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所含的劇毒都是在特定情況下才起作用,死去後即便被食用也不會產生毒性,但李秋池已經讓耶佬在那蟲屍上又下了毒,不要說是一隻雞,就是一頭大象也毒得死,所以他才如此篤定。
李秋池對白主簿道:“事關我家東翁清白,鄙人再請大人尋個穩婆或醫婆為潛夫人驗屍,我相信,潛夫人除了蟲噬之處,應該周身無傷。”
白主簿連連點頭,他本來覺得此案令他頭痛不已,經李秋池這一指點,忽然覺得條理清楚的很,似乎並不難查個清楚明白。
李秋池再接再勵,又道:“此外,在潛夫人住處並未搜到包裹皮,她既如此處心積慮,事情未了時應該沒有銷燬證據,若我所料不差,那包袱此刻也應在她身上,鄙人還請主簿大人仔細查過!”
白主簿剛一點頭,李秋池又道:“鄙人要查樑上時,需要搬架梯子才能爬得上去,而潛夫人若是兇手,昨夜那種情形下她勢必不可能登梯取物,想來是身懷武功,擅長提縱之術了。但凡習武之人,沒有長久輟練的道理,她只要時常練武,就必定有人見過,所以鄙人再請大人調驛丞府上丫環奴僕取證。”
白主簿道:“這也使得!”
李秋池道:“趙文遠夫婦謀害我家東翁的目的雖然尚不明朗,但是綜上所述,完全可以確認,趙文遠夫婦有謀害我家東翁的重大嫌疑,所以鄙人請大人將嫌犯趙文遠收押看管,以查真相!”
白主簿聽到這裡,卻不覺猶豫起來,趙文遠只氣得渾身發抖,厲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巧言狡辯,顛倒黑白,一至於斯!”
李秋池傲嬌地一笑,“譁”地一聲開啟扇子,上面很燒包地寫著五個大字:“夜郎第一狀!”。
(未完待續……)
第81章 究竟誰倒黴
花晴風雖然尚未被免職,但事實上已被剝奪職權。他也認命了,這些天一直在後宅修身養性,心平氣和下來,靈智也開了竅,往昔種種回味起來,便有了一種截然不同的認知。
難怪孔聖人說“吾日三省吾身”,靜下心來回想自己過往種種,始覺雲淡風輕,令人有種作夢般的感覺,曾經堅執的、放不下的,今日想來竟都是那般不足為道,
最讓他歡喜的是,一直壓在他心頭令他鬱郁不歡的心結已經解開。雅兒如果真與葉小天有私,甚至為了葉小天不惜誣指他是瘋子,她如今根本不必向他解釋什麼,更不必這麼照顧他、遷就他。
反正現在的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也不可能再做任何事。一旦明白自己對妻子全是誤會,再想到一直以來妻子對他無怨無悔的支援與幫助,花晴風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這段時間,他有空就往蘇雅身邊膩,希望能修復夫妻情感。
“咳!娘子,又在做畫麼?”花晴風輕輕環住蘇雅柔軟的腰肢,下巴搭在她的削肩上,微笑著問。
蘇雅臨摩的還是葉小天所贈的那幅“高山流水”,此時看在花晴風眼裡,已沒了當初那種刺眼的感覺。
蘇雅被他當眾指證紅杏出牆,一身清白盡毀,當時傷心欲絕,如今雖在花晴風的小意親近之下情緒有所平復,終究還是有些幽怨。蘇雅掙了掙肩膀,負氣地道:“你總來膩著人家幹什麼,還不陪紫羽去。”
花晴風陪笑道:“紫羽如今嗜睡,有丫環小心侍候著就是了。”
蘇雅道:“那怎麼成,紫羽懷的是你花家子嗣,她如今有孕在身,更需呵護愛憐,紫羽心情愉悅。對孩子也好。你快去吧,人家又不是妒婦!”
花晴風耳語道:“紫羽可以有孕,娘子一定也可以的,不如咱們現在……”
蘇雅聽他說出白晝宣淫的話來,不禁又羞又氣,她還未及說話,就見蘇循天風風火火地衝進來。那日花晴風被當成瘋子綁回後宅,蘇循天也趕來,向他說明了是他向姐姐討了副畫,轉手送給了剛剛喬遷新居的葉小天做賀禮。
花晴風此前雖然聽了蘇雅的解釋。卻還是不明白為何她要在畫作上題上自己的小字,聽了蘇循天的話這才明白。他素知這個小舅子不學無術,拿了題了姐姐閨名小字的畫作送人,這種糊塗事兒別人幹不出來,蘇循天干出來卻毫不稀奇,這才疑竇頓消。
蘇循天自覺向葉小天通風報信雖是激於義氣,終究是對不住姐夫,眼見姐夫失了職權,每日困坐後宅。蘇循天很是不安,所以這幾天一有空就到後宅來陪他吃酒聊天排遣寂寞,努力促和姐姐姐夫的關係。
此時一見他來,蘇雅還以為他又是來找花晴風聊天的。便道:“你姐夫要去紫羽院中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