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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及了。”

謝睿卻不理會,道:“為了這刀,殺到我宅子上來,可是張真人心急的很。現在全城戒嚴的厲害,你就不怕給我惹事兒。”

張老道嘿嘿冷笑:“老子花了十多年來找這刀,何止心急可以說得。”謝睿正色道:“無奈今日不是時候,還望張真人賣我個面子,留下此刀。”張老道聽得怒氣愈盛,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著就想跳上牆面歪身遁去。

沒想到謝睿並不追,只是淡淡說了句:“你師妹出山了。”一語驚起張老道,踮腳在牆上頂住,在空中打了旋風轉兒,竟又落回地面。

張老道緊張追問:“你剛才誑語些什麼。”謝睿也上前了一步:“聽人說在南山一帶見過你師妹江城子,如果她出山,知道刀落到了你手上,怕是你也守不住吧。”

張老道聽聞竟有些猶豫急促,摸摸懷中的東西,十分不捨,只是幹立著前思後想。謝睿見狀,因勢利導勸道:“東西何必急於一時,刀是死物,有本事自然能拿到手裡,何苦這樣拿到畏畏縮縮不暢快。”張老道聽了,定下決心,哈哈大笑道:“還是睿哥看的透徹,老夫糊塗了去,哎,這東西想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摸在手裡,還真是不捨得啊。”

說著從懷中摸出一把半長彎刀,張老道十分不捨,又拿在手裡摸了摸,明月光輝罩上寒鐵,只覺冰涼沁人。“哎,說來說去還是無緣,睿哥兒,老道給你個面子,東西放你手上總是放心些。”說著揚手將刀甩給謝睿。

張老道正欲躍走,連曜在一旁修養半天,強壓下內亂的真氣,看準機會就要揮劍砍上,謝睿急忙揮臂攔下,連曜劍鋒直指謝睿肩口。兩人硬硬對峙起來。

謝睿道:“西南戰事正酣,我部就等著集結出發,此時正是用人之時,何必鬧出些不相干的事情給人抓住把柄!”

連曜氣血激盪,卻被生生阻下,竟劇烈咳嗽起來。眼看著張老道遠去,氣憤之下,重重哎了嘆了口氣,轉身回去扶起達哥。經過謝睿,伸手冷冷道:“拿來。”謝睿掂著彎刀,紅穗子拂過手掌,想了想:“我要親自交給她。”

連曜冷哼道:“恐怕沒有那閒功夫了,明日我就要帶她趕回貴州。”謝睿道:“我自有話要與她說,還有親手交予她父親的信件。”

連曜劇烈咳嗽了一陣,咬咬牙方道:“明日傍晚,西南鎮上,請自便。”說著便帶著達哥自回了。

月下獨留謝睿,橋上靜靜望著湖面。摩挲著彎刀上的紅穗子,心中萬般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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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哥被颳了塊肉,痛的厲害,但傷情並不嚴重,萬胡幫著上了藥綁了繃帶,萬胡纏著繃帶,問連曜道:“你如何知道那幾個人是個托兒。”

連曜自己敷上了藥粉,道:“若是派殺手,何必派半桶水來,更何況還帶上腰牌。我看他們眼神,十分深邃狡詐,被擒了也不是畏畏縮縮之徒,想來還有招數沒有使出來。我又看他們手腳,剛健有力,便試探其中一人功夫,我劍鋒將出,只有劍風,那人便已反應出招,此等感應,更不是半桶水的修為。”

萬胡粗獷,點頭稱是。亮子心思細密,想到一處疑惑,問道:“連大哥如何知道雪煙姑娘有事。”連曜自己用牙扯了綁帶一端,另外用手纏上肩上傷口處。

綁好了方道:“雪煙自取了韓姑娘的包裹和刀,我就知道不妥,她四周閒雜人多。此刀牽涉甚大,別說朝廷尋了江城子數十年,還有江湖上多少草莽想著龍牙刀的威名,想攬此刀入懷。”

亮子追問道:“可若是說幾個探子,如何就知道為了阻下我們。”連曜嘆了口氣,想起今晚之事,又是憤恨又是傷心,道:“那幾個殺手的功夫正是九華派的路數,我首先便疑惑謝存昕,想他指使了些九華門人過來,可萬萬沒有想到,竟是這個老賊。”

說著便重重拍下桌子,萬胡跟隨連曜已久,只道連曜一副冷冷淡淡的性子,從沒見連曜動怒,不知說些什麼。

達哥見狀道:“此事不可自責,這老賊詭計多端,功夫更是比十多年前厲害了許多。我們沒有準備,也是有的。”

連曜想了想,道:“達哥說的周到,情形這樣,我想你們幾個就留在金陵,一來觀察形勢,二來我家人都在京城,現在我越發不放心了。還請各位兄弟多廢心。”

幾人正在商量著,聽得丫頭出來稟告道:“雪煙姑娘醒了。”眾人只說連曜與雪煙關係非比尋常,自然領會,便散了去。

連曜進了雪煙房中,見雪煙散開了長髮並手躺在胡床上,額上放了涼帕。雪煙聽了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