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出糗嗎?好吧,可能她也飛不回去……安靜低頭著的殤琴,在懺悔自己怎麼就跑到這裡來放鴿子了。
“陛下。”不一會兒君王抱著一臉怨氣的人兒,很快便走出了瀚林園,等在園外的侍人看到出來之人,連忙恭敬的低頭齊聲行禮。
“回宮。”冷酷無情的君王沒有理會外面這些人,冷漠的吐出兩個字便繼續往前走去。
“諾。”齊聲應著,小宮女們提著宮燈小跑到君王的前面,為這位一國之主照明前面的路。
“陛下不想知道我給誰送信嗎?”殤琴甜滋滋看著同床共枕的帝王,好奇的問道。
“愛妃想告訴寡人嗎?”看著從先前便一直揚起的唇角,嬴政平靜的反問。
唔……彎下唇角的人兒,低頭蹭在他懷裡搖搖頭。她是想告訴這位能夠信任自己的帝王,但是為了準保師傅那唯一的一張畫像,殤琴還是不想說出來。
“愛妃曾說過不會背叛寡人,寡人怎可如俗子般對愛妃有所懷疑?”
“嗯。”輕點下頭的殤琴,突然想到了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話。
“睡吧,寡人可不想為了這些子虛烏有之事,讓愛妃好不容易長的一點肉又瘦下去了。”
“好。”快樂的人兒縮在能把自己整個抱住的懷裡,安心的睡著了。
“陛下,娘娘是為儒家的張良送信,應是為了被遺在小閒聖莊的行囊。”次日君王早朝後,暗風單膝跪在地上,向書案後的君王稟告著。
“嗯。”低頭處理政事的君王沒有抬頭,只是點了下頭,然後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嗖。”快如閃電的劍鋒,瞬間指向了出來之人。
“暗風是吧?”如影淡漠的看著一身黑衣的人,平靜的問道。
“是。”暗幽看著持劍之人鎮定的點頭。
“現在我是娘娘的影衛,以後這種事我不會再縱容,請你告訴陛下,不必在派人來了,不然即使拔劍相向,我如影也會做忠主之事。”
“倏,鐺。”天影劍長劍一揮,迅速收進劍梢中,如影講完便轉身消失在這若大御書房的後院中。
陛下這到底是放了一隻狼在娘娘身邊呢,還是一個好的守護者?暗幽看著如影離開的方向,苦笑著想。他可是聽君之命,做君之事,這可如何是好?以他自己的武功,不是他自甘居於人下,而是就算他再努力十年也未必能打過如影啊!
“暗幽,跟著娘娘便可,以後這些小事無須向寡人稟告。”御書房傳出冷漠無情的聲音,顯然是剛才外面的對話被裡面這君王聽到了。
“諾。”儘管房間裡的君王看不見,可暗幽還是抱拳行了一個禮才離開。
“啪啪。”兩天後,一陣鳥飛翅膀聲在君臨宮內室的窗戶邊響起,最後安靜了下來。
子房這麼快就回信了!殤琴走進內定準備又開始她的午睡時,在看到站在窗戶臺上正梳理自己羽毛的鳥兒,驚喜的揮退身後的侍女,奔過去唰的一下抓住了不怕人的鳥兒。
“吱吱。”被粗魯對侍的鴿子,叫著拍打著翅膀,掉下幾根白色的羽毛來。後日亥時九點,宮外南門,自有人將行囊交回。布條上秀氣文雅的字跡,讓忐忑的人兒終於放下心來。子房不愧是儒家的高手,也不妄他才子的稱號,居然連秦國未通行規範的字都會寫,而且還寫得如此漂亮。
“沒想你真這麼厲害。”殤琴毀掉手裡的布條,摸著這隻為自己辦成一件大事的鴿子欣喜的講。“為了靠勞你,我會讓青竹青葉她們好好養著你的。”驚喜若狂的人兒是不可能安然睡午覺了,走出內室把手的鴿子扔給青竹,吩咐要好生照顧後,便開始偷偷摸摸的準備後日出宮的事宜了。
“什麼,琴妃出宮了?”美麗的女子驚訝問道前來稟告的影衛。
“是。”跪在地上的影衛低頭恭敬答道。“只是琴妃輕功太高,屬下無能追上,不知其因。”
“哼,以你的武功怎麼可能跟得上她這荊軻傳人兒腳步?”女子輕蔑的語氣,讓跪在地上的影衛又低下了一點頭。“深夜出宮能有何事?不是與人私通便是做著不可告人之事。”蘇妃看著窗外黑夜,陰森森的講道。“琴妃,這次我一定要讓你萬劫不復!”一揮衣袖,滿臉惡毒的女子離開自己的宮殿,開始了她的步步為營。
“這次應該不會錯了吧!”一身深色衣裳的人兒在離開君臨宮時,感到有人跟著自己,便在一座閣樓轉角處,一身武藝高強的大俠將其一掌滅之,然後扒下這位老兄的夜行衣,在以為無人暗處換上後,迅速朝早已查視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