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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黃油麵包卷從她手中掉到了地下。

“撿起來。”勒內說。這是他的頭一句話。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撿起已經吃了幾口的黃油麵包卷,把它放在杯子旁邊,幾片油膩的麵包屑仍留在地板上她的赤腳旁。勒內彎下腰,把它們撿了起來,然後他坐在O的身旁,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了她。她問他是否愛她,他回答說:“愛,我愛你!”隨後他站起身,也扶她站起來,用他涼爽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身上面的鞭痕,又用嘴唇把它們吻遍。

O不知自己可不可以看那個和她的情人一起來的男人,此刻他正背對著他們,倚在門邊抽菸。隨後發生的一切使她心緒難寧。

“上這兒來讓我們看看,”她的情人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把她領到床頭。他對他的夥伴說,他是對的,他很感謝他。並且說,如果他需要O,那應當讓他先來才公平。

她一直沒敢抬頭看一眼那個陌生男人,他先用手摸遍了她的Ru房和臀部,然後要求她把雙腿分開。

“照他的吩咐做。”勒內說,並且伸手抓住了她。她背靠著他站著,他右手撫摸著她的一隻Ru房,左手搭在她的肩頭。那陌生男子坐在床邊,緩緩地伸手撥開了她毛髮覆蓋的蔭唇,勒內明白那人的意圖,於是把O向前推去,使她更容易接近一些,他的右臂滑到她的腰際,更緊地摟住了她。

對這種愛撫她從來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它總使她充滿羞愧並盡力躲避,因為這種愛撫在她看來是一種褻瀆,她認為讓她的情人跪下來是褻瀆,應當是她跪下才對。她突然意識到這次躲不過去了,這是她命中註定的。當那陌生的嘴唇壓上那花瓣般開放的肉體時,她呻吟了一聲,突然感到渾身燃燒起來,她不再管束自己,任那火熱的舌尖把她點燃得更加厲害。當那嘴唇又重新開始時,她的呻吟變得更加猛烈。她感到那隱蔽的一點在硬起來、挺起來,被牙齒和嘴唇久久地吮噬著,它仍沒有鬆開,又一個長長的緩緩的吮咬使她屏信了呼吸。

突然間,她失足倒在床上,勒內的嘴唇貼上了她的嘴唇,雙手把她的雙肩按在床上,那陌生人的雙手在下面推起她的雙膝,又開啟她的兩條腿。她的雙手背在背後(當勒內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時將的手腕鎖在一起了),那男子的性器輕輕地觸到了她的身體,他的推進使她叫出了聲,好像那是一記鞭打,他隨後的每次推進動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唇被她情人咬住了。那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聲癱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電擊一樣。

勒內解開了O的雙手,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為她蓋好毯子,那個男子站起身來,勒內陪他走出門去。心中像電光一閃,O感到自己被拋棄了,化為烏有,受到了詛咒。她在一個陌生人的唇下發出了她在情人面前從未發出過的呻吟,而那陌生人的棒棒又使她發出了她在情人面前從未發出過的喊叫聲。她感到自己被敗壞了,感到羞恥,如果他因此離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現責。但是他並沒有離去,當門又一次開合時,他回來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並肩而臥,他滑進她潮溼而火熱的懷抱,像以前那樣擁抱著她說:

“我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不得不把你交給僕人們。有一在夜裡我會來看你,讓他們把你鞭打得皮開肉綻。”

陽光衝破晨霧灑滿房間,直到中午的鐘聲響了,他們才一起醒來。

O不知該怎麼辦,她的情人應該躺在哪裡,像睡在他們那間天花板很低的房間裡,像睡在他們同居後幾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張床上那麼親近、那麼溫柔輕鬆全不設防。那是一張巨大的英式紅木四柱床,床頭板比床尾板略高些,他總是睡在她的左側,無論什麼時候,有時甚至在午夜,他只要一醒,手總是習慣地摸向她的腿。為此,她睡覺時睡袍下總是什麼也不穿,偶爾穿睡衣也從不穿下半身。

他現在又習慣地做了這個動作。她抓住他的手吻著,但一直猶豫地不敢開口問他什麼,他卻開始說話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項圈,兩個指頭伸進她的脖子和項圈之間,他對她說: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願發生的,從今往後,她將由他同那些經他選擇的人分享,也將由那些他不認識但與這個城堡的圈子有關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經發生的那樣。她應當信賴他並且僅僅依賴他,儘管她也會從別人那裡接受命令,因為從原則上講,不論她被要求做什麼,或加在她身上的是什麼,都有他參與其中。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經受的一切,都是他對她的佔有與享用,因為是他把她交到他們手中的。她必須像尊敬他本人那樣迎接他們和服從他們,就像他們是他的多重化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