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去。
如影淡漠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昏過去的暗幽,便面無表情的跟上了前面的人兒。
總算是讓自己轉出這若大的皇宮了!在夜色的蒼穹下,殤琴閃過層層士兵把守的森嚴皇宮,落在一座較高的閣樓簷上,在看到不遠處的圍城時大喜想道。
目測與宮外相隔五百米左右,在這若大無一避身的皇宮最始之地,想要穿過這最後一層計程車兵把守之路,似乎有些度。但也只是有些難度而已,對於她這位在青竹青葉口中熟知關卡的武林高手來講,真的也只是有些難度!
“唰”的翻上屋頂,靜靜趴在黃色琉璃瓦上的殤琴,在十二人為一隊計程車兵與另一隊士兵交錯走過後,嗖的一聲,無聲無息的一口氣穿過這最後的阻礙,落於皇宮圍城上,再一輕輕縱身,在空中一個優美的旋身帶起衣裳翻轉後,緩緩落定地面。
第175章 君之信任(2)!
☆、第176章 君怒卿哀(1)
娘娘的武功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暗處靜默看著這一幕的如影,驚歎的想。進步非常驚人,再過不久可能自己都要慎重尋找藏身之地了。
南門。想到子房說的地方,殤琴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後,輕晃腳尖在夜色下如風般朝南門飛去。
“子房?”以最快速度到達城門的人兒,在看到站在月光下玉樹臨風的人時,驚訝的叫了起來。
“呵呵……正是在下,殤琴,別來無恙。”一身水藍色衣裳的男子,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身儒雅笑著向她行了一見面之禮。
“有恙有恙。”南門是皇宮外較為偏僻的地方,殤琴看著還是一臉溫文爾雅的友人後,垮著臉蛋想也沒想的回道。自己深夜出宮已是冒極大的險了,如果要是被那位帝王知道自己是來見子房,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如前一般信任自己。
“殤琴可是有何難處?”張良收斂微笑,關心的問道。
“這倒也沒有。”難處算不上,反正只要不被那位帝王知道就好了拉,再怎麼講這位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外加知己友人一個,她再怎麼樣也不會不高興見著他的。“這裡是皇宮,我還是走遠一些再講吧。”
“是,殤先生請。”張良伸手做出個請的手勢,而且還用了琴先生,想必對於她的畫不是一般的讚賞。
“子房!”殤琴瞪了眼溫潤如玉的手指,鼓起了小臉蛋。
“殤琴帶路吧。”張良聽言,抬起頭看了眼月光下更顯得妖豔的女子,輕揚起唇角收回了手。
“那幫學生還好吧?”看到他站直身與自己同行的殤琴,聽到那句久違的琴先生後,問起了那群非常聽話的學生。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嘛,總是有感情的。
“琴先生走後他們便不再想學習丹青,儒家掌門人換了好幾位先生,但最後也是隻能做罷。”看著前方,輕輕講道的張良似是對於那群學子的作風並不意外。
“不是吧?”那自己真是害人不淺了。一聽那群忠師的學子放棄學習這門功課,殤琴欣喜之餘又皺起眉頭問道。“子房畫術不在我之下,為何不擔任他們的老師?”
“子房怎敢與殤琴比擬?琴先生之畫風他們甚愛,子房的迂腐之思,他們早已聽厭,教也無用,他們在畫術方面不會再接受新的思想了。”
“哦。”總的來講,就是自己教壞了那群學生。鬱郁的人兒低頭想著,自己去儒家是去興其畫風,還是敗其思想了,因為在這時,他們需要的是這個時代的思想,而不是她這後來帶進的風朝,他們如果在儒家不能將這種想法改過來的話,以後恐怕很難有所成就。
“對了,子房剛才稱伏念為掌門人?”突然想起這個的人兒,停步,抬頭疑惑的看著這位將來功成名就的大人物。
“子房已離開儒家,自然是得稱他為掌門人,這是禮儀,不可逾矩。”遠離皇宮,南門僻靜的大道此時只剩下銀白色的月光灑滿路旁草木,讓其搖拽重重相疊,張良看著一身夜行衣,但仍然驚豔動人的人兒平靜的講。
燕國將破,天下大勢快要傾倒向大秦之這邊,他們這些同樣不甘平凡,想要為天下百姓做些什麼的人,已經不安於平靜了吧?殤琴看見好友雀躍的心沉靜了下來。儒家不主張爭,而張良後來會是漢王朝的開國功臣之一,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呆在儒家。
“這是殤琴要的東西,子房接到殤琴的信時,正想要離開儒家,因不知該前往何處,便索性帶著琴要的行囊,來秦國見上琴一面,特來告相識之情。”張良解下肩上的行李,雙手遞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