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個流氓禽獸?”
我:“不,你現在面對的才是流氓禽獸。”
她笑的前仰後合。
她:“好了,不鬧了……我覺得你情況很好。你接觸了那些後,心理上沒有壓力嗎?”
我:“怎麼可能沒有,而且很多是自己帶來的壓力。”
她:“自己帶來的壓力?”
我:“沒勁了吧,不要重複我最後一個詞,這個花招是你教我的。”
她:“不好意思,習慣了。”
我:“我發現我接觸的越多,疑惑就越多。因為他們說的太有道理的,但是這跟我要的不是一回事兒。雖然很接近的感覺,但總覺得還不是那個點……這麼說吧,如果說有個臨界點或者沸點或者冰點或者燃點的話,每次都是即將到達,然後沒了,就到這裡了。我猜可能不是自己領悟的,沒辦法吃透……哎這讓我想起那句佛曰了:不可說,不可說。”
她:“我也想起這句來了,不過……原來你的質疑成了一種保護……可這樣的話壓力更大,你的世界觀雖然沒被扭曲或者影響,但是你的自我焦慮還是沒解決啊?”
我:“沒錯,開始是。那陣嚴重的失眠,我覺得真的快成三樓樓長了。不過,某次覺得即將崩潰的時候,還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她:“找到宣洩口了?自殘還是什麼的?”
我:“去,沒那麼瘋狂,很簡單,四個字:一了百了。”
她狐疑的看著我。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我:“幹嘛?看我幹嗎?”
她:“我怎麼覺得這更瘋狂啊?你不要嚇唬我。”
我:“我還是直接說明白吧。死,就能解決那些問題。但是跟你想的不一樣。”
她:“你怎麼剛才好好的現在不正常了?”
我:“你沒明白,死這個概念太複雜了,我用了其中一種而已。也算是自我暗示的。每天睡前,我都會告訴自己:我即將死了,但是明天會重新出生的。”
她:“明白了,真的可以那樣嗎?”
我:“不知道對別人是不是管用,但我很接受自己的這種暗示。每天早上,我都是新生,一切都是過去式了。雖然會有記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