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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男士一邊看牌落注,一邊玩弄身邊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進她們的衣襟裡,揉她們的豐|乳,或把手搭在
她們的大腿上摩掌,揉擰圓渾渾的臀肌。
而站在臺旁派牌的小姐,則羞得粉臉通紅。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視若無睹。
王忠涎耆笑臉說道:「雪小姐,請進。」
這時,房裡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靜地跨步邁進。
王忠隨即簡潔地把四名男士介紹給雪芙芷認識。
四名男十分別姓孫,李,林,朱。
雪美芷見王忠並沒有介紹他們身側的女人,眼光約略環掃一下,見這四位妖嬈女郎全都濃拄豔抹,袒胸露腿
,心中登時瞭然,她們只不過是陪坐賣笑的玩物而已。
但見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孫的男士幾眼,下意識地輕輕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孫男士見雪芙芷一雙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尷尬將手從身旁女人的大腿移開,站起身和
雪芙芷握握手,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你想玩甚麼賭局,沙蟹合不合你口味?」
雪芙芷見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孫大叔別客氣,俗語說『客隨主便』,那就玩沙
蟹吧,這種牌局蠻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賭身家,我看雪小姐還是認真考慮考慮的好。」
他當然不是為雪芙芷看想,只不過還沒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罷了。
姓孫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聰明,還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齊聲附和姓孫的話,雪芙芷則從容地開啟手袋,倒出幾大疊炒票來,微微笑道:「這裡約莫四千
萬臺幣之額,諸位如不嫌少,咱們就湊和著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個眼色,齊聲說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場作戲,千把萬上落,已經夠大的了!」
賭局卒之開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換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輕輕一抹,五十二張牌如巨扇般展現在眾
人面前。
這時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現金換上了籌碼。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渾若不把輸嬴當成一回事,當著雪芙芷面前,繼續玩弄身側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
,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個女郎嬌笑譁叫,淫聲浪語,充斥賭房。
雪芙芷情知,他們有意誘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對他們淫邪舉動並不加以理會。
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半個鐘頭過去,雪芙芷已嬴了兩千餘萬,姓孫的亦嬴了近千萬,李、林、朱等人輸急了,身側的女人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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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的 氣筒,不約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們的Ru房,擰她們的臀肉,臭罵道:「入你孃的表子,掃帚星
轉世,給老子帶來黑連,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兒翻轉不可!」
姓孫的笑道:「八成是你們的手摸了她們的臭|穴,穢氣衝撞了財神。你們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
,所以還嬴了多少。雪小姐你說是不是?」
雪芙芷見眼前全是衣冠禽獸,心裡暗暗惱火,但臉上卻坦然笑道:「我不信甚麼穢氣,煞氣,只覺得他們是
因為掛著玩,沒有集中精神思索罷了。」
李,林,朱見自己當黑,再賭下去肯定還會輸,便相繼告退,攬著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訂的廂房走去。
原來貴賓房的四周,都有一間套房,供賭客休息行樂。不多久,廂房裡就傳出女郎震人心絃的叫床聲和男人
的粗言穢語。
姓孫的男士正與雪芙芷對賭,廂房裡卻付出震人心絃的叫床聲。
姓孫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罵道:「輸了錢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話。叫床叫得這
麼風騷,逗得老子都變硬了。相信連雪小姐聽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膽孤身獨闖龍虎|穴,自然意料到隨時都有尷尬和危險的事發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寶氣,花枝招展,豈不是準備以身飼狼嗎?所以她不動聲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驟進
行,對不絕如縷的誘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