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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竟隱隱勾動起他更深的欲*望。

趙權於床*事上從未沉迷,一是他心志不在此,素有節制,二也是因他從未對女子上心,自然也就未真正懂得何謂水乳交融,靈肉合一。

此刻他吻著長亭,卻如情*欲初開一般,絲毫不能自持,只知狂亂地激*吻著她,毫無章法卻慾望深重,趙權越發迷醉其中,他被長亭身體散發出的馨香燒得理智全無,只知毫無節制地索取。

長亭極力扭著,捏著她下頷的手卻忽然鬆開,長亭側過頭,還未鬆口氣,趙權大掌卻似著了火一般,從長亭的側臉脖頸撫摸著一路往下,燙得長亭更加驚慌失措。

口中只含混呼道:“快放開我!放開我!趙權!”

趙權此刻已被情*欲和怒火燒昏了頭腦,哪裡還顧得上長亭的呼叫,長亭身體嬌小,他壓住她,體內彷彿有隻野獸要脫籠而出,叫囂著,嘶吼著,暴怒著。

“嘶”的一聲,長亭只覺肩頭胸*口一涼,她所穿的是春日裡精製的宮裝,薄綃幾層,可在趙權大力一扯下,衣衫竟被撕裂至胸*口。

長亭一愣神,經不住“啊”地低呼了一聲。

趙權一刻也未停頓,那片滑膩如玉的肩頭,在昏黃的燭光下竟越發誘人,他俯身上去,竟是忍不住輕噬了一口,體內噴薄的欲*望再不受壓制,趙權竟覺自己像是那嗜血的狼,想要一口吞下面前的幼鹿。

他毫無章法地吻著,噬咬著,沉迷在那一片柔軟之中,手下胡亂地抓扯著,長亭身上只剩最後一件褻衣,那頸邊細細的肩帶,像是勾住了他的魂,趙權用鼻尖抵了抵長亭的鎖骨,低頭咬住那肩帶,他的頭猛地一偏,竟生生扯斷了那纖細的肩帶,鵝黃的褻衣被扯了些出來,露出上面一幅精緻的並蒂蓮花。

趙權一愣,那繡樣似乎有些眼熟,他腦中忽然閃過一雙鞋,記得他們路經陳黎城時他便送了她一雙鞋,一雙他此生送過最為寒酸的鞋,那雙鞋上的繡樣就是這幅並蒂蓮花,他還記得那雙鞋剛買就丟了,然後他自那腌臢之地將她救了出來……

趙權心中湧起無盡的痠痛,眼前閃過長亭驚懼無措的淚顏,閃過陳黎那間破敗的茅草屋,想起那些寒冬夜裡,想起長亭紅腫不堪的手,想起自己抱著她暗自發過的誓言。

第79章

腦中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些; 情*欲也漸漸退去,此時他耳邊才傳來長亭低低地啜泣聲,她再堅強豁達,此刻也抑制不住哭了起來; 只聽她低低地重複道:“趙權,你忘恩負義; 恩將仇報; 你不能這樣對我……”

趙權的心彷彿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痛的不能自抑; 他想; 這是他發誓不讓她受一絲委屈的人; 這是他心中唯一珍視如珠的女子……

可為何到了這般境地?!

趙權俯在長亭頸邊,滿心憤懣無處發洩,“砰”一聲巨響,趙權猛然一拳砸在了榻上,驚得兩人都頓了一頓。

“咯吱”一聲細響; 未關嚴實的窗扇被風吹開了一道小口; 四角宮燈的燭心被風猛然壓得極低,將熄未熄,一時間屋中一片漆黑; 暗色中; 只隱隱聽見趙權壓抑而低沉的呼吸聲。

忽的火苗乍閃; 燭火愈盛; 藉著昏黃跳躍的燭光; 正映著榻上靜默的兩人,趙權緩緩直起身,神色隱痛地看向長亭,昏黃的燭火映出她滿面的水光,那雙含笑的額眸子此刻蓄滿淚水,竟好似連趙權的心也跟著淚溼了一般。

他只在長亭失憶時見過她流淚,她失憶之前,他從未見過她軟弱的一面,再艱難的情形,她也從未畏懼過,她是靈動的,聰慧的,通世故卻不失善意,豁達又真誠,再艱難也願意對困境中的人施以援手,她的臉上從未有過軟弱的神色。

趙權鬆開攥著她的手,長亭未及抹掉眼淚,只抓攥著將自己破碎的衣衫拉起來掩住胸*前,趙權面色冷冽,快速解開自己的外衣,長亭驚得往後一縮,趙權卻一把將長亭拉起來,把外衣替她裹好。

長亭明白過來他的舉動,亦是靜默無言,迅速將衣衫整理好,卻聽趙權揚聲朝外間喝到:“來人!”

門被推開,侍衛立在門口,恭聲道:“屬下在!”

趙權一把拽過長亭,盯著她道:“去將芙綢,芙蕖叫過來!”

長亭已恢復常態,亦回望著趙權,神色清凌,雙目卻噴發著怒火。

趙權見不得她這般模樣,對著她冷冷一笑,扯過旁邊的披風,不顧長亭的掙扎,將她裹了個嚴實,口中低聲道:“你不想出門讓所有人看見你現在的樣子罷!”

長亭亦不想讓人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