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副隊長抓住了219大案的重要破案線索,功大於過!”
沈國在他面前站住,並沒面對他,低聲說:“滾回去!”說著話的時候並沒有惡意,王志文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退回去。
“是啊,研究過了,功大於過,對於處罰我們也討論過,很難辦!”他在隊伍前面踱步,宣讀命令的中校有些忍俊不禁,沈國沒管這些,“最後我說——要不讓她掃一個月的宿舍前面的衛生區吧!明天開始。不過該記過記過,該通報通報。於副隊長行不行!”
“是!”于晴大聲的說。
隊裡的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忍不住了,沈國隊長也真能想出來,讓一個軍官天天跟著小兵掃地。
“站著幹啥啊?解散吧!”中校收起本子,和沈國一起走了。
“解散!”王志文下令,隊伍解散,于晴撲哧的一下笑出來,旁邊的陶思然反而嚴肅的看著她:“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于晴無奈的聳聳肩,其實昨天晚上她自己也後怕來著。
王志文走過來,笑著說:“掃地,哈哈,我從來這就沒聽說過有這個處罰。”
“好了,要不然你跟我一起掃?”于晴心裡很感謝他剛剛的仗義執言。
“別介,我無福消受!”王志文趕緊離開。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于晴就扛著把掃帚下去,加入一群新兵裡掃地,新兵一看一個尉級別的長官過來跟著掃地,好多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幾個激靈的讓于晴站著看著他們幹就行,于晴搖頭:“別介,我在受罰期間,跟你們一樣。”說完掄起掃帚埋頭幹起來,其餘的兵也趕緊的幹起活。早上人少的時候還好說,等人多了的時候就覺得不好受了,尤其是機關的,看到一個女中尉拿著掃帚跟兵們一起掃地,經過的都免不了看兩眼。
“明天我把肩章拿下來。”于晴扛著掃帚回宿舍的時候說,她因為熱把袖子捲起來,看見出來“觀戰”的陶思然。
“恭喜你,回頭率百分之八十五,順便告訴你,在隊裡佩戴必要的身份識別是規定。”陶思然看著于晴把掃帚放回工具室。
“沈隊長真有水平啊!”于晴用手扇了點風,掃一早上還出了些汗。
陶思然無奈的好笑。
陳風已經被審查了快一個星期了,他一口咬定就是什麼不知道,其實就是什麼也不知道。警員們無奈的陪他熬時間。
“我說你們這麼熬時間有用嗎?一封信就給我戴銬子啊!”陳風在問訊室對著幾個警官和糾察說。
“陳隊長,你的職業性質不同,在你職業期間,肯定有過不少誘惑,你難道就沒有過動心的時候?再說也沒給你戴銬子。”提審的警官說。
“都在這說話了還好意思說。”陳風不服氣。
“陳隊長,請回答問題。”
“有,誰都有過,但是我熬過來了。”陳風如實的說,如果前面的兩句還讓他們有些希望,那後面的一句希望是徹底沒了。
警官不死心:“真的以後沒有?”
陳風肯定的點頭:“沒有。”
“我們有過調查,你跟陳露和于晴都有過交往,還有現在在刑警隊的劉坤,而且你們交流的也比較密切。”一個做筆錄的年輕警員說。
“等等,我跟陳露是教官和學員的關係,于晴,對,我可以說我喜歡她,我承認,雖然這違反紀律但是我承認,但是她沒答應我,而且我們從來沒做過一點損害國家利益的事,從來沒談過一件關於軍隊機密的事,還有劉坤,他是我的優秀學員,轉業後聚聚是常事,別想歪了啊!”陳風糾正。
“你以後見過陳露嗎?”警官問道。
“沒有,我沒有見過她。”陳風字正腔圓的回答。
做筆錄的警員問:“你口口聲聲說對國家忠誠,你從事的行業危險性極高而且幾乎沒有功成名就的時候,你就沒有埋怨過,這個時候你就沒有背叛自己職業的想法?”
陳風看著面前的警員,沒說話但是那眼神足夠震懾全場,他解開已經卸下軍官標示的軍裝,露出身上觸目盡心的傷疤,提審的警員警官都說不出話。陳風開始說話了:“這是我在戰場上的標誌,最近的一次要不是你們說的于晴救了我的話,我就死在戰場上了,我經歷過的戰爭很多都是無名戰,就是死了人們也不會知道你是誰,我會後悔,可是我身後還有兄弟還有國家,我就不能後悔,當我想到為了我在乎的人戰鬥的時候我就不會後悔。我當兵十多年了,我見過不只一個戰友的離開,請問生命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