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開了手,在那女子身上仰頭一望,再詳細的看了一看。
大幻神丐早就忍不住了,一見天都秀士離開了,急忙的在麻谷老人的耳邊說道:“麻谷老兒,你哪裡來的這些道理,要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欺騙了他,你可要小心這天都秀士不是好惹的,他豈肯放過你,你我這兩條老命,就在離不開這裡了,埋喪在這兒罷!”
麻谷老人,當即一瞪眼,又一閉眼,忽然急道:“別嚷,你瞧著就是啦!”.麻谷老人一言未了,忽見天都秀士一怔,回過頭來,瞪著眼,上上下下打量他,突然說道:“不對,不對,我和她練一種曠世未有的武功,你怎會知道?你是誰?你到此地有何目的?”
麻谷老人突見天都秀士起疑,便不再笑了,面色一沉,肅容道“秀士如何不明,以秀士你的武功,我老兒不是捧你,可以說天下無敵,如不是修練特殊功力,豈能封關閉氣。”
天都秀士突然現惶恐之狀,且有怒色,用手向那女子一指道“當今天下,除她之外,誰敢稱天下無敵!”
聽得三人一愕,若說這女子身有武功,並不為奇,難道還能過天都秀士去?同時都在心忖想說;“只怕天都秀士,愛她太深之故。”
但聽麻谷老人卻又發出笑聲,說道P:“不管是她,還是你,但是你們兩位,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這話對麼?”
天都秀士一聽這句話,面色便緩和下來,麻谷老人便又接著“以你們兩人的武功,均達上乘,若不是練的奇功,豈有控制不住那真氣,而讓真氣反倒衝閉了心竅。”
天都秀士頓又喜形於色,道:“對!對啊!你說得全對,你既然能說出這個道理來,必定也知道解救她的方法,令她得以起死回生!”
大幻神丐忽在麻谷老人耳邊,悄聲說道:“你信口開河,現在難題來啦,我看你如何交待!你若說不出救治的方法,我看天都秀士,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麻谷老人既非未卜先知,又不是親眼所見,乃是一半靠觀察所得,推情度理,同時又向天都秀士察言觀色,前面的忖度對了,照著所想的道理說下去,絕對不是信口開河,若是他不懂得一點醫理,也不可能猜想出那女子致命的原因。
當下並不理會大幻神丐,卻點了點頭,說道:“老朽不才,倒也有個方兒,要令她起死回生;敢說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一言未了,天都秀士忽地搶前一步,翻身便向麻谷老人跪倒,行起大禮來,道:“你要能將她救活,我心終身感恩。”
麻谷老人忙閃過一邊,呵呵笑道:“秀士如何行起大禮來了,老朽如何當得起,既然我說的全對了,令她恢復生命,也有幾分把握,只要她的出身來歷,和武功派別,以及她那心竅關閉的當時情形,秀士須對我說明白,我也好開出這個方兒來。”
天都秀士突然一躍而起,欣喜若狂,道:“那是當然,來啊!快隨我來!”連連招手,自己便發足而奔,只見他身形一晃,已到了前面一條鍾乳之後。
原來適才立身之處,也就是那女子存身的晶球之下,才有三四丈方圓的空間,四處則盡是鍾乳如林。
眨眼間,天都秀士只顧前奔,根本不理會後面的三個人,只見他左閃右旋,曲折前進,早巳繞到了幾根鍾乳之後。
這也僅是麻谷老人起步略慢了些,那天都秀士才走,大幻神丐說道:“麻谷老兒,這位天都秀士半瘋半痴,又狂又癲,一會兒喜上眉梢,一會兒又橫眉怒目,你可要小心應付,像你這樣的信口開河,想快快嘴,不考慮後果,待會兒交待不了,小心他將你劈成肉泥,可就有冤無處訴了。”
大幻神丐雖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但顯然是真的替麻谷老人耽心。
事實卻也真的如此,因為天都秀士,心中只有這位已死的嬌美的女子,只要她能復生,他當然感激不盡,如果麻谷老人不能將她起死回生,難免天都秀士不由失望中生出恨意,惱恨麻谷老人戲弄於他,在感情衝動之下,出手傷人。
麻谷老人卻悄聲說:“老化子,你要是怕,就不要跟去,我卻不管好歹,決心進去不然,怎麼能夠騙他說出他們這個奇人的故事。以及所練的奇武功,小娃娃,走啦!快進去看看,不要再耽擱時間了!”
麻谷老人向一直呆在一旁的唐棣一招手,便邁步跟去。
大幻神丐呸了一聲:“麻谷老兒,我老化子有生以來,曾怕過誰來,憑甚麼我不信你能去的地方,我老化子怎能不去,今天你就是下地獄,我老化子也要陪著你走一遭,也別讓你麻谷老兒瞧我不起,背地裡說我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