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一些木刻插圖的表現手法來。
卷首作者像,銅版畫,系根據凡·大倫的油畫像所作,採自TheBiblioph1istSociety
版《十日談》。插圖2,系《十日談》的最早插圖本(1492)的一幅木刻插圖。插圖3,坎
特(RockwellKent)作,採自他的自傳《上帝啊,這是我》)(It’MeOLord;1955)。插圖
4…13,薩佛其(SteeleSavage)作,採自BlueRibbon版《十日談》(1931)。插圖14-23
哈舒伯格作,採自美國袖珍版《十日談》(1948)。插圖24,布洛郝斯特
(FrancisBroadhurat)作,採自Angus&Robertson版《十日談》1954)。正文第二頁的插
圖,系《十日談》是早的插圖本(1492)的卷首插圖。
最後,在《十日談》這部名著在我們國內獲得第二次藝術生命的時候,容許我為紀念我
的合作者王科一同志寫幾句話。王科一是一位勤勉奮發、熱愛自己的專業、而且已經作出了
成績的外國文學工作者,不幸於十年浩劫中含冤去世(1968),終年四十有四,是正當壯年
有為之期。狄更斯的長篇小說《遠大前程》是他最後的遺譯,已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譯
者水平有限。這個譯本疏漏錯誤之外,以及卷首序文《幸福在人間》淺陋和不確當的地方都
在所難免,希望得到讀者的指正。方平
附記:
在《十日談》的卷首卷尾都這樣寫著:“《十日談》(一稱《伽略特王子》)由此開
始……”,“《十日談》(一稱《伽略特王子》)……至此結束”。有的讀者問:《十日
談》的這個別稱是什麼意思?試作解釋如下:
我們細心讀去,無論在序、跋或正文裡,卜伽丘從沒有提到過這一別名;卷首卷尾的兩
行,很有可能並非出於作者手筆,而系在成書過程中後人所羼入者。這就象但丁的鉅著《神
曲》(Divineedy),“神”(Divine)並非原有,而是後人為了表示尊敬而給加上的,
原書名只有“media”一詞(在文學藝術史上,這種情況得多,象《月光》奏鳴曲、《命
運》交響曲等都非原名)。至於《伽略特王子》這一別稱,卻可能是當初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為了汙衊.《十日談》是一部“縱談風月”的書而給加上的。
伽略特是法國中世紀騎士文學《湖上的朗斯羅》中的一個角色,透過他從中拉攏,朗斯
羅騎士和蓋內維爾王后發生了私情在但丁的《神曲》第五歌末尾,弗蘭茜絲的幽靈向詩人訴
述:有一天她和她的小叔一起閱讀消遣——讀的是朗斯羅怎樣為愛情所俘虜的故事:
誰都不知道只有我們倆在那兒,
讀著讀著,兩個人的目光、
離開書本,碰在一起了,
這叫我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當我們讀到書裡的那位情郎
怎樣親著和兩片含笑的朱唇,
我們再也約束不住了——在我身邊,
從此再不會跟我分開的他,
全身發抖地摟住我,跟我親吻。
這書成了我們的“伽略特”。它的作者
就是個伽略特!那天我們再讀不下去了。
(根據L。G。WHite無韻詩英譯本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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