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特製的,可防利箭。葉小天被幾個魁偉的武士七手八腳塞進車子,放下左右和前擋板,只留一個窺視孔,隨後就以車駕為中心,迅速形成一個半月形防禦圈。
與此同時,田彬霏和冬長老的車子也被推至葉小天車子左右,三輛車也呈扇形排列,而前方士卒已經架起盾矛大陣,左右武士躍入叢林。正面硬抗,是擔心來人直接衝到葉小天身前,躍入叢林的人當然是準備發揮他們最擅長的叢林野戰能力。
葉小天車駕的窺視孔是長方型,足以讓他看清前方及左右發生的一切,窺視孔上方有一塊鐵板,只消發現不對,一按卡簧,鐵板就會落下。
寶翁持刀站在槍盾陣後,忽然看見前方來人,不由,看這情形,不像敵人吶?前方衝來四匹馬,最前方一匹是白馬,馬上一個白衣青年,箭袖勁裝,挎弓佩劍,頭上束髮銀冠歪歪斜斜,頭髮散下一綹,被風拂在空中,極是狼狽。
另外三人同樣勁裝結束,身形雄壯頎長,年輕剽悍,不過他們都是青色勁裝,顯然是那白衣公子的護衛。他們手中持刀,一邊以刀充作鞭子不斷拍打馬股,一邊頻頻回頭神色慌張。
這副樣子,哪裡會是突如其來的刺客,分明是後有追兵,倉惶逃竄。寶翁雖然判斷來者非敵,卻也不能任由他們衝撞了大人坐駕。馬上刀鋒前指,厲聲喝道:“來人止步、下馬!”
那箭袖白袍的公子看見前方有人嚴陣以待,頓時大驚失色,道:“不好!此處竟然還有伏兵!”
道路兩旁是樹林,還有灌木荊棘充斥其間,馬是沒法衝進去的,可前方長矛鋒利,明晃晃的杵在那兒,若驅馬硬撞上去,就得被串成糖葫蘆兒。白袍公子急勒戰馬,那馬衝至長矛盾陣前不足兩尺才堪堪停住,把那白袍公子驚出一身冷汗。
寶翁見來人已經止步,又大喝一聲道:“來人下馬!報上名來!”
白袍公子見後有追兵,前有堵截,左右林中人影綽綽、刀光閃閃,情知再也逃脫不得,翻身下馬,將長劍向面前地上狠狠一插。示意放棄抵抗,仰天長嘆道:“此天亡我也,非戰之罪!”
靠!你以為你是楚霸王啊,還非戰之罪!葉小天見來者非敵。已經開了車馬迎過來,田天佑和田文博等人緊隨其後,恰好聽見白袍公子這句話。
侍衛們雖然為葉小天讓開了道路,但手中鋒利的長矛依舊蓄勢以待。那白袍公子若稍有異動,登時就能捅他幾個透明窟窿。三個青袍人急急下馬,衝過來把那白袍公子護在中間。大喝道:“誰敢動手,石柱馬家絕不與他善罷甘休!”
葉小天咳嗽一聲,道:“這位公子姓馬?”
白袍公子冷哼一聲,揚起下巴,傲然道:“明知故問!白馬將軍不姓馬,還姓牛不成?你們有什麼伎倆,儘管使來,我白馬將軍若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
白馬將軍?你又沒說你是白馬將軍,另外……白馬將軍是誰啊?這人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好像我一看就應該認得你是白馬將軍似的,誰知道你是誰啊。
葉小天哭笑不得,只好說道:“馬公子,我與足下素不相識……”
白袍公子揚著下巴,用眼角餘光不屑地瞟著他:“你與本將軍自然素不相識,本將軍的英姿,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認得的麼?不過,你一定聽說過本將軍的赫赫威名了……”
葉小天忍俊不禁地道:“不好意思,白馬將軍之名,在下也是頭一回聽說。”
白袍公子呆了一呆,神色略顯尷尬,訕訕地道:“你不知本將軍之名,那是因為你見識淺薄,本將軍不與你一般見識。但石柱馬家,想必你是如雷貫耳了。”
葉小天搖頭道:“石柱馬家?在下也是聽足下說起方才知道,此前不曾聽說。”
白袍公子大怒,指著葉小天喝道:“孤陋寡聞、耳目閉塞、鼠目寸光、井底之蛙!本將軍不與你這等沒見識的人說話!”
葉小天聽他口口聲聲說本將軍,心中納罕,莫非此人所說的白馬將軍並非綽號,而是一位真將軍?想到這裡,葉小天倒是不敢怠慢了,便拱手道:“原來足下真是一位將軍,失敬失敬,卻不知足下是什麼將軍?”
葉小天那位風情萬種的情婦於姑娘就是四品廣威將軍,他倒不信這青年會比於珺婷的品階更高,不過好奇心起,還是誠心請教。不想那白袍公子聽他一問,登時面紅耳赤,惱羞成怒道:“本將軍……本將軍就是白馬將軍!休得囉嗦。”
田天佑已經趕到葉小天身旁,將二人這番對答聽在耳中,忍不住道:“這人別是有病吧?”
白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