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城裡被火燒傷的少年在哀嚎了整整四天後也死去;因為她不診男人……
“為什麼?”同樣的問句,不同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
“難不成我得眼睜睜看著你、你……”說不下去了。
“這也是命。”季清儒不在意地低語。
“該死!”單少翼憤怒地逼近床前。“你不能因為那女人背叛了你,你就連命都不要了!”
“我沒有這麼想,只是比較看得開而已。”季清儒淡淡道。“別忘了,我尚有高堂在。”
“既是如此,你就得活下去!”
“我是想活下去,但這毒不解,我就……”
話未說完,室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誰?”單少翼馬上衝過去開門,希望門外是他等待的人。“是你……”可惜不是,他立刻失望地垮下臉。“什麼事?”
“有位姑娘,她說要見二少爺。”
“姑娘?”雙眼一亮,單少翼急問:“是邵輝帶回來的嗎?”
“不是,那位姑娘是獨身一人。”
聞言,單少翼再次失望地拉長臉。“二少爺沒辦法見客。”
“可是那位姑娘說,她是專程來救二少爺的命的。”
“她在胡說些什麼?又不是……”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季清儒仍挺起身來問:“那位姑娘姓什麼?”
“回二少爺,那位姑娘說她複姓慕容。”
“慕容?”季清儒驚愕地重複。“不可能!真的是她嗎?”
“誰?”
沒有回答單少翼,季清儒逕自吩咐門外的人。“請慕容姑娘過來。”
“是。”
門外的人一離開,單少翼即刻追問過來。
“到底是誰?”
季清儒卻兀自喃喃自語。“會是她嗎?”
“喂喂喂,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問你?”
“不可能啊!”
“季清儒,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但是、她複姓慕容……”
“季清儒……”
“如果真是她,她來幹什麼?”
“或者只是另一位複姓慕容的姑娘?思!剛剛忘了問問那位姑娘約莫多大歲數了,如果也是十七歲的話……”
“季清儒!”
陡然一聲大喝,季清儒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幹麼?”
單少翼橫眉豎目。“你的毒已經發作,腦袋開始不清楚了嗎?”
“嗄?”季清儒一瞼茫然。
“我在問你話,你卻好像神智不清一樣自說自話,我……”
“你在問我話?問什麼?”
看在對方是傷患,而且很可能不久就要完蛋大吉的分上,單少翼極力忍耐著。
“我在問你,那位姑娘究竟是誰?”
“我怎麼知道。”
“那你還叫人家過來!”
“她不過來,我怎麼知道她是誰。”
單少翼窒了窒,旋即老羞成怒地正待冒火,冷不防的一陣微風飄過,面前便莫名其妙多了一條窈窕身影,好像冤魂突然現身似的,大吃一驚之下,他忙待喝問對方是誰,驀而聽見季清儒的驚呼。
“莫容姑娘,真的是你!”
“廢話,不是我是誰?”惜惜匆匆在床邊落坐,扔下大皮袋,兩眼仔細端詳季清儒的臉色,一手搭上他的腕脈,另一手還忙著扯開他的衣襟。“見鬼,居然是這種毒!”
然後,她一邊拿起大皮袋來找藥,一邊頭也不回地命令。
“去拿一壺酒來,快點!”
“嗄?我?你在跟我說話?”單少翼愕然指著自己的鼻子。
“不是,”惜惜依然頭也不回。“我是在對趴在你背上的鬼說話。”
“呃?”單少翼更是茫然,繼而見季清儒拚命對他使眼色,只好不情不願地客串僕人去張羅酒菜。
好像會錯意了。
自大皮袋裡取出一個扁平盒子開啟,在分隔成十二格的空間中,每一格都置有不同的藥丸從三顆到十數顆不等,其中只有一格僅剩下一顆,惜惜要的就是那唯一僅有的一顆。
“來,吞下,快!”季清儒聽命服下,惜惜即滿意點點頭。“很好,盞茶功夫之後你就可以百毒不侵,所向無敵了!”
“咦?!”不是解他所中的毒而已嗎?
“躺下!”迅速拆開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