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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房間很小,實際上是兩間。她們現在獃在一個客廳,套著一個小房間,另有一道門通向洗漱室。門對面的那面牆上有一扇窗戶,左面的那面牆上,在兩扇門和窗戶之間安放著一張大床,很矮,鋪著獸皮。安琪指著那床告訴O,那其實不是床,而是一張鋪著床墊的臺子,蓋著黑色的仿獸皮材料,枕頭像床墊一樣硬而平,用同樣材料製成。牆上甚麼都沒掛,只有一隻厚重的鋼環在閃著微光,鋼環離床的高度同圖書館裡立柱上的鋼鉤離地板的高度相仿,鋼環上拖著一條長長的鏈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個小堆,鐵鏈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長的邊在一隻掛鎖上,就像窗幔掛在窗鉤上那樣。

“我們必須給你洗個澡,”珍妮說,“我來解開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隻土耳其式馬桶,安裝在靠近房門的那個角落,牆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鋪滿了鏡子。珍妮和安琪讓O脫光衣服走進去,她們把她的裙子掛進澡盆旁邊的壁櫥裡,拖鞋和披風已經放在裡面了。她蹲在磁臺上時,發現自己陷入鏡中影子的包圍中,就像在圖書館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麼無遮無蓋。

“等比爾來時再用這種姿勢,”珍妮說,“你到時候會知道的。”

“為甚麼?”

“他來用鎖鏈鎖你時,也許會要你蹲下。”

O覺得自己變得蒼白起來,“可這是為甚麼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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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不得不這樣,”珍妮答道,“你的運氣好。”

“為甚麼?”

“是你的情人把你帶到這兒來的嗎?”

“是的。”O說。

“他們對你會嚴厲得多。”

“我不懂……”

“你很快就會懂的。我打鈴叫比爾了,我們明天早上再來。”

安琪離開時,對她露出微笑,珍妮撫摸了一下O的Ru房,跟著安琪走了出去。O轉過身子,站在床腳邊,除了由於浸水變得有點緊的皮項圈和皮手鐲她甚麼都沒穿。

“看看這位可愛的太太,”那僕人進來時說,他抓住她的雙手,把一隻手鐲上的鉤子扣在另一隻上,使她的手腕緊緊扣在一起,然後又把兩個鉤子都鎖在項圈的環子上,這樣她的雙手應像祈禱那樣舉到脖子的高度,隨後他把她系在那條從鋼環垂下的鏈子上。他解開掛鐵鏈的鉤子將鏈子收緊,O這時不得不移向床頭,他讓她躺下,鏈子發出“嘩嘩”的響聲,它的長度只允許這年輕女人從床的一邊挪到另一邊或在床頭站立起來。由於鏈子把項圈向後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種平衡。她鎖在一起的雙手放在左肩旁,頭微微下垂,僕人抬起O的腿,把它們移向她的胸口,並檢查了她兩腿間的縫隙,隨即把黑色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沒有再碰過她,也沒有再說一個字。他熄掉放在兩扇門之間的檯燈,走了出去。

O向左側身躺著一動不動,在兩層皮毛中覺得很熱。獨自一人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試圖想明白為甚麼她的恐怖中摻雜著那麼多的甜蜜,或者說,為甚麼她的恐怖本身似乎就那麼甜蜜。她意識到,最令她煩惱的是她被剝奪了使用自己雙手的權利這一事實,她並不指望手能保護自己(她真想保護自己嗎?),只是如果手是自由的,她至少能做手勢,能試著擋開那些抓住她的手和刺入她體內的器官,能使她的身體躲開皮鞭。

她的雙手被拿走了,她不再能觸控自己的身體,當一個人不再能摸到自己的膝蓋或腹股溝時,這是種多麼奇特的感覺。在兩腿之間,她的蔭唇在燃燒,或許這燃燒是因為她知道它們將為第一個來訪者敞開:那個僕人比爾,假如他想進入的話。

她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她曾受到的鞭打,竟會那麼無動於衷地、那麼平靜地離她而去,而她將永遠不會知道,那四個男人之中是誰從臀部要了她,以及那是不是她的情人,這一想法使她感到十分煩惱。

她輕輕翻身俯臥在床上,同時在想:她的情人雖然喜愛她臀部的孔道,但在今晚之前(如果那確實是他的話)還從未進入過,她希望那是他。她要不要問問他?啊,絕不!她眼前迭映著那在汽車裡拿走她的腰帶和襯褲的手,那拉直了腰帶使她能將連褲襪褪到膝頭的手。

記憶如此鮮明,竟使她忘記自己雙手被鎖而弄響了鐵鏈。可是,如果她受到的刑罰在她的記憶中是那麼稀薄,又為甚麼一想到鞭子、一聽到鞭子這個字眼、一看到鞭子,她的心就會狂跳起來、恐怖地閉上眼睛?她不能停下來考慮這是否僅僅是恐慌,她完全被驚慌壓倒了:他們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