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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營了而已。但是這種情況對方很難察覺。”

她皺著眉:“明白是明白了,但是好像用客觀這個詞不太恰當……”

我:“不是客觀,是徹底的謙卑,態度上的謙卑。”

她:“嗯,有點兒那個意思……很有一套啊你!”

我:“別逗了,你也知道那個謙卑只是一時的姿態,其實我是要了解他們的世界,他們的世界觀。”

她:“那你為什麼不瞭解正常人的呢?”

我:“理論上講沒正常人哈?因為正常這個概念是被群體化認可的……”

她:“別東拉西扯,說回來你。”

我:“哦……我挑這個群體是經過反覆考慮的。你想啊,什麼人會渴望對別人說這些呢?一定是那些平時不被接受的人,不被理解的人,被當做異類的人。他們很願意告訴別人或者本質上、內心深處很願意告訴別人,就算他們掩飾,但是相對正常人來說,也是好接觸太多了,他們相對很容易告訴別人:我的世界是這樣的!只要有人願意聽、願意花時間去接觸;而所謂的正常人很難做到那麼的坦誠,他們太多顧慮了。這樣我會多花一倍,甚至N倍的時間去接觸,太累了。”

她:“有道理。我再把話頭臨時回去一下:你說了為什麼挑選那個人群,為什麼想看很多個世界,以及你好奇。可我還是想知道你最根源的是被什麼驅使的。”

我認真的看著她:“你肯定知道,不用我自己說吧?”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她:“我們不要玩兒諸葛亮和周瑜猜火攻那套,我想讓你說。”

我:“呃……好吧。我從根本上質疑這個世界。”

她:“你不接受那個公眾概念嗎?”

我:“什麼公眾概念?”

她:“活在當下。”

我:“我接受,但是不妨礙我抽空質疑。”

她:“好了我現在回答你:這就是我對你感興趣的地方。”

我:“質疑的人很多啊。”

她:“不同的就在於:你真的就去做了。我們原來聊的時候你說過,你會嘗試多種角度看一個事物,你最喜歡說的是:要看本質。”

我:“對啊,看清本質很多事情都好辦啊。”

她:“露餡了吧,你的控制慾太大了。你對這個世界的變幻感到困惑,你很想找到背後那個唯一的原動力,你知道那是本質,你想掌握它。否則你會不安,你會失眠,你會深夜不睡坐在電腦前對著搜尋欄不停的找答案,你休息的時候會長年累月泡圖書館,查詢所有宗教的書籍,歷史的書籍,哲學的書籍,可是你看了又不信,反而更加質疑了,對不對?你不知道怎麼入手,你覺得總是差那麼一點兒就抓住了,但是每次抓到的都是空氣……”

我:“停!不帶這樣的!說好了閒聊的!”

她:“好我不分析了,我想問:是什麼讓你這麼不安呢?”

我:“我沒不安。”

她:“別抬槓,你知道我指的是你骨子裡的那種感覺,不是表面。”

我:“這得問您啊,深催眠那次的分析您始終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狡猾的笑了:“等你長大了我就告訴你。”

我:“該死的奚落……”

她笑的很開心。

她:“你知道嗎,我沒想到你會堅持這麼久,指接觸患者。”

我:“嗯,我自己也沒想到。”

她:“不是一個人吧?”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你是說我分裂了?”

她:“幾個?”

我:“我想想啊……4個吧?”

她:“痛快招吧,別藏著了。”

我:“有啥好處?”

她想了下:“等你走的時候,給你原來那次你的催眠分析。”

我:“真的?”

她:“說吧。”

我:“嗯嗯!好像四個人格分工不同的。最聰明、最擅長分析的那位基本都深藏著,喜歡靜,喜歡自己思考,接收的資訊只會告訴其他人格,不會告訴外人,這個叫分析者吧?而現在面對你的這個,是能說會道的那種,啥都說的頭頭是道,其實思維部分是來自分析者的,這個叫發言人好了;還有個女的,負責觀察,很細緻,是個出色的觀察者,可能有些地方很脆弱,或者說軟弱?還有一個不好說,不是人類吧?或者比較原始。”

她極力忍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