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嶽有些沮喪地抬頭看季師益,季師益終於忍不住了,回到床上,再度把他拉到自己腿上,這一次大大分開了他的雙腿,倒了些潤滑液,毫不留情地從下面把手指送了進去。 邱景嶽終於呻吟了出來。季師益的擴張有些性急,邱景嶽說了句有些疼。季師益不說話,只是不斷含著咬著他右側的乳頭,邱景嶽不可抑制地喘息起來,聲音有些顫抖,說:“小季,小季,你彆著急……” 剛剛能容納三個手指的時候,季師益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腰扶起,試圖讓自己脹大得異常的東西進去,但入口不夠大,邱景嶽幫著他,把他的東西對準自己的後門,只是確實太大,努力了半天,也沒進去。 季師益把他放在床上,抬高他的腿,他的後面有些緊張地縮著。季師益又進行了一會兒按摩,用了許多潤滑液,覺得稍微鬆軟一些時,抽出手指,隨即將自己的東西送到了入口處。 那個體位進去稍微容易了些。只是由於緊張,季師益從初進去到完全進去費了很大功夫。邱景嶽看著師弟將他的腰部高高抬起,使他能夠清楚看見他是怎麼進來的,怎麼又往外退出,深深淺淺地抽丵插著,伴著有規律的聲音,抬頭看見季師益看著他的眼神,邱景嶽忽然面紅耳赤起來。 他把手舉起來,一手擋在眼前,一手擋在嘴前,把整個臉擋住了。 季師益有意識地變換角度試探邱景嶽的反應。他慢慢地又勃丵起了。季師益在他耳邊低聲說:“讓我看。” 邱景嶽搖頭。季師益吻著他的指尖,說:“景嶽,讓我看看你。” 季師益拿開了邱景嶽的手,他細喘著,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來,血色十足的嘴唇顫抖著。臉上的潮紅稍褪了些,見到季師益無法從容的表情,邱景嶽伸出手,把他抱住了。 他們深吻起來。 事後兩人都有些疲勞,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邱景嶽起來點菸,季師益也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他。 “你還沒睡?”邱景嶽拍了拍師弟的胳膊。 “嗯。” 邱景嶽吸了會兒煙,自言自語說:“不行,我得戒菸。” “為什麼?” “兒子有樣學樣,那就不好了。”邱景嶽躊躇了會兒說,“你……你親我的時候不覺得有煙味兒不舒服嗎?” “不會。”季師益又抱了他一會兒。邱景嶽把煙熄滅了。 “早點睡吧。”邱景嶽這麼說。 “景嶽,會不會不舒服?”季師益終於問了。 “生理上還好。” “心理上呢?” 邱景嶽猶豫了會兒,說:“總要有習慣的過程。” 季師益笑了:“我會讓你慢慢習慣的。” 第二天當他們打算帶著小傢伙們去省博物館時,又開始下起雨來。邱景嶽對著窗外的大雨嘆氣。 季師益用前一天買的食材做好了一桌的菜——這種生活開始之後,他忽然也熱衷起學做菜來,原先好像擺設似的他們家廚房在最近利用率十分高——對邱景嶽說:“難得週末,在家裡也沒關係,過來吃飯吧。” 在兒童房裡玩得不亦樂乎的孩子們被叫出來,坐在專屬他們的高高的椅子上吃飯。看著孩子們用勺子扒得四處都是的飯粒,季師益對邱景嶽說:“是不是教教好點兒?” 邱景嶽說:“隨他們吧,用多了會習慣的。” 季師益笑著點頭稱是:“是啊,做多了自然會習慣的。” 番外2 每年一次的科研匯定在七月,但據說今年開始要舉辦兩次,另一次在十二月。廖敏軒為了把排場做大,順便向各路的醫藥公司強調君臣關係,每年都要從他們那兒籌集一大筆資金,去至少四星以上的酒店開會兼度假。可能的話,大家都不願意假以這種形式度過——連續兩天的總是誤了吃飯點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彙報,提心吊膽地等著上臺捱罵。如果被安排在第二天彙報,則心裡壓力更大。 七月開會之前,季師益看見秘書小樊安排的住宿表,邱景嶽和他上一屆留校的王軍華住一屋,季師益則和下一屆的鄭濤住一屋。對這個安排有些不滿的季師益鑑於二人在科裡微妙的地位,也不好提什麼意見。 在出發去開會的當天下午,邱景嶽彙報且被罵過之後,實在懶得在會場待下去,假借上廁所的名義回到了他被安排的522房,不久之後就聽到有人敲門。 如果是王軍華,應該是有門卡的。邱景嶽這麼想著,就去開了門。季師益站在門外,還背了個戶外用的包。 “怎麼也跑了?”邱景嶽笑了。 “實在太困了。”季師益進來。 “你帶了什麼,那麼一大包?” 季師益把包放在椅子上,見了桌面上菸灰缸裡的菸頭,笑道:“你才戒了幾天煙?” “算久了,快兩個月了,不過真戒不掉。” 邱景嶽說要戒菸後,季師益就不在他面前抽菸了。現在見他又抽回去了,想想原因,百感交集。 他們坐在屋子裡抽了會兒煙,邱景嶽問他看電視嗎? “不看了,就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