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跳成了五。
想明白整個過程,歐安不禁向著羅泰翹起拇指:“小友身手高明,老朽佩服,竟然利用人們通常認為骰鍾落地就算結束的心理誤區,讓老朽這千年的狐狸失手了一把,果然是後生可畏。”
羅泰將雙手一拱:“承讓,承讓,下面該前輩你先搖骰子了。”
歐安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伸手將兩條袖子向上挽了挽,象剛才一樣雙手捧起骰鍾,再一次用力搖晃了起來。
等到歐安哐地一聲將骰鍾再次按到桌子上之後,羅泰絲毫沒有停頓,伸手向面前的骰鍾抓去。
歐安開口制止了羅泰:“小友且慢,這一回你只需要將你聽到的骰子數說出來即可,以你剛才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失手沒有搖出你需要的骰面來。”
羅泰望了歐安一眼,將手臂縮回之後聳了聳肩膀:“也好,既然前輩你這麼信任我,那我也就不在前輩面前獻醜了。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前輩這次搖出了六個四,還了我一個滿堂紅,不知我猜的對也不對?”
歐安呵呵地笑了起來,同時慢慢伸手向上提起骰鍾,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果然是清一色四點,紅澄澄一片的象牙骰子,看起來是那麼耀眼。
場上觀戰的觀眾們齊聲發出一陣驚呼,因為羅泰猜對了骰子點數,這意味著第一局素有新加坡賭王之稱的歐安居然輸給了羅泰。(未完待續。。) 一提到羅泰這個名字,蘇安榮的腦門上立時迸起多高的青筋,牙關緊咬,面目猙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冰冷的話:“華公子,你千里迢迢叫我過來,是準備專門來嘲笑我的嗎?”
華世柯顯然沒有想到蘇安榮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微一錯愕便反應了過來,看來這羅泰對蘇安榮的打擊實在太大,這都一個月過去了,怎麼蘇安榮聽到羅泰的名字依然如此激動。
笑著對蘇安榮搖了搖手,華世柯語氣溫和地說道:“小蘇弟弟,你別激動,你華哥我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嗎?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個羅泰現在被京城侯少拉攏了過去,要代表侯少參加與我的賭賽,我就是想找你打聽一下這個羅泰的底細。”
蘇安榮這才明白地點了點頭,向著華世柯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苦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可惜我幫不到你了,華哥,這個羅泰我找人調查過,身家清白到了近乎於白紙一樣,除了是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其他的情況完全就是大街上隨便一個普通人的生存軌跡,沒有一絲一毫出彩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從哪裡學到的一身賭術。”
“知道,我也派人調查過他了,不過有些事情是無法透過調查得出結論的,比如有可能他是在上學期間跟某位退隱的賭壇高手學的,也可能從來沒有人注意過的他身邊某位鄰居深藏不露,這些都是可能的。我找你過來,就是想聽聽你這位當事人印象,這個羅泰在與你賭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值得記憶的動作或者語言、表情之類的?”華世柯說出了他請蘇安榮過來的真實意圖。
蘇安榮仰起臉來,用力回憶起當初與羅泰賭錢時的那一幕。可惜除了羅泰似乎什麼都不在意的微笑,其它的細節他怎麼也回憶不起來了。
這也不能怪蘇安榮,當初與羅泰對賭之時,他根本就沒有將羅泰放在眼裡,等到他開始重視羅泰的時候,羅泰已經成功將他氣得火冒三丈,沒有心思再去觀察羅泰了。
華世柯望著一臉茫然的蘇安榮,暗中失望地長嘆一聲,這羅泰也太狡猾了,簡直就象是一隻頭尾與四肢全部縮回殼內的烏龜。居然沒有留下絲毫可以調查的線索,這段時間華世柯動用了全部的手段,也沒有查到羅泰有過任何一次賭錢的經歷,唯一出手的這次,居然是在一家並不正規的賭場。場內也沒有鋪設監控設施。
華世柯將最後的一絲希望放在了蘇安榮身上,現在看來也是一場無用功。
華公子在拼命搜尋羅泰賭術的來歷與過程時。侯少也沒消停。帶著羅泰四處趕赴明珠市的各大地下賭場。
侯少自從知道新加坡賭王提出要與羅泰對拼骰子之後,便再也沉不住氣了,拉著羅泰四處趕場,不為別的,就為了看看羅泰究竟是不是擁有精通所有賭具的身手。
羅泰被侯少的不信任弄得有些不太高興,不過羅泰的性格向來如些。只要不是做的特別過份,也不太願意鬧得雙方不歡而散,只得陪著侯少四下裡轉悠,怨氣卻在心底不斷積鬱。
骰子這種遊戲歷史悠久。據傳是由三國時代的大文豪曹植髮明的,當然這只是傳說,考古人員在春秋時期的古墓中曾經發現過類似的娛樂工具。
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