一觸之下,睜大雙眼驚愕得悄語道:「怎麼莫名其炒硬得這麼厲害,你以前不是這麼容易衝動的呀」
那知就在這時,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碼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謝謝孫叔叔關照,我正好是四條『Q』
,孫叔叔不會湊巧亦是四條『K』吧?」
姓孫的的這時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燒,雙眼已經赤紅,拉著身側女郎的手迅急地撫弄自己的褲襠,燥狂地哈哈
大笑道:「雪小姐,你猜中了,我正是四條『K』!不然,我怎敢『曬你冷』呀!」
他『啪』地翻開底牌,笑容突然膠凝,底牌卻赫然是『紅桃J』!
他揉揉雙眼再細看,『紅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變成『方塊K』,於是他又仰天狂笑漣:「我嬴了,我嬴
了,我是四條『K』!」
派牌少女和他身側的女郎駑愕地望著他,不約而同地糾正道:「孫先生,你的底牌只是『紅桃J』,你……
你輸了。」
姓孫的隻眼如同噴火,揉眼再仔細看清楚,果然千真萬確是『紅桃J』,他登時狂性大發,猛的把身側女郎
的衣襟撕裂,露出兩團肉騰騰的Ru房,怒喝道:「都是被你這臭表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塊K』,現在卻變
成『紅桃J』,累老子輸錢。老子要操死你,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他把這女郎們腰抱起,走入廂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閂上房門,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經
脹得昂首吐舌的棒棒,便朝她的下陰刺入!
穿著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滿臉緋紅地低垂著頭,不時偷眼瞟一瞟雪芙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