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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貴臉上出現尷尬的神色,他有些手足無措地回答道:“是,是,玄天觀中的確有一個叫做林浩宇的居士,今年剛剛到,據說是觀主的師父在外面傳下的道統……”
在女人的注視下,胡德貴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知道的林浩宇的資料全部說了出來,他越說,女人的眼神就越亮,整個人都彷彿散發著一股嫵媚至極的光輝,玉石胡德貴話裡的內容也越發的豐富了起來。
“據我所知,他還是個修道的高手,因為他能夠獨自與一條大蛇打鬥而不落下風,最後乾脆將那條蛇都打跑了,那條蛇可足足有數丈長……”胡德貴吞了口唾沫,臉上閃現出羨慕、嫉妒、恐懼等等情緒交替閃現,複雜無比。
女人捂著嘴輕笑,從懷裡拿出一張卷軸開啟,問道:“你嘴裡的林浩宇,是不是長得和他一樣?”胡德貴看了看畫像上惟妙惟肖的林浩宇,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哪知女人的臉色瞬間化作冰寒,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寒聲說道:“林浩宇乃是修道界的逃犯,整個正道的道友人人得而誅之,你對他如此瞭解,想必是同黨吧?”
聲色俱厲的女人將胡德貴嚇得一個哆嗦,他雖然看不處玉牌上的篆字代表著什麼,但他能看出玉牌的不凡,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哭號:“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啊。”
女人身邊的侍從冷哼一聲,嚇得胡德貴又是一哆嗦,下意識止住了哭號,他伸手從身上抓出一個錢袋丟給胡德貴:“看你這廢物模養也不像,這些算是你的報酬了,你給我的資訊非常完整,我很滿意。”
胡德貴下意識伸手接住錢袋子,沉甸甸的感覺讓他感覺異常的踏實,透過錢袋子的口,他愕然發現裡面裝的並不是銅錢,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民間雖然嚴禁白銀、黃金之類的貴重金屬流通,但放到官營的錢莊去兌換,一兩銀子也能換成一貫大錢,那可是整整的二百五十文錢,若是狠下心去黑市,這個數值還要往上漲兩成,而袋子裡的白銀少說也有二十兩,這是一筆不折不扣的鉅款!
“這位小姐……”胡德貴說話越發的諾諾,面對這樣一個身背巨劍、出手便是二十兩白銀、似乎還是修道者的美麗女子,他簡直不知道手該放到哪裡去了。
女人的臉上恢復了最初的嫵媚,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她柔聲說道:“你對修仙求道十分的嚮往?”
這一句話直接打在了胡德貴的心尖上,他忙不迭地點頭:“我加入玄天觀,就是為了求一門修道的法門,畢竟那裡有好多個百姓口中的活神仙……”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女人打斷:“要想修仙也可以,我的師門正好在招人呢,你若是一心求道,我可以將你帶在身邊。”
聽了女人的話,胡德貴的鼻息漸漸粗重了,只聽女人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我要見那個林浩宇一面,你幫我將他約出來也好,帶我直接去玄天觀也好。”
面對這種誘惑,胡德貴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寶光,似乎前幾日的陰霾一掃而空:“這個好說,我這就可以帶你回玄天觀。”
女人點點頭,她身後的侍從一掌拍在了胡德貴的背上,伸手指了指西門:“那就帶路吧。”
胡德貴只感覺渾身一輕,下意識一步踏出,居然直接邁出了三丈多遠,他的眼圈立刻紅了起來,但他沒有哭出來,而是邁動大步,向著玄天觀走去……(未完待續。)
267。事到臨頭誰是誰,德貴德貴德不貴
女人隨身只帶了兩個隨從,但這時候卻陸陸續續來了四五十人,這五十人都是孔武有力之輩,雖然一身全覆蓋式的重盔甲讓他們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同時也遮掩住了他們的容貌。
世俗之中的官府可不敢惹這些強大莫名的修道者,在這五十人也沒有惹是生非,攔海城的縣太爺和縣尉也不敢稍起干戈,城門上計程車兵更是送瘟神一般看著這五十人遠去才鬆了一口氣。勿論實力,這五十人身上的甲冑裝備,跟士兵們身上這些簡陋的棉甲皮甲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而這些人帶著的高頭大馬無一不是千里良駒,他們就算所有的身家性命加起來,恐怕都買不起。
這些人簇擁著那女子,就向著都天山脈玄天觀一路飛奔,一個侍從隨手將胡德貴抓到馬上,生硬地說道:“你指路。”
胡德貴忙不迭地點頭,雖然這個人的口音有些古怪,但一心放在如何修仙上的他卻根本沒在意這些,在他的指揮下,他們很快來到了山腳下,遠遠地甚至可以看到玄天觀修的還算好的大殿。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