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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樣,於是他就可以像上帝佔有其造物那樣佔有她了。

上帝為他的造物賦予魔鬼的外觀,或是禽鳥的外觀,把它們變成無形的精靈,或是一種消魂的狀態。他並不願意離開她,他將她奉獻得愈多則擁抱得愈緊。事實上他交她出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證明,也是為了給她一個證明,即她確實是屬於他的:只有屬於自己的東西才能給別人。他交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變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於神聖目的的供品一樣。

很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有心讓她為了他的緣故而出賣自己的肉體,他高興地發現,他由此得到的快樂比預期的還要大,而這就使他更離不開她,就像她也更加離不開他一樣。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她將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躪,但是由於她愛他,她沒有辦法不愛來自他的一切。

O諦聽著,因過於快樂而顫抖,因為她確認他是愛她的,她由於預設了他所說的一切而激動得全身發抖。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因為這時他又說:

“對於那些我想要、而你卻不可能給我的東西,僅僅口頭上同意交出來,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為自己能夠順從,你還是不可能不反抗。而我們無論如何要得到你的屈從,這不僅僅是為了我和其他人從中將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也是為了讓你明白,你自身從這種經歷中所發生的變化。”

O正要開口說:她是他的奴隸,她會懷著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鎖,他卻止住了她的話頭。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個男人的臉,也不能跟他說話,這一點對我也適用:對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從,我愛你。現在起床,從現在開始,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愛撫時才能張開你的嘴。”

於是O遵命起床,勒內仍躺在床上。她洗了澡,梳了頭,身上的傷痕一接觸溫水就痛得發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綿吸乾身體而不致因為搓洗引起灼痛。她塗上了唇膏但沒塗眼暈,又在全身撲了香粉,然後她低垂下眼簾回到房間裡,全身依舊不著一絲。

勒內此時正在看著珍妮,她走進房間立在床頭旁邊,也低著頭保持沉默。他讓她幫O著裝,珍妮取過綠綢胸衣、白色襯裙、長裙和綠色託鞋。她先幫助O把胸衣繫好,又轉到背後幫她束緊,胸衣又長又緊,還有曾經風行一時的寬大的鯨骨撐和托起Ru房的襯墊。胸衣束得越緊,襯墊把Ru房托起得越高,|乳頭就越突出。同時,緊束的腰部使小腹和臀部也更顯突出。

令人驚異的是,這套服裝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種程度的安適和寧靜:它使你站得很直,但又使你感到——很難說為什麼會如此,除非用對比的方法——身體那些沒受束縛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性說是更加便於利用。

長裙和梯形的開領從脖頸下部經Ru房一直開到整個胸部,對於穿上這套服裝的姑娘來說,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護身體的裝束,倒像是專為誘人或展覽而設計的。當珍妮為她繫好花邊之後,O從床上拿起長裙,這是一件連衣裙,襯裙和外裙連在一起,但是也可以分開。胸衣和花邊勾出了胸部的優雅線條,或多或少受到束得鬆些還是緊些的影響。珍妮把O的胸衣束得很緊,O從敞開的門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鏡中的身影:苗條,腰部以下隱藏在綠色綢緞的波浪中。兩個女人並肩而立,當珍妮伸手幫助O撫平綠裙子上的摺皺時,O看到她的Ru房在胸衣的花邊裡顫動,|乳頭略呈長形,|乳暈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黃顏色的。

勒內走到她們面前,對O說:“看著。”又對珍妮說:“撩起你的裙子。”珍妮雙手提起瑟瑟作響的裙襬和硬邊,露出了金色的腹部,閃著微光的大腿和膝蓋,以及那個緊湊的黑色三角,勒內一隻手在上面緩緩撫摸,另一隻手撥弄著她一隻|乳頭。

“就是為了讓你看的。”他對O說。

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露諷刺但又顯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細地盯著珍妮半開的嘴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後仰,皮項圈緊緊地箍在上面。O痛苦地想:有哪些她能夠給予他的快樂,是那個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給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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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

不是的,不是跟她。想到這裡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潰了,靠在兩扇門中間的牆上,她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再也沒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也許他被她的絕望感到了,他放開珍妮,把O抱在懷裡,他說她是他的愛情、他的生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