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仙女馭龍七式!”
孟贏溪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她悽然笑道:“莫急莫急,畢竟時間過去很久了,乾孃須好生回憶一下細節。另外還需要準備些道具,此事等晚上再說。”
馮小憐很心急,“乾孃,不必等到晚上,需要什麼道具?由小憐來弄即可。”
“鳥蛋!你能弄來鳥蛋麼?”
“乾孃說什麼,鳥蛋?好奇怪,為何要這東西?”
孟贏溪此時不想過多解釋,就輕輕拍了拍她,“行了,小憐,你也別太心急,這些事還是由乾孃親自來弄。因為這裡畢竟是皇宮,等天黑了,我才方便出去弄鳥蛋,所以一切都要等到太陽下山以後。”
這一日對於馮小憐來說,天黑得特別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這一日對於同時身兼乾孃與師父雙名的孟贏溪來說卻是極好,因為她美美地享受到了乾女兒盡心所為的一整套按磽案杌服務。
[夜深人靜,雲聚無月……]
馮小憐翹首期盼良久之後,妖精幹娘終於從外面飛身回來了。她此番夜行皇宮收穫不小,那鼓鼓的囊包中貌似裝進了不少的物件。
“啪、啪、啪……”
孟贏溪將取回的東西一件件擺於桌上:有一大堆的金銀首飾,六七個鳥蛋,近二十數量個頭碩大的南蕉,還有一個做工非常精細,但卻令人不得不臉紅身臊的東西——附有兩梨囊,栩栩如生的“且”狀模擬玉質龐陽!
乾孃拿起模擬玉陽,在手上搖晃道:“皇帝的女人當真是空房難守,乾孃去其他妃嬪娘娘們的住地尋找南蕉時,本來是想順便為乾女兒弄些使喚公公們的財物,結果我在一個妃子的私房枕下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用以慰籍自己的假陽物,這叫我省了不少心。”
模擬玉陽被移交到了馮小憐的手中,她從未觀過成年男子的陽物,龐然之狀的就更是別提及了。首次目睹這類東西,名為淑妃的她顯得無所適從。
乾孃道:“先拿去清洗乾淨,以做備用。
“哦”馮小憐屈屈地小聲應下,然後羞拿著東西去了。
乾孃在背後又補話,“誒,認真洗,多洗幾遍……這玩意兒可是要入口的。”
過了片刻,馮小憐默默地拿著洗乾淨的模擬玉陽回屋來。
孟贏溪看了看她的神色,違心地斥責道:“一個假東西而已,還值得你這個皇妃害羞麼?你必須熟悉此物到心平氣和、面不改色的境地,否則接下來的練習根本無法進行。就算勉強練會了,碰到皇帝的真傢伙時我看你該怎麼辦?”
“哦,乾孃教訓得是,小憐記住了。”
那邊很聽話,總是低著頭順應。孟贏溪說完此番話後心裡卻很難受,彷彿自己成了那位勾欄院的鴇母寧湄湄,而眼前之人便是那苦命的貂禪。
“喀”
乾孃打了一個鳥蛋在茶杯裡,遞給馮小憐,“含鳥蛋,不可吞下啊!”
馮小憐接過來,還沒進口便聞腥皺起了眉頭,她疑惑地問道:“乾孃,含這做何用?是為了美顏嗎?”
“不是用來美顏,你已經足夠美了。”
乾孃就燭燃起一枝香,她在青煙香霧中就著記憶編話道:“既是練吞龍術,當然會有陽落之物進入口中,因此物味澀微苦,氣味甚腥,所以你必須習慣這味道。趕快含上,等半柱香之後才可嚥下去。”
馮小憐一撅茶杯,憋氣將生鳥蛋倒入了口中,她的表情很是痛苦,而且很快就眼淚汪汪了。孟贏溪裝做沒看見,躲去一旁暗暗嘆息。
這一晚,淑妃只做了兩件事:含鳥蛋直至適應那股奇腥的味道;厚下臉皮把玩模擬玉陽,直到面不熱,心不跳。
是夜,乾孃被硬逼求著睡正房,淑妃則去偏房就寢。日不凡,心難靜,兩人都懷有很重的心事而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