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得及發出聲音,陳浮生手裡的檔案就蓋在了李勇嘴上,李勇嘴角流血,兩顆門牙也被打落,想發出叫聲緩解一下疼痛的他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陳浮生眼神沒有絲毫波動的看著李勇道:“李總,籤還是不籤?”
這邊談話的同時,保鏢和孔道德的鬥爭也已經接近尾聲,保鏢雖然身強力壯,對付一般人不成問題,但對付能和納蘭王爺單挑的孔道德,他還是有點不夠格。被孔道德抓住拳頭的他無論如何使力也掙脫不開,另一隻手忙著防範孔道德那兩條腿,根本來不及攻擊眼前這個獨臂男人,隨著鐵塔般的大漢拼盡全身力氣的向後撤去,孔道德猛然放開大漢的手,收勢不及的大漢還沒來得及站穩,孔道德的腿就已經掃在大漢的腰間,抗打擊能力不弱的保鏢被這狠辣凌厲的一腿直接掃向牆壁,孔道德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緊緊跟著大漢,一記狠厲無比的膝撞頂向男人的腹部,男人躬身如蝦,癱軟倒地。
李勇根本顧不上看保鏢的華麗倒地,疼痛好像襲遍他的全身,知道自己要簽了就是一死的李勇搖了搖頭,只是滿臉的痛苦讓他這個高材生的骨氣弱了不止一分。陳浮生也沒有廢話,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只是為人打工,不過這些東西我必須拿到手。”嘴裡說著話,可手裡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一把阿拉斯加捕鯨叉閃電般紮在李勇大腿上,隨後閃電般抽出,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燈光照耀下的刀鋒閃爍著鮮血的光芒,不知道是被燈光打在臉上,還是刀鋒的寒光反射在了陳浮生臉上,那張消瘦蒼白不顯露半點情緒的面孔顯得妖豔而詭異。
李勇再度掙扎了起來,拍在李勇嘴上的檔案也已經滲上鮮血,陳浮生蹲下身,滴著鮮血的刀鋒輕輕拍在李勇臉上,道:“最後問你一遍,籤還是不籤?”李勇帶著血液的面孔扭曲的點了點頭道:“我籤,我籤!”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沒有涉及過任何黑道生涯的高階經理,每多一分鐘,他的生命就流失一分,對於這種無法用思想和嘴皮來解決的事情他只能屈服。陳浮生從李勇嘴上拿下那份檔案,順便掏出一支筆放在李勇手底下,李勇顫抖著簽下了他那潦草的名字。
陳浮生起身,拍了拍手道:“何必呢?三天之內將所有資料都交給我,出了這檔子事納蘭王爺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將資料整理好給我,我負責你的安全問題!”李勇面如死灰的點了點頭,陳浮生掏出電話拔通唐耀國的電話道:“你和黃毛來富華苑小區,跟著幾輛警車和醫院的救護車看救護車到哪個醫院,之後你們倆就呆在那個醫院門口。”
說完用李勇的襯衣將李勇的大腿簡單包紮了起來,做完這些衝著對面的商甲午打了個手勢,起身走出門外。
富華苑小區,警鈴大作,走出房間的陳浮生和孔道德不緊不慢的敲了敲隔壁的門,狀元開門道:“警察比預料中的要來的快。”陳浮生點了點頭將檔案塞到狀元手裡道:“搞定了,閃人!”三個人不緊不慢的進入電梯,上樓的警察剛好從電梯走出。
半個小時後,濱江大道上,商甲午看著那份檔案,佩服的點了點頭。
第七章 不送
第七章 不送
三天後,郊外的一棟別墅內,陳浮生放下手裡的檔案伸了個懶腰,“給唐耀國他們打電話,我們現在去醫院,順便讓楊青那邊也開始動手。”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皺了皺眉的陳浮生掏出電話,一個陌生號碼。
“什麼?耀國和黃毛住院?李勇死了?”眉頭緊緊擰成一團的陳浮生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話,聲音低沉沙啞,點燃一根菸狠狠的吸了兩口,強壓著內心的憤懣道:“唐耀國和黃毛的傷勢怎麼樣?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不?”電話那頭聲音有點顫抖的道:“耀國身上中了兩槍,正在搶救中,黃毛的傷勢不重。當時我們去買菸,回來時就發現黃毛和耀國躺在血泊裡了。”
“嗯,我知道了,你們先在醫院看著,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使勁揉了揉腦袋,懊惱的道:“納蘭王爺方面的反應怎麼可能這麼迅速?”狀元知道李勇的死已經將陳浮生剛剛啟動的計劃掐死在了腹中,有點惋惜的搖了搖頭道:“如果納蘭王爺真離開了山西的話,按理來說應該不可能這麼快做出反擊,可誰也不能保證納蘭王爺是不是離開了山西。”
陳浮生輕輕敲打著桌面肯定的道:“納蘭王爺現在肯定不在山西,他沒有理由放著東北那邊不管,就一直盯著山西這方面。應該是張小花那方面出了紕漏,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就知道了。”看著陳浮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狀元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片刻之後,放下電話的陳浮生長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