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服氣陳浮生,但他也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實話,只能按著性子在這等著。沒過幾分鐘,陳浮生的簡訊鈴聲響起,陳浮生點了點頭道:“行動,警察從濱江道上過來需要半個小時,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狀元你在外邊接應,商甲午你去李勇房子對面的家裡,答應你的一分少不了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
商甲午皺了皺眉,他對陳浮生的發號施令很不感冒,要不是事關重大和陳浮生答應過他替他在竹葉青面前說話,商甲午還真沒心思聽陳浮生指揮。陳浮生也不管商甲午在想什麼,帶著孔道德走進富華苑小區。富華苑小區雖然算得上富人區,但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保安一般不會嚴格盤查。
李勇坐在房間內焦急的等著未央的回話,兩個保鏢一個守在門口,另一個站在李勇背後。預感到有點不對的李勇拿起電話拔通了未央的電話,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不在服務區的聲音,心裡不斷用未央不會出事安慰著自己,不停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本就是一介書生,儘管跟了納蘭王爺幾年,可也沒接觸過打打殺殺的事情,難免有點緊張。
一陣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的李勇猛然一驚,對著門口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門口的男人繃緊身體,問道:“什麼人?”門外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淡淡的道:“保安,剛才有人鬼鬼祟祟的進入這棟樓層,提醒你們注意一下,小心失竊。”李勇猛的停下腳步,示意開門,現在的他就算不是驚弓之鳥也有點風聲鶴唳,所以聽著門口的人說有人潛入這棟樓層時就有點疑神疑鬼,自然想問問潛入的人長什麼模樣。
站在身後的保鏢剛要說話,門就已經開啟,開門的保鏢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獨臂男人閃電般一隻手卡住了脖子,一個略微消瘦的青年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看著這個青年的長相,李勇就知道昨天晚上進入別墅的人是他,隨著身後的保鏢擋在他身前,李勇略微穩了穩情緒,開口道:“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陳浮生沒有理會李勇的提問,已經踏進房間的他突然轉身一記勢大力沉的手刃砍在孔道德卡住的男人大動脈處,保鏢癱軟倒地。站在李勇身邊的保鏢神色略微變了變,但還是沒有主動出擊,如鐵塔般擋在李勇身前。陳浮生慢悠悠的點燃一根菸,從容不迫的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置,本來緊張的李勇心裡越發緊張,色厲內荏的喊道:“你是誰?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邊說一隻手一邊放進口袋。
陳浮生朝著對面的房間眼神陰沉的看了一眼,本來趴在窗戶上架著一杆82狙擊的商甲午正在悠哉悠哉的看戲,被陳浮生一記凌厲的眼神掃過,商甲午不自覺的聳了聳肩,瞄準那個保鏢的腦袋就要扣下扳機。陳浮生不緊不慢的盯著李勇放進口袋裡的手轉到了窗邊,擋住商甲午的視線,從懷裡掏出一份檔案看著李勇不緊不慢的道:“李總,你報警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找你就是想跟李總你談筆生意。”
李勇正要摁下通話鍵的手抖了抖,咬了咬牙摁下通話鍵,問道:“談什麼生意需要這麼大的排場?”趴在對面的商甲午眉頭緊皺,緊緊的盯著陳浮生的背影,眼神猶豫不定,向來扣著扳機從來不會不穩的手也有點略微發顫,現在只要他的手輕輕釦下去,那陳浮生就必死無疑,掙扎良久商甲午長撥出一口氣,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還是把扣著扳機的手輕輕拿開,殺了陳浮生澹臺老佛爺那邊沒法交代,恐怕還要招來皇甫姑姑的報復,商甲午早已知道竹葉青和陳浮生現在已經是盟友。
隔壁房間裡的狀元看著商甲午放開手後,掏出手機發了個簡訊。陳浮生看了一眼手機,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徑直走向李勇。擋在李勇身前的保鏢猛然踏前一步,隨著上身擺動,一記擺拳凌厲擊向陳浮生太陽穴。
陳浮生臉色平靜,步伐絲毫不亂,就在拳頭離他頭頂還有三寸距離時,一隻手穩穩的抓住了拳頭,一記迅猛的鞭腿掃向保鏢,鐵塔般的壯漢沒有收回被握住的拳頭,另一隻手閃電般砸向孔道德的膝蓋。陳浮生不緊不慢走到李勇身邊,平靜的道:“李總,在這份檔案上籤個字我們的生意就算談好了。”
李勇看著那份檔案,臉色劇變,這個男人竟然要他將納蘭王爺在山西地區所有煤礦的股份全部轉交給他,也許是被這份檔案刺激到了,李勇本來正在發抖的身體奇蹟般的不再顫抖,而是盯著陳浮生消瘦蒼白的面孔道:“你認為可能嗎?”
陳浮生雙眼眯了眯,很燦爛的笑容,輕聲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可能。”話音剛落,陳浮生毫無徵兆的一腳踏在李勇的膝蓋上,一陣劇痛,單膝跪地的李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