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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趙權的吻猛然暴烈了起來,似是裹挾著心中的期盼與失望,不甘與憤怒,所有的一切盡數揉進了這一吻,他此刻心中只想要得更多,混著戾氣與情*欲,恨不得將長亭剝皮拆骨,全數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讓她再也離不了他分毫才好。

長亭口中被趙權侵入,趙權似是攻城略地般,絲毫不予她半分空隙,頃刻間便似是攫去了長亭胸中全部氣息,霸道又炙熱。

長亭從最初的驚詫羞怒到此刻已是抑制不住的害怕,這哪裡是她熟悉的那個矜傲自持的晉王殿下,又哪裡是那個對她百般溫存小意的秀才相公?長亭只能用盡全力推搡著趙權,甚或用力捶打著他,可趙權此刻雙臂收緊,渾身肌肉緊繃得竟似鐵塊般,任長亭如何捶打也未鬆手半分。

趙權吻得痴醉,任長亭如何捶打也無用,長亭心中一急,慌亂中胡亂伸手拔出頭上的銀簪,想也未想便插向趙權胸*口。

“呲”的一聲,是銀簪刺破錦繡的聲音,兩人均是一頓,長亭手上微顫,慢慢鬆開了銀簪。

趙權亦停了下來,緩緩推開長亭,只寒著一雙眼盯著長亭,片刻後方看向自己胸*前,銀簪雪白,此刻卻被噴流出的鮮血染紅。

趙權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又似是有些不能置信,眼圈微微有些猩紅,長亭微微動了動嘴,似是想說些什麼,可抬眸卻被趙權眼中熊熊的怒火所懾,怔怔地竟開不了口。

趙權嘴角一笑,盯著長亭卻探手毫不留情地將胸*口的銀簪拔了出來,銀簪扎得並不深,可鮮血仍舊噴湧而出,長亭低呼一聲,下一刻趙權將銀簪隨手一擲,拽著她朝榻邊大步邁去。

長亭忽然明白趙權的意圖,死命掙扎著想掙脫趙權的手,可趙權生來力大,此刻又正處盛怒中,她哪裡掙得開,趙權不顧長亭掙扎,鐵鉗般的手將長亭拽至榻前。

趙權大力一揮,“砰”的一聲巨響,便將榻上的小几拂落在地,趙權回身,手上用力一拽,便將掙扎著的長亭摔倒在榻上。

長亭方被摔落,翻身便要滾下,趙權一聲不吭,扯著長亭的手臂用力一拉,俯身便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屋外“蹭蹭”的腳步聲響起,是外間的侍衛聽到了書房內的動靜,立時救駕而來。

趙權陰沉沉地盯著長亭,隨手抓了旁邊一隻茶盅,看也未看便向門口用力摔去,“鐺”地一聲,長亭亦是一驚,只聽趙權怒喝道:“滾出去!沒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侍衛還未看清屋中的情形,便被趙權暴怒的聲音斥地膽戰心驚,趙權位高權重,從來冷靜自持,何曾這般盛怒過?

為首的侍衛眼也不敢抬,只小心而迅速退了出去,順便將房門掩上。

長亭看著漸漸掩上的房門,她雖是不信,心中卻似乎明白什麼,愈發心慌了起來,運力朝趙權拍了一掌,只是她現下功力只恢復了十之一二,這一掌的威力哪裡及得上往常,趙權探手一抓,便將長亭的手腕握在手裡。

長亭驚駭地瞪著趙權,口中急斥道:“趙權!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我!”

趙權手上一頓,她方才又喚他名字,從前她從未喚過,他還記得就在這間屋裡,他執著她的手,在紙上一筆一筆地寫下他的名。

她握著筆臨摹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寫下他的名,可怎麼也不肯開口叫他的名,只嬌嬌地叫著他“相公”“相公”,叫得他的心都似是快化掉,他還記得那時她眼中的愛慕與繾綣,是濃得化不開的痴戀。

可為何?!為何如今一切都變了!

趙權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大手將她兩隻手攥在一起舉過頭頂,長亭登時沒了倚侍,竟是任人魚肉的模樣。

她大驚之下,曲腿一撞,腰腹一扭,想要脫離趙權的控制,可趙權怎會如她所願,他身材本就較長亭高大許多,又曾在軍中許久,並非是花架子,他識破長亭的意圖,下腹微抬,雙腿一夾,便將長亭的雙腿牢牢制在身下,翻身一壓,長亭手腳皆被制住,身體亦被趙權壓住,霎時間動彈不得。

趙權臉色有些青,看著長亭驚惶的神色卻忽然隱隱有種暴戾的快感,他不再多想,俯身壓下,體內喧囂的慾望亟待釋放出來,長亭瞪著越來越近的趙權,心中滿是羞憤,卻無計可施,倉皇下,只能極力側頭避開。

此舉卻愈發激怒了趙權,他伸手捏住長亭的下頷,毫不憐惜地扭過她的臉,不顧長亭噴火似的雙目,低頭便又吻了下去。

身體下方的長亭雖被壓住,此刻卻極力掙扎起來,他與她本就緊密貼*合,長亭此番掙扎,柔軟摩擦著堅硬,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