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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都是怎麼傷人怎麼解氣怎麼來的,後來他又用骨肉及博取同情,我又很快就心軟了。”

秦如是如同承受過大風大浪洗禮的充滿補丁的風帆,見怪不怪的下了結論:“男人都是小孩子,不管多大歲數,他們都有孩子氣的一面。只要他願意花心思記住你的事,那就說明他在意你,你要是個陌生人,他何苦搭理你呢?要是他不愛你,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他才懶得管你呢。愛情面前,女人都是無私的,男人都是自私的,他記你的事比記他自己的還清楚,可能只是怕失去你。”

當晚回家,邵承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寧橙坐過去邊吃邊興高采烈的說起白天的事,主題大多是秦如是在南京如何風生水起,筱萌又是如何大徹大悟的,倒是半點沒提秦如是對“男人的上心”的說法,不為別的,就是不想讓逮著話瓣兒蹬鼻子上臉,因為他多半隻會說:“我翻舊賬不就是因為我愛你麼,再說了,你也沒少翻我的舊賬。”

當寧橙又一次提到秦如是如何將於本生的花心病製得死死時,邵承撂下了筷子:“你怎麼總提她啊?就沒別的可說的?”

“怎麼了?”寧橙納悶兒道:“我就這麼幾個朋友,我不說她們說誰啊?”

邵承一臉陰陽怪氣:“你不能擴大一下自己的交友圈子麼,別老跟婚姻不幸福的人在一塊兒,省的她們帶壞你。”

寧橙這才聽出點味道,也撂下了筷子:“她們怎麼帶壞我了!你老不在北京,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了?她們婚姻不幸福也不是她們的錯啊,難道我就因為人家不幸福就跟人家斷交?”

“那她們整天跟你說怎麼看透婚姻,怎麼看透男人,對你有了影響怎麼辦?”

論吵架,邵承的理論是一茬接一茬兒的,寧橙險些招架不住,於是連忙轉換重點道:“我說,你怎麼就不想想是不是你們男人的錯啊?再說了,她們要是真是壞人,能被你們男人害成這樣麼?”

邵承一愣,半響才接了一句:“你看看你現在,還說沒帶壞?”

“沒帶壞就是沒帶壞,你總不能老要求我一個人關在家裡吧,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公司和家裡兩點一線,一個月才和朋友出去幾次聚會,都快憋出病了!”

氣得胸口起伏,寧橙漲紅了臉和他對瞪了好一會兒,終於眼痠的敗下陣來,起身走回臥室,半途還不忘甩了一句:“又氣我!你自己吃吧!”

躺在床上掀起被子蒙著頭生了好一會兒悶氣,才感覺床鋪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然後熱乎乎的身體靠了過來,接著是陰魂不散的聲音:“真生氣了?”

邵承雙手纏上寧橙的腰,硬將她向裡擠過去,自己整個身體也安全著陸:“我說這些道理還不是為了你好麼?你沒發現回來這裡以後你的脾氣變大了?是不是因為佔在自己地盤上說話更硬氣了,當自己是地頭蛇了?”

寧橙一下子拉下臉上的被子:“你還敢說風涼話?我一回家你就指責我,還說是為了我好。說我是地頭蛇,我還告訴你,我就願意待在有自己署名的房子裡,您那裡太大了,我待著實在害怕,沒有安全感,我不打算回去了!”

邵承心裡一急,連忙穩住聲音道:“那怎麼成啊,咱們說好了三天的。”

“我說成就成。三天?你跟誰立協議了?誰給你作證啊?”

寧橙的耍無賴精神成功打碎了邵承臉上懶洋洋的面具,同樣,她這一次的起兵造反也坐實了邵承所謂的“她們把你帶壞了”的說法,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他將房子的署名改成了她的,連車的署名也一併改了。

有意思的是,這件事並沒有經過寧橙的手,邵承雞賊的花了點錢請了一家專門辦這類事的諮詢公司暗中移花接木,那家公司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人,偷偷摸摸的改房子的署名權不是為了納財卻是為了贈與,這哪來的傻子?

等寧橙得知後,自然是嚇了一跳:“你什麼意思啊?”

然後她頓了半響,不由自主的往最壞的方向揣測,聲音也涼了半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你這兩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話沒說完,聲音就噎住了,頂在喉嚨上不來,臉上也褪了色。

她生怕邵承就像是電影裡演的那種悶聲不吭、默默付出男主角,驗出了自己患了不治之症,臨死前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女主角的最後留戀,盡一切可能的令她後半生生活無憂。

寧橙只顧得上感性思考,卻忘了事實是——邵承若魂歸天際,第一順位也是唯一一位繼承人,都是她,他倒犯不著因為這類原因提前改換戶主。

果不其然,邵承的答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