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有人路過,並傳來隱約的對話聲……
“趙公公吉祥,您這麼匆忙,是要去往哪裡?”
“嗨,奴才還能去哪?曹娘娘有急事召喚,耽誤不得。”
“啊……是趙公公!”馮小憐突然止了手,“乾孃且稍等,我出去一下。鉿”
“好,你去吧。”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外加大門“咯……”地開啟的聲音,馮小憐衝了出去。
“趙公公請留步!”
“哦,是淑妃呀!淑妃娘娘吉祥,您喚奴才有何事?”
“趙公公,我拜託您辦的事,後來咋樣了?”
“哎呀淑妃娘娘,您吩咐的事,奴才絕不敢拖延,當天就已經辦了,可皇帝就不取您的牌子,奴才也沒辦法呀!好了好了,奴才眼下有要務在身,此事咱們改日再議,改日再議啊,請娘娘恕奴才不能奉陪,告辭!”
大門“咯……”地一掩,馮小憐垂頭喪氣地拖著腳步回來了,原先那朝陽般的氣息已是不見蹤跡。
孟贏溪看著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心疼,於是招手道:“乾女兒,過來過來,你快過來。”
只見馮小憐呼了呼怨氣,強作精神地走過來,然後接著繼續她那剛才暫時中止了的按磽案杌。
孟贏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停住她的手道:“唉,小憐,你誤會了,乾孃可不是叫你過來伺候,而是有話要與你說。”
馮小憐勉強苦笑,“乾孃請講,小憐洗耳恭聽。”
“求人不如求己,你真想去伺候皇帝嗎?”
“嗯……特別想。”
孟贏溪咬咬牙關,把心一橫,暗羞道:“小憐可曾聽說過貂禪?”
馮小憐不當一回事地撇嘴作答:“知道,她擁有能迷倒所有男子的仙容玉貌,叫身邊的男子都無法拒絕和離開她。”
孟贏溪不屑地詭秘道:“呵呵……天下人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貂禪的秘密只有乾孃最清楚,因為我和她是無話不談的密友。”
馮小憐頓時轉顏,撲哧笑著搖頭道:“乾孃煞是有趣,貂禪入土距今已有三百餘年。依乾孃的意思,那尊上還不成了越老越精神的妖精。”
孟贏溪跟著一塊笑,但笑歸笑,笑完了卻是一本正經的神態。
“沒錯,乾孃確為妖精,還是修行了上千年的狐狸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早些年,只要在江湖上提及乾孃的大名——贏溪,哼哼……可以說無人不是驚魂散魄,聞風喪膽,眾人在奪路而逃時,只恨自己為何不長出幾條腿來。”
聽到一半,馮小憐眼見乾孃的儀態不象是在打趣,漸漸收斂了笑容,“乾孃,你,你這是……”
孟贏溪盯著她的眼睛,“怕了嗎?”
馮小憐面露怯色,懦懦道:“有,有一點。”
“怕什麼?我又不會害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親口認下的乾孃。”
“哦……對呀!哎喲,幸虧小憐認尊上做了乾孃。”
孟贏溪悶笑不已,爾後道:“乾孃問你,想學貂禪之技嗎?”
馮小憐心想,乾孃是妖精,或不是妖精又怎樣?只要學會了貂禪的本事,就算被她人嫉妒恨死,也總比獨守空房憋死的好!
她死勁咬了一下紅唇,渾出膽子道:“想!還請乾孃即刻便傳授技藝於小憐。”
“你的相貌幾可近於貂禪,而身材也與之相當,若真是能狠下心來練習,當今的皇帝絕對要專寵淑妃你一人。只是……”
“只是什麼?請乾孃直言。”
孟贏溪不由得紅臉道:“貂禪與乾孃說過:吞龍入口,拴郎如狗。只是此事甚難,就不知你可願為之?”
“龍為何物?”
“唉……就是男子的陽物!”
馮小憐身形一晃,頓時緋紅了臉,“啊……怎地要如此為之?”
“這個,唉!乾孃並非男子,無從體會,所以也不是十分知曉,恐是男子暗下的怪癖嗜好吧!”
馮小憐心有少許餘悸,“哦,知道了,請乾孃繼續往下說。”
<孟贏溪接著道:“貂禪她得勾欄真傳,其技乃是鴇母寧湄湄所授。鴇母說過,女子無論肥瘦美醜,但凡無生產史者,鞋陰大抵相同,若欲取悅索然無味於*之老客,或舉陽困弱之衰勢男子,須另尋它法。為獲得勾欄的四技之顛,於是貂禪便習了七仙女馭龍七式。”
“小憐願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