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業呢。我去找些人來打賭,最後誰輸誰贏告訴我結論。我先去補個眠,剛送了嫣兒走,我還困著呢。”說罷,我故作不在意他們倆地往屋裡走。
“主子,您的屋子在那邊。”月奴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很囧地換了個方向。
“哈——”阿雲和賀蘭凌異口同聲地蹦出一聲笑,兩個人關係似乎緩和了很多。的確,男人之間的事很好解決,一是靠打,二是靠腦,但卻不似女人間那般剪不斷理還亂,多數都可以一笑泯恩仇。
我橫了他們倆一眼,知他們八成不會再打,心下也放心不少。
到了自己的屋子,雪奴不多時也進來了,竟拿了她和月奴的衣物。“主子,這段時間奴婢和妹妹就住在外間了,主子有事喊我們便可。”準是阿雲安排的,這回可真是貼身保護了。
這屋子很大,先前是我和岑岑一塊住的,因為我常給糰子講故事到很晚,她又要照顧賀蘭凌的飲食起居,她住了沒幾日便搬了出去。(所以前面有一章女豬會去岑岑的房裡找她。)“主子,王爺同賀蘭公子打起來了。”雪奴一邊收拾著自己帶來的東西,一邊有些八卦地道,她原本是不愛八卦的,但自打跟了我,三個丫頭的八卦功力見漲。
“主子早就知道了,姐姐可知道為什麼?”月奴不想再聽一次事情的經過,開始挖掘起了事件的動機。看來這三個妞已經被我培養成為古代的準記者了,要是去了現代前途無量啊。
雪奴得意一笑,一副知道的比她多的樣子,“聽聞賀蘭公子自從知道了主子昨夜同王爺”
她話一拖長,我立刻會意,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故作淡定地道,“嗯,我瞭解了,繼續。”
“他今日同王爺商討對策的時候就刻意挑釁,王爺知他的脾氣,便不理他。誰知說著說著不知怎的就說到了羨鴛節,賀蘭公子說從前主子一向都是同他一併過得,今年也不會例外,王爺這才生了氣。”
照他這個邏輯,阿史那依還在突厥還上了十幾年茅廁呢,那我是不是上茅廁還要專門跑回突厥啊。雖然我對他的邏輯有些不滿,但細細一想,卻還是有些同理心,能感受到賀蘭凌那種被辜負的感覺。
等他身子再好些就跟他說了真相吧,我突然有些明白,我這個跟他沒什麼關係的人可能才是阻礙了他能夠幸福的人,因為有個“阿史那依”,他才不會去找別人。
也許有時候生離會比死別更讓人牽腸掛肚放不下,若是死了,心中不過存一份感念傷懷,卻總有放下的一天,放下了才能再有幸福。N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白二十五回 告訴他吧
但真決定告訴賀蘭凌真相,我心底還是禁不住有些膽怯,“我問你們個事哈,若是一個人深愛另一個人,是願意他仍然愛著自己,但死於非命呢,還是願意他變心了?”
雪奴和月奴彼此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隨即雪奴有些為難地開口,“主子,我和妹妹都不曾遇到心儀之人,是在未能解答。何況王爺同主子乃是天賜良緣,這兩樣事都是絕不可能的。”
呃我不是在幫我自己問,囧了,感覺我間接咒了阿雲。
“我是隨便問問啦,怎麼會扯到王爺身上,他絕對是個長命百歲忠心耿耿的主,這我還是放心的。”我忙添了這一句,希望方才那些話對阿雲都是不算數的。
月奴想了一想,“自然是想他能依舊與奴婢相愛,若是非選不可,奴婢寧願他能在遠離奴婢的地方好好活著。”
聽了月奴這話,我心下了然,自己的存在其實就是在不斷地給賀蘭凌傷害,月奴說得希望能讓變心的愛人在遠離自己的地方,我卻明白她已經變相的希望所愛之人不會變心,或者不要讓自己知道他的變心。
是啊,誰又能接受自己當初的山盟海誓變作一語笑談,但是每次看到賀蘭凌我似乎都忍不住跟他口角,以至於忘記了要告訴他的事情。
罷了,這些事先放一放吧,既然那個什麼羨鴛節要到了,我就和阿雲好好浪漫一把,順便想想,看看能不能撮合賀蘭凌和岑岑一把。
想到這,我不由開心地笑了,拉過雪奴月奴同她們商量了起來,畢竟我對這個節的很多習俗不甚瞭解。
以往我都是與嫣兒比較親近,畢竟一起混了那麼久,眼下同她們倆商量,才發現其實她們也不會怎麼古板。
不多時,我們的計劃就有那麼點眉目了。於是,這一聊就到了午膳的時間,雪奴去了伙房。這兩天因為岳家二姐妹,就只有岑岑一個人忙活,我怕她累著,就叫府裡相對牢靠的幾個小丫頭前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