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多少利益能買來的?”
警員抱歉的說:“對不起。”
陳風搖搖頭表示預設,警官看著已經卸下軍官標示的陳風,那一身傲骨仍然將他撐得昂首挺胸,警官繼續:“你的辦公室有人去過嗎?”
“得看什麼時候。”陳風坦誠的說。
“平時當然不算,你有沒有授權給特別的人允許自由出入你辦公室的權利。”
“沒有,不過基地總長除外,他有權出入任何下屬的辦公室。”
“你平時有鎖抽屜的習慣嗎?”
“當然,有些資料我必須保密。”
“辦公室沒有監控嗎?”
“沒有,因為那樣更容易洩密,我們的性質不同就要求我們要有更嚴密的防範措施。”
“你抽屜的鑰匙保管恰當嗎?”
“一般帶在身上,出任務的時候交給專人保管。”
“平時外出的時候也帶在身上?”
“不,交給專人保管,除了正門的鑰匙,抽屜鑰匙都交上去,這是大隊的規矩,你可以隨意查記錄,前提得經過大隊的允許。”陳風高傲的看著他。
警官掏出一個紙袋,裡面裝著那封信件的影印件,他讓警員遞過去,說:“這封信件是在你上了鎖的抽屜裡找到的,既然你的保密措施做得這麼嚴實,那麼這個怎麼解釋,你的櫃子鎖沒有任何被撬開的痕跡。”
陳風拿過信件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筆跡的確是出自自己之手,但是自己真的沒有寫過這樣的東西:“我沒寫過這東西,我無法解釋。”陳風遞回去。
“你確定你的抽屜每一次都鎖嚴實了?包括你上廁所的時候?”
陳風想了想:“有一次,不過那不可能,是我上次差點歸位的時候,唯一的一次我的抽屜沒鎖好,不過那次進去的是于晴和我的副隊長徐青林,時間和人,都沒有那個可能。”
“鑰匙沒有遺失過?”
“沒有。”
“你的隊友有沒有可能失職或者在你短暫離開的時候開你的抽屜?”
“不可能。”
“你就這麼相信你的隊友?”警官有些不可思議。
“我可以把命交給他們,他們也是。”陳風堅定的說。
“下面我們說說于晴。你對她有沒有個人恩怨?
“有,我喜歡她,就這一點。”
“另外那個跟你聯絡緊密的女兵呢?”
“她是我最欣賞的隊員之一,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跟她在一起從來沒說半個洩密的字。”陳風在這撒了謊,他沒洩密是真的,可是談論的是誰也不能告訴的內容。
“之前你與一武警作戰隊長肖銳見過,後來他在演習中犧牲了,你們”
“我們是朋友,那個時候已經很早了,請讓逝者安息。”陳風有些激動,肖銳的死是他心頭的一塊痛。
“”警官想說什麼沒說出口,默默的看著陳風。
警官知道這次問訊又是一次無果,他讓記錄的警員停筆,看著陳風:“陳風隊長,這些話我不該在這跟你說的,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對你很不利,我們也希望不是你,但是我們更重證據。”
“我知道。”陳風淡淡的說。
“想想,有沒有什麼細節疏忽了,你真的沒有過這樣的交易嗎?是不是在外面喝醉酒的情況下被人忽悠著寫這東西?”
“我從不在外面醉酒,在隊裡也是。”陳風想也沒想。
“回去好好想想吧。”警官讓他在筆錄上簽字蓋好手印後讓警員帶他下去。
陳風被帶走之後,做筆錄的警員不解的說:“還是這樣,無懈可擊。為什麼要跟他說那些,或許他都是裝的呢?”
警官看看那張年輕的臉:“有種骨氣你是看不出來的,在骨子裡,他有。”
第二十五章(3)
陳風被帶回臨時的班房,警官有過吩咐,好好對待他,這些天警員們對他也算客氣,他看著門被鎖上,心裡焦躁起來,不用說,這次的事件肯定是高建那一夥人的陰謀,可是什麼人會進自己的辦公室而且毫無痕跡的開啟自己抽屜的鎖呢?這些天他也懷疑過自己的隊友,後來這些懷疑的論據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于晴,更不可能。最後一個落點慢慢落在雷震霆身上,的確,雷震霆跟高建接觸的時候最多,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可是雷震霆待自己就跟兒子一樣,記得上次出事的時候他幾天幾夜沒閤眼,拖著疲憊的身子坐直升機趕來,真的可能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