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著些,門還沒關呢!”說著推開他。過去把門閂上,又姍姍地趕回來。
葉小天一摟她的小腰兒,讓那豐盈圓潤的美臀很自然地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嗅著她身上幽蘭般好聞的香味兒,一雙大手輕輕攀上玉峰,柔聲道:“寶貝女兒呢?”
於珺婷嘟了嘟嘴兒,道:“被你家掌印夫人和哚妮借去玩了!”
葉小天臉色一僵:“玩?”
於珺婷白了他一眼,道:“不然呢?”
葉小天干笑兩聲,道:“她們是稀罕孩子嘛。等她們自己有了孩子。就不會一見囡囡就如獲至寶了。”
咦?這句安慰的話好像又說錯了,於大將軍的表情可不像是很開心,葉小天揉了揉鼻子,只好閉嘴。
於珺婷哼了一聲。這個白痴,自從成了他的女人,貌似他就變得笨口拙舌起來了,以前那張嘴巴就像灌了蜂蜜似的。不管說什麼都又黏又甜,現在連哄人都不會了。
殊不知關係不同了,兩人的感情也不同以往。沒有人能一直保持戀愛狀態。哪怕他們一直沒有成婚。如果葉小天真拿當初那種口吻語氣和她說話,她還未必適應呢。此時的嬌嗔白眼兒,何嘗不是打情罵俏。
於珺婷掠了掠鬢邊的髮絲,對葉小天道:“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並且得由你來拿個主意!”
葉小天目光一凝,身份地位不同,所負的責任也多了,一聽說有比較重要的事,他馬上就會變得嚴肅起來,這也是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由不得他自己。
於珺婷道:“石柱馬家出事了,李經歷說,你和馬家關係匪淺,所以我趕快過來,給你報個信兒,看你有沒有意思插手。”
葉小天回到臥牛嶺就打算大幹一場的,如果李經歷跟他回來,既然是受“葉小安”所器重的人,勢必也要受到清洗,至少得先抓起來。所以葉小天考慮之後,把李向榮又安排回了銅仁。
他也知道李向榮與戴同知已反目成仇,所以特意叮囑了於珺婷,把李經歷託付給了她。如今於珺婷提起李經歷,葉小天愕然道:“李經歷不是去馬家送請柬了麼?馬家出什麼事兒?”
於珺婷便對葉小天述說了一遍,今年七月初九,就是葉小天與展凝兒和夏瑩瑩大婚之期。許多土司人家早在去年末就已派發了請柬,而石柱馬家因為是剛剛結納的關係,便屬於未曾通知的一批。
雖然葉小天此前已經和馬千乘說過此事,但是總要有正式的請柬這才顯得隆重。由於田妙雯諸務纏身,葉小天又在監房裡當甩手掌櫃的,這些事自然就落到了於珺婷的身上。
於珺婷命李向榮去秦家寨和石柱馬家送請柬,如今李向榮託庇于于珺婷羽翼之下,再往四川方面去,可與上次的狼狽大不相同。
李向榮到了忠州秦家寨,得知馬家和秦家已經正式成了親。馬鬥斛到忠州一帶走訪了一下,對葉小天極力推薦的這個兒媳婦甚為滿意,他和兒子馬千乘一個脾氣,都是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滿意,二話不說,立即便登門求親了。
想那秦老夫子雖然是個讀書人,可他既然能調教得出秦良玉這樣的女兒,性情脾情又豈會愚腐?和這冒昧登門的馬土司一番攀談,秦老夫子對這個親家也是甚為滿意,這兩個急性子的老頭兒當即拍板,婚事就這麼定下了。
等馬千乘從重慶府趕到忠州,他的親事已經由兩個急性子老頭兒安排妥了,就連成親的黃道吉日都已選定,馬千乘幸福的幾乎暈倒。
馬鬥斛告別親家,帶著兒子回石柱籌備婚事,婚事雖在明年,可對他這樣的大戶人家來說,現在開始操辦實是都嫌倉促了些。而秦老夫子也馬上派人去重慶。要女兒回來。
秦家被徵調的這支土兵雖然實際上是由秦良玉在指揮,但名義上卻是由她大哥秦邦屏統率,所以要把她調回來自也容易。
李向榮到了秦家,恰好趕上秦良玉剛剛奉父命回家,李向榮奉上請柬,便又趕赴石柱馬家,不想這隻夜貓子剛到馬家,本打算奉上請柬,次日離開,結果次日馬家就出了事:馬鬥斛和馬千乘父子入獄了!
原來。石柱有鉛礦,朝廷准許由馬氏獨家負責開採,但是馬家每年要繳納上等好鉛五千一百三十斤給朝廷。
由於盜採者不斷,馬鬥斛防不勝防,覃氏夫人就向他建議:堵不如疏,乾脆任由土民開採,再向開採的土司收稅,如此一來既可減少盜採者,還能足額上繳稅賦。馬家也能多獲利益。
馬鬥斛於操持家政實無所長,聽妻子所言在理,便答應了她。誰料這一土政實施後,才不過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