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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給皇上請安。”
“嗯,起來坐吧,太妃近來可好?”秦承釋放下茶杯隨意地問道。
“回皇上,臣妾一切安好,為何不見皇后娘娘?”
“她們都在後面兒歇著呢,一會再去見不遲。那日太妃也不和朕說一聲兒便急著出宮而去,可是有要緊的事兒要做?”
穆書榆答道:“回皇上,臣妾無要緊的事要做。”
秦承釋笑了:“那可是有要緊的人要見?”
“回皇上,臣妾也無要緊的人要見。”
秦承釋聽完眉一挑:“沒有麼?太妃,這欺君之罪可不能一犯再犯,朕再能容人也是有限的!”
又來了!於忠一見秦承釋說完這句話已是沉下了臉,知道情況可能又要糟糕,便想退出去,結果差點撞上一個端茶的小太監。
“眼睛長哪兒了,就往身上撞,作死呢是不是!皇上和太妃說話兒呢,你往裡獻什麼殷勤?”
小太監嚇得一哆嗦,但也自認沒做錯事,於是小聲兒說道:“回於總管,奴才是要給太妃上茶。”
於忠沒好氣地白了小太監一眼:“動作利索點兒,太妃都進去多長時間了才想著上茶,趕緊的送進,快點兒滾出來。”
小太監連連答應,就要往裡走,卻又一把被人給拽了回來,只聽於忠在自己耳邊吩咐道:“差點兒讓你誤了大事兒,太妃不喝茶,這茶就不用上了。還有你將這茶放下,現在進去悄悄兒地、不著痕跡地將皇上面前的那杯茶也拿出來,順便兒將桌子上的茶壺和剩下的杯子也都端出來,去吧!”
吩咐完之後又推了把小太監,於忠站在門外得意一笑,這回可怨不著自己了吧。
那小太監哭喪著臉看了眼笑得開懷的於忠,心想自己要是真這樣做了才叫作死吧!
穆書榆見秦承釋又陰沉著臉,也懶得和他辯解爭論,看著低頭彎腰進來收茶杯的小太監,只當是要換茶具也沒在意,對著秦承沒精打采地說道:“反正臣妾說什麼皇上也是不信,何苦還要再問,臣妾並無欺君之意,是皇上對臣妾存了偏見。”
秦承釋重重拍了下桌案,那小太監差點嚇得跪倒在地,哆哩哆嗦地迅速將最後一個杯子,也就是秦承釋手邊兒的那個放到了托盤裡就趕緊退了出去。
“你還不承認?你出宮那日白廣清便守在了半路等著,一路之上你們兩人竊竊私語也不避人,而他也一直隨你進了王府可有此事?”秦承釋挑眉問道。
穆書榆笑了下:“回皇上,既是皇上已經說了不避人,那便是光明正大的,況且白廣清不過是個晚輩,與臣妾即便說些家常也沒什麼,皇上未免過於大驚小怪了。”
秦承釋聽完也不追著這個事兒不放,反倒是上上下下打量起穆書榆來,穆書榆也不扭捏,更沒有一點兒的不自在任秦承釋看個夠。
半晌秦承釋似是打量夠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從旁邊拿過一個盒子:“這裡面是一支黃玉珍珠簪子,那珍珠還好,只這黃玉極是難得,你開啟瞧瞧。”
穆書榆拿起盒子開啟看了看,只見那簪子雖為黃玉卻又透明,好看極了,當下便知這是無價之寶,也不敢拿起來只在盒子裡觀賞了一會兒便又合上了:“皇上的東西自是名貴世間罕有,臣妾今兒算飽眼福了。”
“這也是他國進獻之物,送給你戴吧。”
穆書榆立即有些不喜,這秦承釋當自己是什麼人,以為只要用這些個珠寶首飾就能讓自己乖乖聽話任他擺佈?這簪子再加上那琥珀手串兒確實都是稀世珍寶,但卻是賣不出去的,這樣的東西誰買了去私藏起來就是死罪,這些東西只能是身份的象徵,可惜身份卻是自己最不稀罕的!況且自己既是做了決定,便不會為之所動,秦承釋休想用這種手段說服自己陪他上、床!
“臣妾謝皇上恩典,只是臣妾實是當不起皇上這樣的厚愛,如此名貴的珍寶也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資格佩戴,臣妾是萬萬不敢的。”
秦承釋也不勉強,神色自若地說道:“你當真不要?”
“臣妾不要。”穆書榆答得斬釘截鐵。
“穆書榆,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你與白廣清有曖昧?”
穆書榆搖頭:“臣妾與白廣清之間清白得很,並無任何曖昧,而且臣妾也說過每次與白廣清相見都有婢女侍奉在側,又怎能行曖昧之事。”
“朕既是說了自是有證據,看來你是非要朕將話說個明白了。那好朕問你,白廣清為何會知道你何時出宮,又為何一路跟在你轎邊與