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昨日那場騷動,住在東城的葉小天全未耳聞。
“啊!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葉小天迎著明媚的春光,欣欣然說了一句,蘇循天馬上介面道:“但願今天會有人來打官司吧。”
華雲飛暗怪蘇循天煞風景,他怕葉小天感覺鬱悶,趕緊介面笑道:“天氣這麼好,是個明顯的好兆頭啊,咱們刑廳今天一定能開張。”
毛問智咧開大嘴笑起來:“那敢情好,哈哈哈,一直以來,都是俺被衙役們打板子。如今俺也穿上這身公門的行頭了,可還沒打過別人屁股呢,俺的大棍早已飢渴難耐啦!”
李秋池微微一笑,安慰他們道:“你們放心,咱們昨日已放了告示出去,想來有那要打官司的,也得先請人寫狀子吧,所以昨日冷清也屬正常。如果李某所料不差,今天就會有人來打官司了。”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府衙門前,一瞧府衙前情形,李秋池頓時一愣,他發現自己不做狀師做師爺挺夠格,若是不做師爺呢,似乎做相師生意也會很火,他的烏鴉嘴,真的是太準了。
:誠求月票、推薦票!。
(未完待續……)
第09章 葉公好龍
府衙門口,張繹的親兵做嚴陣以待狀,長街盡頭則另有一支隊伍,刀出鞘、弓上弦,向這邊緩緩逼近,雙方大有一觸即發的態度。衙門裡邊,張鐸的親兵持矛提盾嚴陣以待。
張繹此時正站在二堂上,張胖子怒氣衝衝地對他道:“老二,你怎麼這麼莽撞,有什麼事你不能告訴大哥,讓大哥替你做主,嗯?深更半夜的,你發兵困了戴同知的府邸,你把大哥我置於何地,嗯?”
張繹紅著眼睛道:“大哥,孝天被人害死了,他可是你的親侄兒。你說,殺子之仇,我能忍麼?”
張鐸氣呼呼地道:“不然你想怎麼樣,殺進戴家,拼個魚死網破嗎?現如今,各地的土司越來越不拿咱們張家當回事兒了,你可倒好,給自己的親大哥拆臺!你要自己解決,那你告訴我,現在你解決什麼了?”
張鐸說著,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幾聲,一旁張雨桐開口勸道:“阿爹息怒,二叔也是傷心孝天哥慘死,所以有些失態,阿爹多多體諒。”張雨桐一邊說,一邊向張繹使個眼色,張繹見狀,便氣憤憤地不說話了。
張雨桐安撫了父親,又對張繹道:“二叔,戴家怎麼說?”
張繹把戴崇華的話對張鐸說了一遍,又道:“他口口聲聲說是我兒孝天非禮他女兒在先,不肯把兇手交給我,說是要由大哥來公斷,現如今押著樸階正趕來府衙,大哥你看怎麼辦吧!”
張繹負氣地坐到椅子上,拍著桌子道:“如果兇手真是他的女兒,我是一定要拿他女兒償命的,想用一個樸階就抵了我兒子的命,休想!”
張雨桐勸說道:“二叔息怒,咱們是一家人,只要確是戴家女兒害了孝天哥性命。咱們張家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正說著,有皂隸跑進來稟報:“戴同知由族中壯丁武士護擁著,已經到了府前。”
張繹一聽立即跳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向外衝去。張雨桐阻止不及,本待追出去,眼珠一轉,又轉了回來,對張鐸道:“爹,這件事,你怎麼看?”
張鐸沒好氣地道:“還能怎麼看?戴家女兒不是兇手。那樸家小子就一定是兇手。難道孝天還能是被塔上大風颳下來的不成?”
張雨桐苦笑道:“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戴家一口咬定樸階是兇手,而二叔卻一直懷疑是戴蟬兒害了我孝天哥。二叔是咱們的至親,無論如何不能委屈了他,否則各地土司將會更加看低咱們張家。
可是,戴同知是爹的心腹股肱,現如今因為於家和果基家的爭執,各地土司對我張家已多有不恭之意。萬萬不能再讓戴同知對爹離心離德了,否則阿爹就是自斷一臂,實力折損更巨啊。”
張胖子的神色凝重起來,道:“嗯!桐兒所言有理。那你說,該怎麼辦?”
張雨桐附耳對張胖子說出一番話來,張胖子聽了頻頻點頭,讚賞地道:“我兒所言甚是。就這麼辦吧!”
※※※※※※※※※※※※※※※※※※※※※※※※※
戴家的人馬越走越近,樸階坐在馬上,雙手拇指被牛筋綁著放在腹前。戴崇華騎馬走在他身側,面上神情不動,眼見到了府衙,卻用低微的聲音對他道:“該怎麼說,我都已經教給你了,你要一口咬定是張孝天非禮我兒在先,你出手阻止,不慎將他打落高塔!我會盡力保全你的性命,即便不能,你死了,我也不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