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將軍。」

討厭!明雪衣羞得慌亂地從呼延鐵軍懷中逃出來,神色不悅地白了他一眼。

「什麼事?」

太監跪在地上,抬頭向呼延鐵軍看了一眼,竟沒有回答明雪衣的問題。

直到呼延鐵軍走過去,他才壓著聲音上前稟報。看著兩人附耳密議,明雪衣噘唇別過頭去,心中多少有點不是味兒。

但是,當呼延鐵軍走過來,擁著他,在他耳邊輕輕一親後,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鐵郎,外面有事嗎?」

而對明雪衣的疑問,呼延鐵軍微一微笑:「沒有,不是什麼緊要事,你待著,我很快就回來。」說罷,便跟著太監走出去。

感到事情有異,明雪衣向侍立牆角的小德子悄悄打個眼色,著他跟出去打探,小德子頷首領命,無聲無息地走了出去。

*****

叮咚叮咚叮叮咚,細雨綿綿添秋色,寒窗遙對天色陰,明雪衣暗暗心慌亂。

心焦不已之際,剛巧看見小德子走進寢室,忙不迭揮退左右。

鐵郎嫌之前的人侍候得不合心,硬是將他寢宮中的小太監和宮女徹換了,新來的雖然手腳利落,說話也靈巧,但是偶爾投過來的彷彿監視,觀察的眼神,總令他心中不安,覺得不可以信賴。

看著左右不情不願地退下後,他才匆忙迎上問:「小德子,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

從外面急步走回寢宮的小德子摸著心口,喘噓噓地答:「皇上,溫太傅。。。。。。溫太傅,他撞柱了!」

「溫太傅撞柱?」明雪衣喃喃地覆述一次,接著,翻一翻白眼:「就只是這樣?枉朕如此擔心,原來他又是耍這個反戲,以前,朕每次不到南書房上課,他就是用這個方法,十多年了,半點也不厭倦嗎?」

厭煩地擺擺玉手,轉過頭去,回過氣來的小德子卻將他拉住:「今次不同,皇上,溫太傅真的。。。。。。真的撞柱了,靛麟殿的柱上還留著一灘血。」

明雪衣震驚問:「有救嗎?」

「有救,已經抬去偏殿包紮,不過,溫太傅一醒來就將藥砸了,還指著鐵將軍破口大罵,奴才親眼看見,鐵將軍的臉色鐵青,只怕。。。。。。」擔心隔牆有耳,接下去的話,小德子不敢說出口,只在心中想:只怕溫太傅今天有命走出皇宮,明天也沒有命走回來。

「這。。。。。。」明雪衣聰明,小德子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這幾年來即使足不出宮,鐵郎氣焰之盛,排除異已的手段之厲害,他亦略有所聞,只是他本來就無心政事,何況鐵郎與他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所以他裝作竟不知情,只是,溫太傅是他的啟蒙老師,這份情誼與他人大不相同。

躊躇半晌,明雪衣跺腳說:「朕要去看太傅!」說罷,便向外走去。

一隻腳才跨出寢宮,守在外面的幾個太監,侍衛便跪在他面前,叫道:「皇上饒命!」

「饒命?」明雪衣一怔,垂首,只見他們拼命磕頭,立刻便明白過來,嫣然笑道:「朕只是出去走走,一會兒,朕會向羽林將軍解釋,你們讓路吧!」

鐵郎不喜歡他獨自走出青鳳宮,平日到御花園散步,都會陪侍左右,往常不發沉,這時候想起來,才發覺自已真的很久沒有獨自出去了,難怪這些奴才吃驚。

他只道自已一說,那些太監,侍衛便會讓路,誰料他們互相看一眼後,還是跪著,擋在明雪衣面前不肯起來,為首的一個精壯侍衛更叫道:「請皇上回寢宮,待奴才先稟報羽林將軍。」

聽了他的話,一股無名火在心頭倏然升起,明雪衣潔白的玉臉浮上一片鐵青。

「放肆!皇上要到哪裡去,要你們管嗎?」小德子悍然代主斥責,卻聽不遠處一把男聲冷冷答口:「那我也管不得嗎?」

明雪衣一聽那把熟悉的聲音便不由得慌張起來,眼角飛快地向左方瞄了一瞄。

果見呼延鐵軍正大步走來。

呼延鐵軍走過來看也不看明雪衣一眼,徑自走進寢宮,擦身而過時,颳起的冷風,令明雪渾身一震,看著呼延鐵軍陰霾的背影,白著臉跟著進去。

「鐵郎,我。。。。。。」看著他臉上的慍色,明雪衣心中畏懼,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在蝠鼠瑪瑙刻金屏風前呼延鐵軍負手屹立如山,向他冷冷瞪眼,不吭一聲。

熠熠虎目如刀,令明雪衣更加慌亂,左右轉著眼珠子不安地迴避他的眼神。

小德子只道他們必會大吵一架,將大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