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忍睹,明明地窖裡面有吃的啊,真是的。縣令大人自己都不忍看,一定是有人嫌麻煩揍過了。
五個人當然是使勁兒摸黑大廚,力爭撇清自己。還說大廚給他們的銀子就在客棧裡放著呢,還沒來得及退房就被拉去臨城溜了一圈,他們真苦命啊。早知道回香城被計程車高手,他們絕對不會來回香城混日子的。
很快五人的行禮被從客棧找了出來,幸虧最近客棧不緊缺,不然這行李早就被人動了。不過住店錢老闆沒放過,還是去拿行李的兩個衙役幫忙結的帳,於是回來的時候一臉黑氣,這要縣令大人負責啊。在回香城做官真是窩囊!
銀子一身騷氣,扔水裡竟是油花,倒也再一次證明了這確實是廚師摸過的銀子。如今也算是人贓俱獲,這大廚卻還是不想承認。
“最好認罪吧,不然等會兒丁掌櫃告你中飽私囊,你家人也要跟著你吃風喝雨了!”低沉的聲音,只有他一人聽得到。反正韓良是沒聽到,縣令大人也沒聽到,丁掌櫃也沒聽到。江湖中人笑地這是腹語,不過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丁掌櫃一想也是,罷了罷了。
事情原有清楚了,大廚被判入獄,至於關多久已經沒人再關心。至於討賠償,縣令大人沒說,受害者們也沒人好意思第一個開口,於是也便不了了之了。
至於那五個人,多少算是立功,最主要的是縣令大人是好人,所以把他們收在了院子裡。自由人教導他們,反正不會給他們發工錢,也沒人說什麼。再來五個對於一個縣衙來說,傭人也還是算少的,所以也不怕有什麼同僚參劾他。
至於瞭解了真相的丁掌櫃惋惜一番也沒說什麼,他怎麼這麼傻呢,都在算計他。
不過惋惜歸惋惜,他的食廬在準備好之後還是重新開張了。名字自然不變,畢竟是御賜的,雖然是前朝皇帝了。
最後門檻定了三兩銀子,不算太貴。回香釀自然分開賣,回香鍋卻也不在食譜裡面。對於不受歡迎的菜餚,本就是當斷則斷的。
一時間,又是熱鬧。尤其是食量大的人,感覺自己能去佔便宜。可惜,怎麼可能讓人把便宜佔了,他們是號稱無奸不商的商人啊!
回香樓一損一揚的事態,自然讓其出盡了風頭。一時間,和百年老店又紅火了起來。相對的其他食廬生意就會受影響,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食客齋的這些人知道這是韓良的主意,於是生氣了。
這麼久了都不給他送些好吃的過來,不過韓良彆扭歸彆扭也不會去擺老闆的架子,這又快年底了,今年已經不去查賬了,估摸著年底就直接讓他們把這收入的銀子都分了吧。
玉器鋪子那邊果然生意不是很好,剛才是還算不慍不火,現在基本上算是冷清了。韓良倒也曉得為甚,畢竟玉器鋪子沒有了神秘才子的畫作吸引人,也和其它鋪子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這麼久了,別的鋪子也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彩色石頭販賣,更加無甚特色。最最主要的是他這個掌櫃的,根本不出去挖客戶。人家掌櫃的可是三日一小請,五日一大請,大戶人家自然不好拂了彼此面子,有些需要當然就就近買了。畢竟韓良的貨不是格外的好,雖然便宜些可是也架不住人情債啊。
所以韓良不愁,現在他的鋪子這般收賬已經算不錯的了!
冬月初八,天降大雪。韓良可是玩瘋了,畢竟對於他們土生土長的南方人鮮有看到如此大雪的時候。
發瘋的玩,大哇也陪著他玩。能看到韓良不皺著眉頭想賺錢的法子,大哇自然一陣舒心。雪球打來打去,雪地滾來滾去,雪人一堆一對兒。
坐賈高興了,行商不高興。冬月本就是大家開始趕著回家的時候,一場大雪來了,而且看樣子還不打算消融了,簡直是添堵呢。走得慢,歇息的多,一路客棧食廬怎麼能不把銀子賺夠呢!
要能出來些跑得快的車輛啊,尤其是不懼嚴寒風雨。大家都這樣想,自然也有人去嘗試,至於結果如何,可不是一連兩天能看到的了。
再說韓良,瘋玩了的結果就是病倒了。本來每天愁思,就積攢下了,如今再這樣一折騰,可不是就得倒下了。於是韓良每天開始捏著鼻子喝藥,苦啊,簡直是不想活了。
大約過了這麼一個月,都遲了臘八粥了,韓良的身子也不見覆原。請來的大夫都說已經好了,接下來只能是養著了,即便補藥都不鼓勵吃,那樣可能因為補太多又上火。
大哇在一次給渡了真氣差點把人燙死後也徹底束手無策,只能是這麼好吃好喝養著韓良。好在也沒什麼事情,就這麼養著吧。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