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繃帶,只一眼,惜惜便緊鎖眉宇,“真麻煩!”然後回頭張望,大吼,“酒呢?”
登登登登,單少翼聞聲急忙跑上樓來。
“抱歉,整治酒菜不是那麼快……”
兩眼一翻。“誰教你整治酒菜了?我只要一壺……不,一杯酒就夠了!”
“咦?”一杯酒?那菜要給誰吃?“啊!馬上來、馬上來!”
“順便弄一盆清水來,再命人準備溫水備用!”
“是是是!”歹命人啊!
酒來後,惜惜把一撮藥粉放入酒杯裡攪一攪,再拿給季清儒。
“喝!”
不一會兒,季清儒臉上開始出現茫然的表情。
“你怎樣了?”單少翼忙問。
“我……剛剛只喝了一杯酒吧?”
“是啊!”
“那、為什麼我覺得好像是……喝了一整甕酒呢?”
“咦?”
“待會兒會變成十甕!”惜惜咕噥著,一邊忙著取出刀啊剪啊準備替他療傷。
“好、舒服……”季清儒已經意識不太清楚了。“暈、暈暈然的,好、舒、服……”
睡著了……不,醉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季清儒醒轉過來時,他感覺得到沉重的內傷仍在,卻又覺得前所未有的舒適。
睜眼,他瞧見惜惜仍在忙著什麼,而單少翼則臉色發青地注視著他。
“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單少翼嚥了口唾沫。“我想吐。”
“嗄?”
“你知道她剛剛對你做了什麼嗎?”
他會知道才怪!
“不知道。”
“她……呃,算了,還是不說的好。”
“喂!”惜惜在叫。
“對不起,姑娘,我不叫喂,我姓單,叫少翼,單少翼。”
“哦!單喂,麻煩你把他扶起來。”
單位?
還座標呢!
好歹他也是堂堂朱劍門少主,一個人高馬大、英俊威武的大豪傑,怎地在她嘴裡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單位了?
單少翼啼笑皆非地探出手,可伸一半又縮回去。“他真的可以起來了嗎?”
惜惜斜過眼來。“幹麼?怕他肚子爆開?”
單少翼老實地點點頭,他一個人兩隻手可接不住那一大堆胃啊、腸啊、肝啊什麼的,只要掉了其中一樣就不太好玩了。
“放心好了,我縫得很仔細,只是坐起來而已,爆不了的!”
“你確定?”
“你確定你是男人嗎?”
單少翼馬上挺直了背脊,隱約可以聽到喀嚓一聲。“當然確定!”
“我比你更確定我自己的手藝!”
手藝?
“她以為她在繡花還是做鞋?”單少翼嘟囔著把季清儒扶起來坐好,動作異常謹慎,彷彿捧著一大塊嫩豆腐似的,依然很擔心季清儒的肚子會突然爆開。
“給他一杯茶。”
一聲令下,茶立即就手。
“來,這顆……”惜惜開始丟出一顆顆的藥丸。“補血氣。”
季清儒乖乖服下。
“這顆,補精氣。”
季清儒再服下。
“這顆,治內傷。單喂,麻煩你運功幫他推散藥力,這樣痊癒的快些。”
又單位!
老爹幹麼姓單嘛!單少翼哭喪著臉爬上床坐到季清儒背後,雙掌貼上季清儒的背部。
兩炷香後——
“好了?”
“全好了!”季清儒有力的回道。
惜惜滿意的頷首,繼續拿藥丸給他。
“這顆……”她突然打住,待他服下後,才說完下文。“增加三十年功力。”
“咦?!”季清儒驚呼,一臉錯愕。
“這顆……”又一次打住,待他遲疑地服下後,再說完下文。“再三十年功力。”
“欸?!”藥丸差點嘔出來。
“欸什麼欸,還不趕快運功吸收藥力,記住,直到功力不再繼續增加,再執行十二週天之後才能停止!”
季清儒連忙自行盤膝坐好,運功。
單少翼聽得目瞪口呆,簡直羨慕到想吃人——吃季清儒,連忙趨身向前獻上諂媚笑臉一副。
“偉大的慕容姑娘,也賞賜一顆給我嚐嚐如何?”
橫著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