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語的月華身上,好一會才道,“不然,本宮何必讓皇叔將人帶回京,這容州終歸不比京城。”
恭王氣悶,可又不敢朝雒妃發火,只得道,“若要死在半路了,蜜蜜這可怪不得皇叔。”
嘴裡這樣說著,可見心裡是打定了主意的了。
雒妃見好就收,也不過份為難恭王,是以道,“他若死在半路,也只怪命不好。”
得了雒妃這話,恭王放心地笑了起來,然還不等他說什麼,雒妃又道,“可若他不是因豆瘡而死,皇叔最好有個說法。”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恭王一口應承下來,但他心裡是如何作想的便無人可知。
雒妃點點頭,她轉頭衝瑟縮成一團的月華柔聲道,“跟著回京好生養著,在公主府沒人會虧待你。”
月華整個人攏在黑披風裡,寬大的兜帽落下來,只能看見他一點削尖的下巴,他朝雒妃行了一禮,後便爬上特意為他置備的馬車裡,將簾子拉的嚴嚴實實,一絲風都不透。
“皇叔一路順風,蜜蜜就不相送了,”雒妃客氣又疏離,她似乎不太放心,離去之前多叮囑了句,“蜜蜜的人,就交給皇叔照顧了,請皇叔務必要照料好了。”
恭王擺擺手,訕笑幾聲,“蜜蜜趕緊回去吧,皇叔省的,你儘管放心就是。”
聞言,金輅車調轉頭,馬伕嗬了聲,疾馳而去。
顧侍衛落後一步,動作利落翻身上馬,朝恭王抱拳道,“王爺,卑職告辭。”
恭王巴不得雒妃的人趕緊走,他不耐煩地揉這懷裡的美人,嘟囔了幾句,待人真的走不見了,他臉上才閃過陰狠的神色。
那美人嬌滴滴的,溼漉漉的眸子忐忑不安,“王爺,真要帶上那染了豆瘡的瘟神?”
可不就是瘟神,走哪都會讓人染上的惡疾,實在是嚇人。
恭王冷笑一聲,他手順勢伸進美人衣襟裡大力地捏了幾下,“帶,必須要帶,這可是本王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